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捕鼠大戰每天都在繼續著,而我們的收購老鼠的事情一天都沒有間斷。
山中每天殺死的老鼠極少,而我們每天大批放進去的老鼠要比他們殺死的要多很多,這樣山內的糧食的都每天在急劇的減少著,丞相看著那老鼠是越來的越多。
而那糧囤的糧食是每天在日漸的減少著,而山外那些大批的士兵們,都把著鬼見愁山是圍得是嚴密得都要不透風的了。
不要說是自己派人去外面找糧食,誇張一點的說,現在就是山中跑出去一個老鼠,那些士兵們都會馬上就發現得了的了。
丞相他現在對趙國是沒有了任何的影響,他已是那甕中之鱉,他的失敗那是早晚的事情了。
趙穆看到了這些,他的心也鬆了不少,他從內心就更加的敬佩我,是我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我們幾乎不費了一兵一卒就收拾了那丞相反賊。
只是那小龍和七哥、天雷天剛他們都在那前線,都不會經常的回來,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就連我也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更危險的人物,這個人就是那鎮南將軍。
大家也許都不會忘記了,鎮南在半年前就在那春香樓和彩鈴說過,他將來是要做皇上的,他有他的目標和志向,這些的事情當時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後來我也看到那鎮南將軍在圍剿丞相的事情上面,出了很多的計謀和力氣,所以我就真的忘了他也是那個有野心之人。
在說了鎮南此時不是受了那傷,已經不能夠在做一些大的運動,每天幾乎都不出府,都是在府中修養,只是偶爾會幫助大家做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做些那木箱,監管著收購那些老鼠諸如此類的一些簡單事情。
鎮南見到京城裡面大批的士兵都進了山,去圍剿那丞相,小龍等人都不在皇宮,現在的那皇宮真的可謂是宮內空虛,此時自己不動手殺了那皇上,還等待到何時!
鎮南此時是認為上天賜予了他這麼好的機會,他是決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這天,鎮南叫凌霄也就是那嬰孩,自己剛剛認下的義子到他的書房之內。
「嬰孩,父王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父王一生就有一個心願,那這個心願就是,我想今生做皇上。」
凌霄早就知道鎮南想要和自己說什麼,自己暗藏在這鎮南府,不是也就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嗎?這一天是終於的到來了,凌霄聽到鎮南如此的這樣對自己說,他故作驚奇的說到。
「父王,您在說的是什麼?孩兒我沒有聽清楚,您能否在說清楚了。」
鎮南不得不在次的把自己的聲音壓低了,神秘兮兮的說了一遍。
「嬰孩,父王我此生還有一個為了的心願,那就是我想做趙國的皇上,嬰孩你這次聽得清楚了嗎?」
凌霄故作驚慌的說到。
「父王,此事怎麼可以,就憑你我,怎麼可以成就了此事。」
「傻孩子,父王怎麼就會讓你我兩個人做此事的呢!這件事情父王也已暗自做了很多的時日,我手下還有兩元大將可幫助我成就此事,我們現在在城中的所有士兵,現在都是我們的手下,我們現在只需簡單的動動那手指,那皇上的寶座就會到了我的手中。」
鎮南是越說越得意,他說完就回轉了身體,從一個箱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包裹,他把那包裹放到了凌霄的面前,他用眼睛示意那凌霄,把那包裹打開。
凌霄走上前來,伸手打開那包裹,展現在凌霄眼前的竟然是一套嶄新的明黃色龍袍,那龍袍上面那條活靈活現的針繡龍頭,赫然在凌霄的眼前,那龍的眼睛好似在看著凌霄。
凌霄看罷心內一個震顫,好你一個鎮南,你還真的有此野心,看來我凌霄來到你這府中還真的是來對了,我凌霄也是那飽讀詩書之人,我是決不可以幫助你成就這番大事。
我凌霄不為別的,我凌霄就為全天下的趙國百姓,我是不會讓趙國的百姓,落入到你們這樣的心狠手辣之人的君王手下,自己的父親自己都可以捨棄,你一個鎮南王我是怎麼都不會讓你得逞的了,凌霄想到這裡,他不露聲色的笑了。
「父王,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凌霄,本王想在明天晚間五更時分就行動,等到事情成功了,我會封你為我的開國元勳,我還又打算讓你做我的女婿,我將把我的二女兒送與你做了夫人,你到時將是我的駙馬爺。」
「謝謝父王的厚愛,我嬰孩決不會辜負與你的信任,嬰孩沒有想到父王還有此開闊的胸懷,我能有此父王真的是我嬰孩三生有幸的。」
凌霄見到了事情緊急,自己也趕快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他就拚命的誇那鎮南怎樣怎樣由大的抱負,自己怎樣怎樣會幫助他完成大事等等,直到把那鎮南說得是如醉如癡,直到把那鎮南說得是高興的找不到了北,最後鎮南說到。
「嬰孩,此件事情非同尋常,今晚三更十分,你要到我這裡來,到時我們會與其他兩位將軍在最後商議一下,明天晚間我們具體要做的事情。」
「好,父王,那嬰孩先告退了。」
「好晚飯過後三更你就在到這邊來吧!」
凌霄從鎮南的房間退了出來,他的心緒很煩亂,自己總想找一個人傾訴一下,找誰呢!
「嬰孩,你來我這邊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凌霄抬頭一看,叫自己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生母。
凌霄見到生母叫他,他內心一陣心慌,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讓母親發現了是自己……
凌霄還真的就猜對了,自己那天凌霄第一次出現在了丞相夫人的面前,凌霄之母就已經認定了,眼前的這個孩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兒子凌霄。
雖然凌霄是化了妝,易了容的,可是大家千萬不要忘了,一個母親是怎麼都可以在眾多的人群當,中認出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他怎麼樣的刻意來改變自己。
是怎麼都逃不過母親那特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