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回家了,在醫院裡待的時間,雖然每天都不停的忙碌著,讓自已沒有一絲空餘的時間閒下,但回到家看著熟悉的一幕幕,才知道自已內心是有多麼渴望這種感覺——歸屬感。
在醫院看到小毒物,猜出他們幾個應該多多少少知道我的一些事情,但沒想到,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們幾個大搖大擺的穿梭在家中。
「師父,你回來啦!想死我了。」花草第一個看到進門的一一,立馬飛速的跑過來興奮的抱著她。
其它人也跟隨著花草興奮快速的走到一一身邊。
「外公。」林越堂閃動著興奮的神情激動的叫著旁邊目瞪口呆的外公。
程研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群興奮過度的人,一一什麼時候有這麼熟的朋友了,反而那個到醫院的小子卻落莫的待在後面看著他們。
「抱夠了沒?」雖然心裡有種溫暖的感覺,但還是不習慣這樣,我受不了冷冷的問道。
花草還是沒反應的死死的抱著一一,好久都沒看到師父,想死她了。
「喂,草,該輪到我了。」一旁的司星絕使勁的扯開花草的手,像小孩子一樣的嚷著。
「一一。」從廚房聽到動靜出來的夜之語興奮的大叫,跑上去擠開正互相拉扯的司星絕和花草,一把抱著一一。
「外婆。」我任由外婆抱著,好想外婆啊!我把頭低下來,吸引一口氣,靠在外婆肩膀上,回家了,現在終於可以把心給放鬆下來了。
「老婆,你怎麼也把我當透明人啊!」外公在一旁吃味的看著前面這個感動的場面,他們也就算了,沒想到連自已的老婆也這樣。
外婆轉過頭瞅著旁邊的外公,「誰叫你不好好照顧一一啊!」想起來一一在醫院暈倒的事,她就忍不住的責怪他,還好一一沒事,不然讓他好看。
「哪有,一一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外公誇的大叫,那表情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樣。
「好了,好了,先吃飯去吧!」外婆不理會外公,拉著我走過去。
歐陽風在後面默默的看著一一,沒有說話,目光一直注視在她身上沒有離開。
我跟隨著外婆走過去,剛一進來自已就莫名的先看了小毒物一眼,當和他的目光相撞時,自已又很莫名的躲避著,這感覺就好像**的曝光在陽光下,很怪異,很驚籟,這感覺讓自已覺得害怕。
晚飯花草不停的纏著我,在他的攪和下氣氛非常的熱鬧,大家都十分的開心,我不經意的笑了一下,我想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會有歡笑,我抬頭看了小毒物一眼,沒想到,又和對面的他目光撞個正著,我鎮定的把目光轉到桌子上,繼續扒著飯,但心裡確有很多問號,這兩次相見,他給我太多的不一樣了,為什麼上次在醫院他要跟別人說我是他的女朋友,為什麼我在他的眼中看到憂鬱,傷感,等等的一切都讓自已看不懂,想不通,除了這些,現在自已也越來越不懂自已了,以前自已總能理智的處理一切事物,但現在竟然出現了自已不能控制的事情,越來越不能左右自已的心,真的讓自已惶恐。
吃完飯,我立馬逃跑似的到自已房間裡去了,看到他,心裡就會莫名的難受,難受的想讓自已從沒認識過這個人。
花草奇怪的看著師父扔下碗就飛奔的跑上樓,「我師父怎麼啦?怎麼感覺她逃跑一樣。」
大家也全都看著一一跑去的方向,聽花草這麼一說,好像真覺她是在逃跑一樣。
夜之語和老公對望了一眼,然後兩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小到大,他們都一直沒看懂過一一,這孩子把自已的心隱蔽太深太深了。
我衝到房間裡拿著衣服跑到浴室裡洗冷水澡,很想清醒一下自已這個混沌的腦空間,冰冷刺骨的冷水沖擊在身上,冷的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對著鏡子看著這對茫然的眼眸,身是清醒了,但心卻還是那樣迷茫,我洗完躥進被子裡,拿被子緊緊的裹著身子,把頭悶在被子裡忍無可忍的大叫一聲,清醒的思緒中竟不斷的飄進小毒物的身影,現在的自已讓自已覺得好陌生,洗腦,洗腦,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我要把他的記憶洗去,徹底的從腦海裡洗去。
晚上林文軒急沖沖的趕回家裡,神色緊張。
程晨看著老公的表情,心裡不由的一緊,「軒,怎麼了?」
林文軒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開心,搖了搖頭「沒事。」
程晨更加疑惑的看著林文軒,她知道他是在迴避著開心,到底是什麼事要迴避開心呢?等下再問吧!
程晨洗完澡對著床上的林文軒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林文軒拉著程晨的手一把摟在懷裡,深深的歎了口氣,過了一會慢慢的開口道「他出來了。」
「誰?」程晨不解的看著林文軒,是誰讓軒這麼的煩憂,難道是他?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看著程晨由納悶的眼神慢慢轉震驚的眼神,知道她已經猜到是誰了,林文軒無奈的對她點了點頭。
程晨看著林文軒,她知道一定是他了,但怎麼可能呢?這太震憾了,程晨還是不能接受的沉靜在自已的思緒中。
「老婆,他這次越獄出來肯定是衝著我們而來的,在我沒有撐握到他的情況時,你一定要萬分的小心,還有不要讓開心知道,我會好好的保護你和開心的。」林文軒堅定的看著程晨,他知道這次他越獄出來,肯定是要來再次報復他們了。
程晨終於從自已的思緒中回神過來了,「軒,那樂樂呢?樂樂他們呢?他這次出來肯定會來找那個孩子的,你一定要找到樂樂,好好保護她。」程晨抱著林文軒哭泣起來,那孩子他們欠的太多太多了,這次一定不能讓她再次受到傷害,一定不能。
「好了,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他們,不會讓他們受傷害。」林文軒心裡一酸,溫柔的安慰著懷裡的人,心裡卻不由的想起那一副冷酷絕情的小臉,這將深深的刺傷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