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惠三放下電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子屏幕。座位上的內閣大臣雖然沒聽見電話裡的內容,但是看到小淵惠三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出現了意外。
小淵惠三轉回身無力的說道:「我接到金田君的匯報,沒有發現恐怖份子。而列車上有毒氣,經過統計891名乘客無一倖免全部遇難。」
小泉純一郎嘴角的笑容突然消失,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要是事情是真的就不是小淵惠三一個人的事情了,就是他們內閣也逃脫不了責任,民眾的輿論會把他們壓死。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就要想辦法解決。尤其的死者的家屬一定要妥善的安置,不要讓他們鬧出事情來。還有馬上派人封鎖現場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就是記者也不行。我們要控制住輿論,不然我們就真的會被民眾的唾沫淹死。」小泉純一郎冷靜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我們要盡快做出決定,那就是由誰來對這件事情負責。要是我們政府沒法給民眾一個交代我們的日子不會好過。」片山虎之助說道。
「只要安撫好死者家屬,封鎖好現場不走漏消息,沒有那個必要吧。」一名內閣大臣不肖的說道。
「哼!沒必要?你看看吧。」片山虎之助指著電子屏幕說道。眾人看向大屏幕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只見屏幕上一篇混亂,扛著攝影機拿著照相機的人到處都是,還有一些普通的市民在圍觀。
看著被記者圍著的金田一眾人臉上都莫名的一笑,雖然沒有人把話挑明但是誰都知道金田一的命運已經被決定。
「金田一警視長我是XX電視台的記者,請問恐怖份子是否已經被制服或者被擊斃,還有人質是否安全?」
「金田一警視長我是XX報社的記者,請問銀座爆炸案是不是也是這些恐怖份子干的,還有前天新宿的兩起爆炸案是不是和他們也有關?」金田一警視長我是XX電台的記者,請問······」「我是····我是····現場的混亂讓金田一一陣頭大,「各位記者朋友,現在事情還在處理,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們的問題,請你們先回去。」這些記者誰會聽他的,這可是大新聞要不挖出點東西來怎麼甘心。況且總編都說了,誰挖到重要新聞月底獎金翻倍,有誰會和錢過不去。
就在這時不知誰喊了一句,「快看有人出來了。」呼啦一聲圍在金田一的人群全都散了,圍在了那幾名毒氣專家的身邊,「請問裡邊什麼情況?看你們的裝束應該是毒氣專家,列車上是不是有毒氣?有沒有人死亡?」各種各樣的問題像洪水一樣向幾位專家湧來。這些毒氣專家可不會在乎什麼,日本可不像中國需要保密沒人敢說,日本的言論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自由的。有一名專家嚴肅的說道:「列車上無人生還,毒氣是二戰時德國生產的合成氨毒氣彈。是一個叫哈伯的化學天才研究的,可以說哈伯是天才也是魔鬼,在二戰時這種毒氣彈至使130萬人受到化學戰的傷害,其中有9萬人死亡,倖存者中約有60%的人因傷殘離開軍隊。這種合成氨毒氣彈毒性非常大,要是在室外還有可能有人生存,但是在封閉的空間裡,沒人能逃脫死亡的命運。」
嘩!人群一片喧嘩。這可是大新聞啊,「毒氣彈?恐怖份子怎麼會把毒氣彈帶入日本的?難道我們國家的安全部門都是吃屎的?連我們的安全都保證不了,我們年年繳稅就養了這些廢物?」已經有人開始憤怒了。
形勢已經慢慢失控,外圍的普通市民在慢慢的匯聚。有的人正在打電話通知朋友親人,人越聚越多,還有的正在趕來。金田一臉色一變,看到情形不好罵了一聲,「媽的,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完對著那名指揮官說道:「快!叫人把他們驅散,不然等他們聚在一起會出事的,形勢我們也無法控制。」
那名少校軍官也看出了形勢的不妙,馬上拿起通訊器叫人驅散人群。可他沒想到的是這樣一來就更加激怒了人群,士兵和警察已經和市民有了肢體上的接觸,不過那些普通的市民哪是軍人和警察的對手,騷亂慢慢的得到了控制。這時就聽見砰地一聲槍響,一名普通市民倒在了血泊中。
槍聲整個廣場都聽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裡,一片的寂靜。金田一和那名少校軍官聽見槍聲臉色都變得煞白想到,完了。「媽的是那個混蛋開的槍?」金田一憤怒的喊道。
那名中槍的市民倒在地上,胸口上的傷口正在流著血,看來已經沒有活著的可能了。一個女人坐在地上抱著他失聲痛哭。
就在士兵和警察發愣想著是誰開的槍,我沒有開槍的時候。不只是把電話砸在一名警察的腦袋上,啪的一聲血順著被砸的傷口往下流。隨著那名警察被砸,人群中發出一聲怒吼,蜂擁著向警察和士兵衝去。
衝突已經升級,騷亂不可避免。隨著衝突的升級有人開始受傷,混亂已經不可制止。金田一和那名少校軍官也沒能倖免。被人群圍著一頓痛扁。唯一沒有參與的就是那些記者。攝像機工作的沙沙聲和照相機快門聲想個不停。
「媽的這可是大新聞,快我們去那邊。」一名記者吩咐助手向衝突最嚴重的地方跑去。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有一個人正在脫離混亂的人群往外面走。當那個人脫離人群來到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站在那裡陰笑著看起了熱鬧。
如果榮耀他們看到他一定會認出他就是那個炸了銀座的兄弟小凱,本來他想回到酒店的。車路過這裡的時候就看見不少的人往這裡來,當他跟著人群到了這裡就看到混亂的一幕,不過在警察和那些軍人的鎮壓下又慢慢平息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