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獨寵:三寵 邪君獨寵 錯認
    那一聲驚呼並不高,但亦知卻聽得清清楚楚,當下不由得心一顫,手不自覺的一鬆,懷裡的孩子險些墜落,幸虧她及時回抱,不然定然摔下去了!

    雖然孩子無事,卻還是受了驚,當下哇的一聲哭開了,玉和臉色一臉,轉身看向一邊花徑上滿臉驚訝的宮女,凌厲的喝道:「哪裡來的奴才,竟然敢大聲喧嘩,驚動貴妃娘娘!來人,將她拖下去!」

    「玉和,」亦知心緒紛亂,低頭哄著燁兒,輕聲說道:「我想她也是無意的,就算了吧!你們都退下吧!」

    「是,娘娘!」玉和應道,轉頭看向那宮女:「貴妃娘娘心地善良,免了你驚動之罪,你還不趕快跪下謝恩?」

    吳娜卻恍若未聞,只緊緊的盯著亦知看。剛剛只見一個淡淡側影,神韻像極了亦知,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此時看清楚輦中女子,雖然也是淡妝素雅,青衣淡然,卻生得傾國傾城之色,淡妝也掩飾不住眉眼間的妖嬈,看似不自然,卻反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性感魅惑,不是那囂張跋扈的寧錦兒又是誰?

    一時間掩飾不住心底的失望,吳娜沮喪的站在哪裡,聽得玉和的喝聲,方才醒過神來,冷冷上前行禮:「對不起,奴婢認錯了人,驚動了貴妃娘娘,還請恕罪!」

    「沒有關係!」亦知心跳激烈,用盡全力才敢往她的方向看去,卻見她身後空無一人,一顆心頓時空落落的,說不出的失望,還夾帶著一絲慶幸!

    好矛盾的心,想要見到他,卻又害怕見到他!這樣尷尬的身份,相見反傷!

    吳娜沒有注意到她與往日的不同,臉色淡淡的起身,「奴婢不打擾娘娘了,奴婢告退!」

    「等一等!」亦知看到她要走,不由得叫出聲來。

    吳娜回頭看她,很是冷淡:「貴妃娘娘還要什麼事嗎?」

    亦知張了張嘴,心中千緒流轉,百般疑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吳娜奇怪的看了看亦知,卻無意多揣測她的心意:「娘娘要是沒有什麼事,奴婢就告退了!」

    「他,」亦知看到她轉身,情急之下衝口而出:「他還好嗎?」

    目光灼灼的看著吳娜,心在顫抖,眼前吳娜比起當日已經憔悴了許多,花殊的情況更加不好吧?

    這下子不但吳娜驚訝了,就連玉和春桃也怪異的看著她,誰都知道錦妃娘娘最看不起的人,就是殊王爺啊,今天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

    她又想打什麼主意?亦知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關切讓吳娜驚訝,但更多的是警惕,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傷害王爺半分的,雖然她早就沒有辦法傷害王爺了,但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討厭得很!

    「多謝娘娘關心,我們王爺好得很!」吳娜的話裡帶著刺,尖銳的刺向亦知。

    亦知卻似無所覺,凝眸看向殊宮方向,過了一會,才低頭見吳娜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突然想起寧錦兒與花殊的恩怨,溫和一笑,輕聲說道:「你放心,我並無惡意,只是聽說花——殊王爺受了重傷,心裡很是擔憂,見了你才會問一聲!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些了!只是傷在要害,還是掉以輕心不得,就有勞你們多加照顧了!」

    「嗯?」這樣輕言緩語的錦妃又讓吳娜神思恍惚,幾乎以為是亦知在前,細細的叮囑自己呢!亦知也常常這樣跟自己說話的啊,輕輕的,緩緩的,卻不顯得呆滯,反有一種行雲流水般的舒展自如,美好靜止,讓人心曠神怡。

    「我宮裡也有一些上好的傷藥,也許對王爺的傷勢有用,我遲些時候再命人送過去吧!」那是她聽說花殊受傷之後將以前自己研究出來的藥方寫出來,讓寧父找人配製出來的,效果比御醫開的傷藥也要好上幾分,估計今天或者明天就可以送進來了!

    「娘娘心意,奴婢替王爺謝過了!」就因為這一剎那的相似,吳娜語氣緩和了許多,卻依舊心帶警戒:「不過皇上已經命水神醫醫治王爺,相信王爺很快就會好的,就不勞娘娘多操心了!」

    「水神醫?水溶?」水溶是當今有名的神醫,醫術無雙,若是他醫治花殊,她倒是放心許多。

    「就是水神醫!」

    「如此甚好!」亦知點點頭。

    「娘娘,時候不早了,恐怕太后等久了!」玉和深深的看了看亦知,低聲提醒。

    還有那麼多話要說呢!亦知不捨的點點頭,要走了,還是忍不住叮囑吳娜一聲:「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花——王爺!」

    「是!」吳娜看著他們離去,才轉身回殊宮!

    「爺醒了嗎?」回到殊宮,吳娜看了看寢室,輕聲問阿榮。

    「還沒有呢!」阿榮回頭看了看吳娜,皺眉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太后有什麼事吩咐你嗎?」

    「那倒不是,只是在路上遇上那個寧錦兒而已!」

    「她?」阿榮一臉的嫌惡:「她又為難你了?」

    「這倒沒有!」吳娜微微疑惑:「不過,這次見面,倒覺得她變了許多!而且——」

    「哼,狗改不了吃屎!她能變成怎麼樣?」阿榮語氣很冷。

    「也許吧!」吳娜隱隱覺得不對,卻也不反駁,那個女人太過惡劣,他們都沒有好印象!但又想起她與亦知的相像:「阿榮,你說,世界上會不會有氣質完全一樣,甚至讓人錯認的人?」

    「怎麼可能?」阿榮疑惑的看她:「你怎麼了?」

    「嗯,沒有!」是啊,世界上怎麼會有氣質一模一樣的人呢?她一定是太牽掛亦知了,才會錯認寧錦兒是亦知!哼,那寧錦兒,給亦知提鞋都還不配呢!自嘲道:「唉,說來真是好笑,我剛才竟然錯認寧錦兒是亦知姑娘呢!」

    阿榮睜大了眼睛看她:「你不會吧?這也太離譜了吧?」兩個人一個天一個地,那點相像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一眼看過去,真的像是看到了亦知姑娘一般,後來與她說話,竟毫無以往的跋扈,軟語輕聲,竟和亦知毫無二般!」

    「你呀,你真是太荒唐了!這樣的事,你可別給爺說!」阿榮看怪物一般看著她,搖搖頭說道。這個人一定是魘了!

    「嗯!」吳娜點點頭,這樣的事,當然不能跟爺說了,爺那麼想念亦知,可亦知又毫無所蹤,而且說不定已經——

    「咳咳!」寢室裡傳來一陣輕咳。

    「爺,您醒了?」阿榮吳娜一臉喜色走進去。

    「嗯!」躺在床上蒼白如紙的花殊微微點頭:「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嗎?這般熱鬧?」

    「今天是皇長子滿月,皇上在宮裡大宴慶祝呢!」吳娜微笑著說道。

    「皇長子?」花殊深思,點點頭:「那梳洗一下,我們也去看看吧!」皇弟的第一個孩子,他這個做伯父的豈能不去祝賀一聲?

    「爺——」吳娜剛剛出聲,花殊已經淡淡的打斷了她的話:「不用多說了,我主意已定,準備一下禮物吧!」

    「是!」吳娜知道說不下他,只得退下。

    淡淡的天光落在花殊絕美的臉色,黯淡的眸子映不出他的心思。

    亦知,那個人,真的像亦知嗎?

    =——亦知和花殊見面會是怎樣的呢?呵呵,親親們要給笙票票和收藏呀,嗚嗚,某收藏某票票,都某動力了!今天還是笙的生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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