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一為什麼會拿個五個人的頭髮,而且還全是女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程研糾結的想道。
「喂,越堂,現在在哪裡?」程研拿著打電話著急的說道。
林越堂聽著外公異常的聲音,不由的想道發生什麼事了嗎?「在學校啊!」
「快回來,一一出事了。」
「什麼?」林越堂激動緊張的站了起來,「外公,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一她現在應該和風在一起玩啊!」自已明明就看著一一和開心她們一起過來了,現在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沒有錯啊!你們快點回來吧!」說完,程研便緊張的掛下電話了,但現在一一是在哪裡呢?還有那五個人的頭髮又是誰的?是幫別人做鑒定嗎?
林越堂著急的跑進禮堂,看著仍熱鬧非凡的場面,林越堂不由的皺起眉頭,快速的在人群中搜索目標,接著林越堂衝上舞台跑到主持人面前,把已震天的音樂聲給關掉。
音樂一停,整個場面都已冷卻,大家全都奇怪的看上舞台,為什麼音樂會關掉。
「哥。」開心和司星絕立馬向舞台奔了過去,是有什麼事嗎?
花草和田甜也從另一邊跑了過來。
「堂,有什麼事嗎?」司星絕看著滿臉憂愁的林越堂問道。
林越堂緊張的向人群中看去,沒有想要看到的身影出現,看來一一是真的出事了,「一一呢?」
大家互看了一眼,接著搖了搖頭。
「哥,一一不是跟風在一起嗎?」開心擔心的看著神色異常的林越堂。
「快回去,一一出事了。」林越堂低聲的對著他們幾個說道,接著跳下舞台跑了出去。
大家也緊張的跟在後面跑了出去。
坐上車司星絕拿出手機出來,「喂,要你們看著的人現在到那裡去了?」
「少爺,中途的時候只看見風少爺一人開車出去了,其它人沒有見到,不過今晚還真出現了幾個行蹤可疑的人,我們跟蹤他們發現他們好像跟一個女學生有交往。」
「知道那女學生是誰嗎?」司星絕疑惑的問道,應該不是一一。
「不知道,他們交談了一會兒然後那女學生又回去了。」
「還有什麼情況沒?」司星絕冷冷的問著,現在風和一一都沒看到,他們會不會兩人跑出去玩了,一一是不喜歡這場面的。
「除了我們離開的那一會兒,其它都沒有特別的情況。」
「嗯,現在你們前撤回去,有什麼情況到時我再通知你們。」說完,司星絕便掛上了電話,「堂,看來真要一趟家才能知道是什麼事了。」
林越堂什麼話也沒有說,皺著眉頭飛速的開著車向前行駛。
「外公,到底發生什麼事?」林越堂推門一進便緊張的問道。
程研立馬跑了出來,「小聲點,別讓你外婆聽到了擔心。」
「嗯,」林越堂點了點頭。
「你們都回來了啊!都不知道一一去哪裡了嗎?」程研著急輕輕的問道。
大家看著外公都搖了搖頭,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一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外公,你為什麼說一一出事了?」林越堂著急的問道。
唉,「剛我以前的學生打電話給我了,他打電話給一一,說一一有點不正常。」現在不確定還不能把事情告訴他們。
「什麼?」大家驚呼一聲。
林越堂立馬想道是不是那個人,但應該不是,如果他有什麼行動一定會打電話給爸媽的,因為他的目的是讓全家受到傷害。
風應該知道一一去那裡,想著林越堂便把電話拿了出來,「這風怎麼不接電話啊!」林越堂著急的簡直想跳牆了。
「堂,一一應該是回你家了,就這樣了。」歐陽風急沖沖的接起電話,說完,立馬掛斷。
「走。」林越堂說完,便激動的走了出去。
「你們去哪裡啊?」程研從後面追了過來立馬問道。
「回家。」說完,林越堂便開著車子飛速離去。
回家?老天啊!不會真要出大事了吧!千萬不要啊!程研在心中不停的祈禱著。
「你們說不說?」我冷冷的問道。
林文軒悲傷的看著一一,「一一,我們做你的爸媽不可以嗎?」
程晨已到了淚奔的程度,現在任何一個輕微的刺激便能讓她倒下。
「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誰?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我悲痛的嚎叫起來,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誰而已,難道這個簡單的要求都不可以知道嗎?我不想以後到要死的那刻還不知道自已是誰?這是世上最可悲、最殘痛的事,如果一個人連自已是誰都不知道,那這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一一,不要逼我,也不要逼自已。」林文軒還是死死的不肯定說出來,痛楚的看著一一,如果知道有今天,十年前自已打死也不會把她送走的,不然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切了。
「你們不說是吧!那我只有這樣了。」我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果斷的把它架在自已脖子上。「說不說。」淚水又一次的迷糊雙眼。
「一一。」程晨驚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林文軒起身站起來擔心的看了看程晨擔心的看了看一一,「一一,你先把刀放下來,我說,我都說出來。」此時林文軒也嚎叫了起來,淚水流了滿臉。
林文軒把程晨抱到另外一張沙發上讓她躺平著,「一一,你一定要這樣逼自已嗎?」
「說,我只想知道我是誰?」激動的全身顫抖起來,以至於聲音都有點迷糊。
「唉,這都是命中注定啊!一一,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讓你知道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女兒,這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可以嗎?」林文軒擦了臉上的淚水,心痛的看著一一,看著如此傷心絕望的她,自已的心在滴血啊,這事實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了。
「其它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是誰?」我看著他冷冷的說道,其它的一切自已已不想去多想了,也不能多想,不敢接受原來跟自已最親近的人卻什麼關係也沒有。
這樣自已會崩潰,也沒有生活下去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