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還是那樣灰白,風還是不乏勞苦繼續呼嘯,吹散一切憂愁,牽捨。冬天已進入很久,寒流直下,雪卻一直未來臨,不知因何原因,在那內心的深處好像一直期待著雪的降臨,或許是想讓雪的聖潔來洗清自已靈魂深處的斑跡。
天已慢慢地暗下,這滄桑的古城竟也閃爍著萬家燈火的明亮,繽紛的燈光給剛那灰白的世界帶入另一個不一樣的精彩空間,一個人走在這石板路上,寒冷的天氣並沒有阻擋這小城人民的熱情,飾品、紀念品地攤依然佈滿路的兩旁,竟還有穿著民族特色服飾的人拿著照片在拉客源幫人拍照,還有那當地的小吃攤此時也成為街道一大亮點,香氣迷漫著整條街道,不過自已對吃的不太感興趣,背著旅行包慢慢的遊蕩在這街道上,停停頓頓的漫步著,突然發現這裡的銀飾出奇的多,一個簡單的背婁就可以成一攤位,看著那些當地人民頭上帶著的厚重的頭飾不由的感歎這樣不累嗎?在這寒冷的狂風中老婆婆竟然還可以在這環境編織著布織品,想想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人的存在必經歷著被喜歡、被討厭、被閱讀、被議論亦或被崇拜……只是最終還是逃不過而被慢慢遺忘……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存在的價值,一個人生。
突然在江的岸邊的小道街上發現一家有意思的店名,「賣火柴的小男孩」,不知不覺走了進去,隨意的饒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店裡都是一些有趣的補丁、胸章、圖畫。
「姑娘是要火柴嗎?」夜一一進來店主就注意到她了,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不是她那驚人的長像,而是身上帶有的特別的味道。
我輕輕的頜首,走到玻璃櫃檯上看著那些特別的火柴,隨意的選了五盒。
店主熟練的包好交給一一,此時又進來很多的顧客。
我裝好就要快步離開,習慣已讓自已不習慣待在人源多的地方。
「等等,姑娘,賣火柴的小女孩是給人悲傷的希望,但我這賣火柴的小男孩是給人永恆幸福的希望。」店主炯炯的看著一一說道,這女孩身上攜帶的傷感、憂鬱、淡然讓人感覺她好像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中,隨時都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復存在,這些都忍不住的讓自已關注她起來。
回味著店主的話,輕輕的點著頭走出這家特別的店,默默的在心中說道謝謝你。
走回那條羊腸小道,前面是的氣氛分明的熱鬧許多,走進一看原來都是一些裝扮風格奇特的酒巴,新奇的是竟然門邊還站著幾個人在拉客源,忍不住的感歎起來。
「小姐,進來……」酒巴外的一男子準備拉夜一進去,當看到夜一的眼神時竟一時忘了自已要說什麼?冷漠的有點聳然。
走著走著,越來越冷清,遠離熱鬧的氛圍,拿出剛買的火柴,在這黑暗的角落裡一根一根的磨擦著,「絲。」的一聲火苗迅速的燃燒起來,原來火柴的火苗是這麼的漂亮,只是燦爛的輝煌只是短短的一刻而已,慢慢地繼續一根一根磨擦著,童話裡的故事是真的會實現嗎?賣火柴的小女孩能在這火苗中看到自已最想念的奶奶,那夜一你又看到了什麼呢?什麼也沒有,在自已眼中除了燃燒起來的火苗就只剩下黑暗,一根又一根還是如此,重複著小小火苗帶來的短暫光明和無窮黑暗,不知自已是悲哀還是幸運的,悲哀自已沒有那個可以在火苗中出現的人,幸運的是因為重要的人依究在身邊而就少了那可以牽掛的人。
祁浩看著這個行為奇怪的女孩,一路上自已就在無意識中跟隨著她,或許是想探究她深處的靈魂,亦或許是自已在探究她的同時已把自已給丟失了
五盒火柴竟不知不覺的在一瞬間迅速燃燒完,黯然的芒光中依晰還可以看到地上一堆的那火柴短棒,心中竟有一絲絲失望的感覺湧上來,有點吃力的站起來,望著周圍的景色,想來自已應該是要找一落腳之地了。
又返回剛那人流中,已游神的思緒好像感覺有人不停的拉扯著衣服,眉頭不由的皺起來,快速的反抓起那隻手。
「啊。」一聲慘叫預想之中響起。
一個年輕且帥氣的男生,唉,人還真不可貌相,原來人模人樣照樣可以做些醜陋的事。
祁浩在後面有趣的看著這精彩的一幕,陽光的笑容又遍佈他的臉孔。
周圍的人更是看戲一般的圍著,看著周圍的人流,我冷冷的放下那隻手,淡然的走去。
「喂。」祁浩微笑的跑在一一後面對她叫道。
前面的身影沒有絲毫停下的預兆,祁浩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怎麼給忘了她是一個特別的人物,想著,祁浩跑到夜一前面擋住她的去路。
看著眼前的人物,剛皺起來的眉頭更揪結的撞一起了。
祁浩看著那冷冷的一張臉,冷漠的神色,繼續燦爛的笑著,「剛那人不是小偷,你知道嘛!這小城的風俗是如果男孩扯女孩的衣服就說明這男孩喜歡這女孩,而女孩如果喜歡男孩的話可以用力踩男孩的腳,越用力就說明喜歡的越深,在這裡你可不要隨意的踩別人的腳啊!不然小心有人賴上你。」祁浩意味深長的瞅著夜一說完。
那冷漠的眼色閃過一絲淡淡的波動漣漪,祁浩知道自已已不在她抗拒交流的範圍之內了,儘管還是那冷冷神色的雕塑臉,沒有一絲表情。
看著這男孩,我依然沒有回答的冷冷看著他,依據大腦傳來的信息自已不排斥他。
「好了,我知道這裡有一家還不錯的山居旅店,如果你想住江邊的客棧話,到不如再一次的聽取我的意見找一個好的旅店老闆家比較好點。」祁浩繼續熱情的向夜一說著,至於為什麼自已對才認識一天的人這麼關注,甚至連名字也不知道,這個或許自已也不清楚這當中的原因。
「走。」簡簡單單的冷冷一聲,聲輕意重。
聽到之後,祁浩笑嘻嘻的向前走……
而另一邊卻是緊張、恐惶的另一場面。
林文軒心事重重的來到這裡,風一陣吹來突感覺一股寒意,既然爸爸打電話叫自已過來,說明爸爸一定知道這事了,本想極力保護好他們的安全,他們本可以不牽扯到這事當中,沒想到……唉……
「文軒來了啊!他在書房裡等你。」夜之語看著同樣滿臉憂愁的林文軒,是因為一一的事嗎?但如果是因為一一的事,老公不會叫文軒過來啊!想著,夜之語本已擔心一一的那顆更緊張起來了。
「是,媽。」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響起。
「進來。」
林文軒推門進去,「爸。」隨既走到書桌前坐到程研的對面。
程研盯著林文軒輕輕頜首,此時他眼中綻耀的光芒是那樣的精銳,程研皺著眉頭看著林文軒,最終還是說道,「聽說他現在籌備報復你們?」然後是反問的形式,但肯定的語氣毫無疑問透露他已知道一切。
「是的。」林文軒輕聲爽快的回答。
「打算怎麼做?」語氣稍許提升,有些蒼老的臉孔緊張的揪結起來。
林文軒眼中此時閃出堅定的眼神,「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們,爸,這次他是籌備已久而來,但我在家中這裡也做好萬全準備,如果他要直接來傷害你們是不可能的,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你們在這階段最好少活動,他已經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了。」
聽著,程研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那是一個怎麼心狠的人物,但一下程研又恢復到強硬的表情,「還有我不管你們怎樣,一一,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當年你們做決定無非是要保護開心,但別忘一一她也是你們的女兒,如果她要又受到了一丁點傷害,我決不饒恕你們。」想到一一,程研那堅定的眼色中又露出一絲心疼的神色。
此時林文軒的眼中亦充滿悲傷,她,他們已經欠她很多很多了,想到她,自已的心就在淌流著凍結的血液,「嗯。」林文軒重重的點了一頭,「對了,一一她現在人在哪裡?」最近因為忙於那件事,都沒關注她。
聽到此話程研眼中露出一絲不滿,但想到他為了那件事而夠讓他操勞的了,也就釋然了,「她離開了。」望著窗外淒涼的景色,程研緩緩的說道。
「離開?」林文軒震驚的反問一次。臉色唰的一下慘白慘白,這無疑是狠狠的刺了他一刀。
對於一一自已一直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不管是責任還是義務自已都深深的虧欠著她,不管怎樣自已這一生都彌補不了對她的虧欠。
「一個月,她說她離開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會再回來。」程研悲哀的道完,那時說不定是文軒見一一的最後一面了。
說到之後,林文軒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還好是自已還有機會去彌補那這一生也彌補不完的虧欠。
「文軒,其餘的我就不想多說了,但我再說一遍一一我絕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程研凝視著林文軒非常嚴肅的說道,當年的那個決定,林文彬這次的到來一定會找她的,一定。程研皺著眉頭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