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獨寵:三寵 邪君獨寵 惡人先告狀
    「王爺救命啊!」太后宮裡的宮女聽得荷姑的吩咐,趕緊上前將春桃等人抓住便要帶下去,春桃哪裡肯放過機會,掙扎著叫道。

    花殊皺起了眉頭,一揮手讓她們停下,轉向太后,問道:「母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看著花殊插手自是,太后心裡懊惱不已。花殊雖然雙眼失明,卻聰明絕頂,要想在他面前瞞天過海,很難!

    不過,太后雖然有些懊惱,卻也還不是很擔心,她知道,花殊向來是不多管宮中這些閒事的,更何況,自己還是他的母親呢,難不成他不幫自己的母親反要幫著一個自小便嘲笑他的人?不過她心裡也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他與皇帝甚是交好,若是為了皇帝,說不定他還是會出手的!

    想到這裡,美麗的眼裡不由得湧起了幾分霧氣,笑容落下,換上一聲歎息:「殊兒——」

    花殊聽出了太后聲音裡的一言難盡,眉頭更皺,抓住太后的說關切的問道:「母后,到底是出什麼事了?剛才兒臣在外面好像聽到什麼摔倒,母后,是不是您不小心摔傷了?有沒有傷到哪裡?母后您告訴兒臣,不然兒臣心裡會不安的!」

    「唉,算了,也沒有什麼事,殊兒你就不必擔心了,母后會處理好的!」太后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

    「母后?」花殊不是笨蛋,豈會聽不出來?他臉上越發的擔憂,可惜又看不到,焦急的說道:「母后,您是不是傷得很重?您到底傷到哪裡了?有沒有流血?荷姑,你說,母后到底傷到哪裡了?傷得重不重?」

    荷姑看了一眼太后,沉痛的說道:「回王爺,剛才太后被推倒摔在椅子上,身上多處被撞痛,額頭更是青紫了一大塊!」荷姑說到這裡,似乎是強忍著巨大的擔憂和憤怒。

    「荷姑,多嘴!」太后見花殊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一記厲光看向荷姑,粉含薄怒的斥責了荷姑一句,又轉頭拍拍花殊的手,安慰道:「殊兒不要擔心,母后這只是小傷而已,太醫來了上些藥很快就會好了!倒是你,身子不好,更該靜心養著些!」

    真是好一個慈母啊!

    「母后如此,兒臣又怎麼能夠不擔心呢?」她不這樣說還好,一這樣說,花殊心裡越發的不好受了,轉頭看向一眾宮女,臉上難得的凌厲:「你們當時幹什麼去了?為何不在太后身邊伺候著?竟然讓太后摔倒了!這點事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

    「奴婢惶恐,請王爺息怒!」伺候太后的宮女太監齊齊跪地求饒。

    花殊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求饒聲,冷冷的說道:「下去各領了二十大板吧,以後要還是不盡心伺候著,本王定要你們的命!」

    春桃看到聞說從不動怒的花殊為太后動怒了,心裡忽然生出不安的感覺,他若是知道是主子推倒了太后,會不會放過主子?

    又轉眸擔憂的看向亦知,卻見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王爺,淡漠的臉上看不出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心裡不由得急起來,怎麼皇上還不來呢?要是再不來,主子就真的沒命了呀!

    「王爺,其實這件事他們雖有疏忽,卻也怨不得他們,都是有人膽大包天,竟然惡毒到推倒太后娘娘,奴婢們一時不察,才讓傷了太后!」荷姑見此,抹了把眼淚,出聲說道。

    花殊聞言驚訝不已:「你是說母后並非自己不小心摔傷的,而是有人膽大包天對母后動手?」

    「是的,王爺!」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連太后也敢推?」花殊用力一拍桌子,怒聲說道。

    太后見此,滿意的與荷姑暗暗對視了一眼,荷姑繼續說道:「回王爺,推倒太后娘娘的,正是錦貴妃娘娘!」

    站在一邊的亦知忽然有些緊張,緊緊的盯著他,不知道他聽到這個消息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雖然明知道他也許早已經猜知了一切,但面對時,心裡依舊惴惴不安!

    「錦貴妃?」花殊似乎十分意外,不敢置信的問道:「錦貴妃不是母后的親侄女嗎?母后一向待她如同己出,又怎麼會做出女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是奴婢以及眾多奴才們看到的事實,又怎麼會是誤會呢?」荷姑憤怒的看著一邊雲淡風輕的亦知,說道:「王爺也知道,太后娘娘一向對錦貴妃娘娘疼愛有加,從來不曾厲言責備過一句,可是因為昨日錦貴妃與皇后娘娘當眾姐妹相殘,令一向教導她們要姐妹和諧的太后痛心不已,於是今天便傳喚錦貴妃娘娘前來勸導一番,不料她卻倚仗著皇上對她的寵愛,執迷不悟,甚至對太后娘娘出言不遜,太后一氣之下便要打她一巴掌教訓教訓她,哪裡知道她不但以下犯上,抓住了太后娘娘的手,還將太后娘娘推倒了,太后娘娘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心思竟然如此的歹毒,一時沒注意,便摔倒在椅子上,這才傷了!」

    一旁的亦知聽了也不由得大讚一聲高明,七分真來三分假,加上聲色俱下,就算有再多的懷疑也得相信了!

    而這假的三分,已足以置對方於死地!

    她不得不承認,他們實在是太高明了!運用得如此嫻熟,一定是常常使用吧?

    這宮裡的人,果然是厲害!

    只是不知道花殊,會不會如她們所願的深信不疑呢?

    她又看向花殊!

    花殊越聽下去,眉頭皺得越緊,臉上十分的不悅,卻並沒有如太后她們所願的憤怒得拍桌而起!

    「啊,滋——」太后見荷姑都說完了,花殊卻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皺著眉頭,臉色深沉如海,讓人看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心裡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安,眼珠子一轉,頓時按向額頭傷處,絲絲抽氣,狀似痛極!

    「母后,您怎麼了?很痛嗎花殊聽到才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關切的傾向太后,又回頭急問:「不是傳了御醫了嗎?怎麼還不來?」

    「奴婢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奴婢這就派人去催一催!」荷姑說罷轉身吩咐一名小宮女去催促太醫了!

    「沒事,殊兒不用擔心,母后忍一忍就好!」太后歎息著說道:「不過錦貴妃如此的大逆不道,哀家無論如此也是不能縱容的了,來人,將他們都給哀家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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