前夫霸愛:棄妻別想跑 第5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嚴小姐,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向蔚然見嚴一一停住了腳步,走上前來問,她很奇怪,沈皓陽不是已經接受她了嗎?不然是不會帶她回沈宅的,但她卻在今天她的婚禮上跑過來,不知是什麼意思。

    「沈大哥還愛你。」嚴一一答非所問,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

    「可是我已經不愛他了,我相信他也會忘了我。」向蔚然以為嚴一一介意這個,所以猶豫了一會兒馬上說道。

    「是嗎?你真的已經不愛他了?」嚴一一問,目光在蔚然臉上來回逡巡探究。

    「是」,蔚然回答,刻意低下頭去,不讓她發現自己的謊言。

    「如果你是介意我的存在的話,其實根本不必要。」嚴一一看著蔚然的脖頸說道,蔚然的脖頸此刻有些泛紅,說明她在說謊,這個她是從沈皓陽的日記中知道的,那晚之後,她特意找時間去偷看了沈皓陽的日記,才知道原來他愛眼前這個女人愛得這麼深切,也才知道,原來他要愛又要對她負責的矛盾心情,也知道他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更知道他既然承諾對自己負責就不可能會來阻止向蔚然嫁給別的男人,所以今天,她來了。

    她很羨慕蔚然能被這樣的男人愛著,此刻看到蔚然的反應也知道其實她也還是愛著沈皓陽的,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輕鬆了起來,雖然心底還有些酸澀,她的願望不可能再實現了,但那又怎麼樣哪?只要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對她來說,也是好事兒一件,她也不該再有什麼遺憾了,對自己說著,嚴一一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封信,遞交到蔚然手上。

    「向小姐,你看過這個就會明白的,不要跟別人結婚,你會後悔的,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兒。」

    嚴一一說完,轉身走了,留給蔚然一個孤單卻瀟灑的背影。

    直到嚴一一的身影消失不見,向蔚然才想起手中的信件,她走到一邊兒,打開了信紙。

    信是嚴一一寫給她的,大意是讓她要珍惜沈皓陽,並告訴了她這些天來沈皓陽每天夜裡都喝醉痛哭的情形。

    通過這封信,向蔚然也才知道了嚴一一的情形,原來她已經身患重病,醫生診斷她已經活不過三個月了,她原本的願望是在死之前好好談一場戀愛,能死在愛自己的男人懷裡,只是沒想到遇到了沈皓陽,還在意外之中被沈皓陽奪去了清白,她原本也想著將沈皓陽作為她的戀愛對象的,只是她說不能作蔚然和沈皓陽之間的第三者,所以她走了,最後還祝蔚然和沈皓陽一家三口幸福。

    看完信,蔚然淚流滿面,她不知道一個身患絕症的女子竟然還能這麼平靜,也沒想到她會選擇退出,如果換作是她,也許就會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因為畢竟,她已經沒多少時間好活了,大不了死了之後再成全他們,可是嚴一一卻沒有這麼做,足以說明她是個坦蕩蕩的君子,可是這樣的好人竟然會不久於人世,她不能不為她惋惜,為她難過。

    不行,她不能讓嚴一一走,就算她不嫁給沈皓陽,蔚然也希望在她為數不多生的日子裡能照顧好她,讓她開心的過完這一段。

    她拿著信快步朝嚴一一離開的方面追過去。

    向蔚然直顧著往前跑,卻沒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了兩個黑衣人,直到腦後一寒,直覺地想躲時卻已經來不及了,感覺腦後被什麼東西擊中,頭一暈,失去了知覺。

    梁文菲恨恨地望著地上昏迷的向蔚然,都是因為她,一切都是她的錯。

    如果不是因為她,她哥也不會死,如果不是因為她,她也不用那麼煞費苦心地想得到沈皓陽,也就不會弄到如今這步田地。

    那天,她給沈皓陽的杯子裡下了春藥,本想著因此就能與沈皓陽做成好事兒,讓他不得不娶自己,但沒想到,沈皓陽也不知被誰帶走了,等到她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沒影兒了,她又氣又急,竟然不小心喝下了同一杯水,結果自己慾火焚身,被一個至今也不知名姓的醜男人佔了身子,一想到自己委身於一個醜得不能再醜的男人,她的心裡就恨不能親手殺了向蔚然,因為一切都是她的錯!

    梁文菲惱恨地看著眼前這女人的臉,那男人當初問她需要他為她做什麼的時候,她只提了一個唯一的要求,那就是將向蔚然弄來,她要親手毀了她的臉,毀了她可以惑亂男人的那張臉,看沈皓陽還會不會喜歡她。

    她想著,舉起手中的匕首,緩緩地靠近向蔚然昏迷的臉。

    「文清,不要怪我,我會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你有後了,會不會就不會再生我的氣了?」昏迷著的蔚然臉色突然激動起來,似乎在做夢,雙手不停地揮舞著,想要抓到什麼。

    她的話讓梁文菲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這女人在說什麼?她和哥哥的孩子?梁文菲疑惑地看向向蔚然的小腹,那裡不仔細看的話,與平常無異,但若仔細看,卻可以看出有些微的突出。

    她懷孕了!孩子是哥哥的!這個認知讓梁文菲放下了匕首,她可以毀了向蔚然,甚至可以殺了向蔚然,但是她此刻肚子裡有梁文清的骨肉,她下了了手,她再狠,也不能傷了自己哥哥的孩子,要知道,這可能是她哥哥能留下的最重要的東西,她不能在誤撞死哥哥之後再殺了他的孩子!

    梁文菲眼角含淚,向蔚然還在昏迷當中,她不可能對她說謊,更何況,她也不可能知道是她教人將她擄來的,又怎麼會想到向她說謊?這麼說來,她真的有了哥哥的骨肉?!她心裡有喜有悲,喜的是哥哥終於有了後了,悲的卻是她不能對這個恨之入骨的女人做什麼了。

    輕摸了下向蔚然的肚子,梁文菲恨恨地說:「向蔚然,算你走運。」說完,她轉身走了,她不能再留下去,怕自己再留下去就會失去理智傷了她。

    梁文菲剛走出門,就聽到一個冷漠視的聲音:「怎麼不動手?」

    梁文菲聽到這個聲音,一臉的厭惡,但轉過頭來時已經換成了一付笑臉,故作輕鬆地說:「權哥,唉,我突然沒興趣了,以後再說吧,反正她被關著,也跑不掉。」

    「哦,你說得也對,既然你沒興趣跟她玩兒了,不如跟權哥玩玩吧。」那叫權哥的醜男人閃動著臉上的三條疤,眼神猥瑣地靠近梁文菲,不由她分說就拉了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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