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來的老地方,我和田甜下車,一路上田甜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我知道他們都想知道我和歐陽風發生了什麼事?「好了,找個時間我會跟你說的。」我走到田甜身邊輕輕的說著。
田甜抬起頭看著夜一,聽著一一的話她好高興,「好。」
看著田甜純真的笑容,我也高興的笑了,也大概只有遇到像田甜這樣單純無心機的女孩我才能打開的心讓她走進來。
快到校門口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即陌生的身影,剛剛微笑的面容霎時僵硬起來,那副冰冷的面具又不由自主的自動武裝起來。我冷寞的像沒看到一樣打算從她身邊經過。
「夜一,我能找你談談嗎?」程晨看著這個冰冷又讓自已莫名心痛的女孩,但想到開心她又堅定的回轉到自已的目的上。
聽到她的話,讓我內心顫抖了一下,很快我又恢復起我的武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她,「好。」叫我夜一,她肯定不知道我是樂樂,依這情況看來應該是為開心而來,突然很想看看她又為她那寶貝女兒來和我說些什麼?
「田甜,你先去教室。」我帶有淡淡笑意的對田甜說著。
「一一,那你快點來啊!」田甜擔心的看著一一,怎麼開心的媽媽突然找向一一,是為了開心嗎?昨天歐陽風突然向一一表白,應該是這樣的。
跟隨著她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早上裡面只有我們兩個而已,周圍都是靜悄悄的。
「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冷冷的盯著她,看著她優雅端著咖啡杯喝咖啡。
程晨心裡驚了一下,為什麼自已在面對這個女孩時,總會難受的不自在,「好了,這次我找你是為我女兒開心來的。」程晨說完看著一一的表情。
我沒有任何反應的等著她後面的話。
看來這女孩知道這次她找她的目的了,程晨繼續下面的話題,「你也知道,我女兒開心很喜歡歐陽風,而歐陽風以前也喜歡開心,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喜歡你了,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是,也只有我女兒開心才能配得上歐陽風,我說這些並沒有任何意思,但一開始就是歐陽風先喜歡開心的,這個你是知道的。」
聽她說完這些話,我的心更冷了,我冷視著她,對啊,一直以來,她只把開心才當女兒,早已經不記我了,「你的意思是,是我讓他們分開的。」
「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第三者向來都是讓別人不恥的。」程晨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眼中冒出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她真的很特別。
第三者?聽到不恥這個詞就知道第三者沒有好含義了,「說完了吧!」我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她,但心裡還是會深深的痛恨她。
程晨沒想到夜一如此鎮定聽完這些話,她沒反應過來的點了點頭。
我站起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離去。
看著夜一離去時看自已的眼神,程晨的心停止的跳動幾分鐘,那眼神中帶有很深的恨意,非常的絕裂,讓自已很害怕,在那冷漠的眼神中自已迷失了。
「一一,沒事吧!」田甜看到走進教室的一一,擔憂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我微笑著對田甜搖了搖頭,坐到座位上,「田甜,第三者是什麼意思啊!」
田甜睜大眼睛看著一一,眼中充滿怒意,肯定是那女的說一一是第三者了,「太欺負人了。」田甜始無前例的大吼一聲,還好此時的教室正是鬧轟轟的時候,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我笑著有點驚訝的看著田甜,這丫頭也有這麼爆烈的一面啊!發現新大陸啦!看來這第三者的威力還真不小啊!
「你還笑的出來,你知道嘛!第三者就是說那種專門破壞別人感情的人,跟狐狸精差不多。」田甜無語的看著正笑的燦爛的一一。
我認真的聽完田甜解釋,就知道沒好的意義,我輕輕的點了一下,真沒想到自已成狐狸精,但想起那個對我用這個詞的女人,眼中的寒意又不由自主的冒出來了。
田甜看到一一內心的脆弱,她知道一一在逃避著,用外表的堅強來掩飾內心的脆弱,真不知道一一的爸媽是怎麼想的,一一也是他們的女兒啊!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待她呢?田甜看著又趴在桌子上的一一,心真的很痛。
歐陽風心情愉快的走進教室,目光直朝夜一的方向望去,她怎麼又趴在桌子上去了?歐陽風不由的眉頭一皺。他坐到座位上轉過身用尋問的眼神看著露出一臉擔憂神色的田甜。
田甜看了看歐陽風,又看了看旁邊趴著的夜一,無奈的深深歎了口氣。
歐陽風很想自已能走進她的世界,也很想感受她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景象,但她又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外界的一切事物對她來說都好像是一種褻瀆。
他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在他的眼中,心中只有他們兩個的世界,眼神充滿探研和期待的看著她。
我閉著眼睛趴著躲進自已的世界裡,從他坐在前面我就感受到了,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目光,從知道他是那小男孩的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已的那些武裝全都給擊潰卸裝,現在的我在他面前做不到以前的無所謂與不屑,但自已的心也不允許自已脆弱,彷徨曝露在他面前,因為她的名字還是叫夜一,她也會只叫夜一,在她心中還是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割捨不下。
中午一下課我又條件反射的起來,一上午田甜和歐陽風都不時的擔憂的看著夜一。
我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前面立馬有四隻手過來扯著我的手臂幫我柔著,田甜驚訝的看著歐陽風和一一,此時的一一眼中沒有刀刺,沒有寒冰,淡然的好像是種習慣,是那麼的自然,諧和。突然間,田甜笑了,笑得很甜很甜,她知道一一的生活將要健全,她的心也會慢慢的回歸。
歐陽風默默不語的幫夜一柔著手臂,此時此刻的歐陽風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沒有一切言語的交流,更沒有那些親密動作的纏綿,有的只是淡淡的兩顆心的交匯,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這些以足夠,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珍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