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對不起。」梁文清看著父母出去,抬眼認真地看著蔚然說。
「文清,我不怪你,只希望你以後對我有點兒信心好嗎?」向蔚然一本正經地說,他們以後在生活在一起,她不希望他總是不信任自己。
梁文清緊握著蔚然的手,使勁兒點頭,只要她不怪他就好,只要她不離開就好,他的心就好像重新找了回來,又恢復了生氣,她就是他生命中的氧氣,沒了她,他就沒了活下去的勇氣,只要有她在,他就生龍活虎。
蔚然反握著梁文清的手,似乎在向他保證,給他信心。
梁文清深情地望著蔚然,臉上帶著幸福的紅暈。
蔚然看著他,第一次俯下身去,在他臉上輕印下一個吻,這個吻帶著羞澀,帶著溫暖,也帶著她的決心。
梁文清只覺得胸中鼓漲漲的,充滿了喜悅,伸手按下蔚然抬起的頭,由被動轉為主動,唇毫不猶豫地印上了她的,他的吻不復從前的溫柔,變得狂野。
他拚命地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吮,舌頭更是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伸進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軟糾纏纏綿,不可自拔。
向蔚然有些想退縮,卻被腦海中的提醒阻止,他就要成為她的丈夫了,她沒有理由阻止他。
反應從生澀到慢慢回應,她就像是一個初諳情事的小姑娘,這樣的反應更加讓梁文清為之振奮,為之瘋狂。
他狂霸地擁著她,狠命地吻著,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也不管這裡是醫院,場合合不合適。
兩人就這麼在病房中狂吻著,彷彿要將這一個吻進行到天荒地老,直到門口響起「咳嗽」聲,蔚然才恍然明白過來,一把推開了梁文清,轉臉看到門口一臉輕笑的護士時,潔白的臉上馬上飛起兩片紅雲。
梁文清卻渾似不在意,有些不滿地將蔚然的身體往自己身邊兒攬了攬,似在向人召示,她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