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起床啦!不然會遲到的噢!」夜之語拍了拍還在熟睡中的一一,這孩子昨天那麼晚才回,肯定沒睡飽。
「嗯。」
看著一一很少賴床的在床上翻了個身,沒有起來的意思。「一一,起來啦!」直接從床上把她拖起來。
「外婆,可不可以讓我還多睡一會兒啊!」我沒力氣的輕輕的說著。
「不行,再睡可就要遲到啦!」眼睛都沒睜開,肯定是很累,但要她讀書就要要讓她懂得讀書的一切。
我不情不願的擦著還不願睜開的眼睛,懶洋洋的從被子裡掙扎出來,外面好冷啊!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看來冬天快來了,難怪自已有點不願意從被子裡出來。
「外公早。」外公正在餐桌上看著報紙。
「一一,是不是沒睡飽啊!」瞧那眼睛還是呈半睜開狀態中。
「沒事啦!」我微笑的對著外公,吃完早餐就推著單車上學去了。
外面的冷氣一下子就把自已從半醒狀態中吹醒,思緒不由自主的想著昨天的事,我使勁的甩了甩頭,「夜一,你要知道你是叫夜一,沒有爸爸媽媽,只有外公外婆,一直都是這樣,知道嗎?」努力的踩著單車讓這冷風吹散一切。
停好單車往前走時,好像看到了田甜,我跑上去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啊!」田甜睜大眼睛看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幹嘛!」我有趣的看著田甜的反應。
這不是夜一的聲音嗎?她怎麼成這副樣子了,「一一?」
「好傷我心啦!才一天竟然就不認識我了。」我故意的做出一副傷心的表情。
「真的是你。」田甜開心的大跳起來,「對了,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頭髮雖然被帽子給遮住了,但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變直了,眼鏡今天換了一副墨鏡,不過框架比原來的小多了,現在可以看到她大半個臉,這麼一看,好像連那中性的衣服看起來都沒有那麼男性化,反而看起來有點像女孩子,好帥氣啊!
「沒事啦!只是想換下造型而以。」田甜對不起,我不想跟任何人談論到有關於他們的事,但如果我把這造型的由來跟你說,就肯定會把牽扯出他們的事來。
「對了,一一,生日快樂。」突然想到昨天是一一的生日。
「都過啦!對了,你怎麼知道的。」好像沒有和田甜說過我生日的事啊!
「是你外婆打電話找你,才知道你的生日啦!今天我媽可是為你準備了生日的便當噢!」說著,田甜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飯盒來。
「嗯。」知道阿姨為我準備了便當後,其它的感動話我不會講,我會安心幸福的接受它,因為這是阿姨為我做的。
「還有,昨天歐陽風要你做什麼了?」田甜細心的盯著夜一看,她沒受傷吧!
歐陽風?「噢,他就是要我穿女人的衣服。」
「什麼?那他知道你是女孩子的吧!」田甜驚訝的大叫。
我輕輕的點了一頭。
「這夜一變得好帥氣啊!」
「是啊!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就這麼看就知道他很帥。」以前怎麼沒發現呢?不然他那還有那女貧民的份啦!
帥?是說我嗎?沒想到換個造型到還為自已加分不少啊!走到坐位上我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其它的一切,我都不想去多想,想得好累,好累啊!
「喂!」歐陽風高興的推著夜一,她又在睡,現在完全是五體投地的佩服她了。
我閉著眼睛抬起頭來,現在我只覺得自已心痛的不想看這世界上的一切。
「你的手機。」昨天她的東西全在自已車上,「還有你的那些衣服。」
我拿過手機繼續趴在桌子上,「衣服丟了吧!」
「你沒事吧!」雖然她只是很輕輕的說著,但自已還是聽到了,她怎麼看起來這麼沒精神,好無助一樣,就像當初的開心一樣,讓人看到了就想要去保護她,等等,歐陽風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你已經找到了自已的天使了,一定要把自已的諾言履行到底,怎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呢?想到這裡,歐陽風立馬把頭轉過去。
「一一,下課了。」田甜擔心的叫夜一,從早上來她就一直趴在桌子沒起來,平時一下課她就會準時的醒來和自已玩的,但今天是怎麼回事,好擔心啊!
「嗯,田甜。」我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田甜,糟了,手已經麻痺沒知覺了,一動不動的。
「你沒事吧!」田甜看著夜一抬頭來,「手是不是已經麻痺了?」睡這麼久都沒動過一下,能不麻痺嘛!田甜立馬拿著夜一的手心疼的搓起來。
我沒有做聲的看著田甜所做一切,為什麼和自已沒有血緣關係都能對自已這麼好,而他們那些至親的人卻把自已當做瘟疫一樣的甩開。夜一你好沒用啊!說了不想的,卻還想這些。
「好點了沒有?」田甜奇怪的看著不停甩頭的夜一,她不會生什麼病了吧!
「嗯,好了,有田甜這麼關心的呵護能不好嗎?」我立馬恢復在田甜面前專有的面目。
「沒事就好。」看到她又這麼嘻皮笑臉那就好,不過她怎麼覺得一一好像是很勉強的在笑著。
「走啦!我們去食堂吃阿姨為我們準備的便當。」說著,一手拿著阿姨的便當,一手牽田甜就走。
「小甜心,這裡。」花草一眼就看到正從門口過來的田甜,她旁邊的那位是誰啊?這小甜心不會是想拋棄師父了吧!
哥也在那,他們幾個怎麼做什麼都是在一起,哥,說真的,我現在真不想看到你,因為看到你,我就忍不住的想起那些難受的事,最後還是選擇去他們那邊,不然我想以花草的性格肯定會跑過來問到底的,還是不要給自已找麻煩。
「小甜心,我師父呢?」花草把頭扯出去往後面看了看。
「找我做什麼?」這顆草真的讓自已很感動,因為他讓自已那顆冰冷創傷的心好像有了一點點的溫度。
「師父?」花草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夜一,師父怎麼變成這樣啦!雖然還是那麼神密但比以前酷多了。
除了歐陽風其它的人都是驚訝的把目光射向我身上。
我輕輕的對著他們點了點。
「師父,你怎麼成這樣啦!」花草非常感興趣的坐在夜一旁邊。
「想改變一下形象而以。」我打開阿姨的便當準備吃。
「嗯,師父,其實你長的很帥的,沒有為我們F5的形象丟臉啊!」花草全神貫注的盯著夜一看,現在可以看到師父大半個臉了,他的臉長的好秀氣好精緻啊!
如果不是昨天把那副眼鏡給丟了,我今天用得著帶這副墨鏡嗎?
「師父,你的便當看起好好吃噢!是誰給做的啊!」哇!師父的便當五顏綠色的,看起來口水有點忍不住的想流下來了。
林越堂和司星絕都把目光一直在夜一的身上,沒想到以前那麼一個怪異的外表下原來長著一副這麼秀氣的臉龐。
「一個很重要的人做的。」對,是的,阿姨是我生命很重要的人,除了外婆和外公,就她了,不然還會有誰,難道還奢侈她能幫自已做嗎?哼,對於一個把自已拋棄的人能為自已做便當嗎?夜一,為什麼你就是放不下呢?
「我知道了,是你媽媽吧!」重要的人當然是媽媽了。
「才不是呢?」我把筷子放下來,大聲的吼一聲,「是一個比媽媽還重要的人。」我冷冷的說著。
他們都被夜一的神情給嚇倒了,她的家庭到底是怎麼樣的?
「一一。」田甜擔心的握著夜一的手。
我低著頭吃飯。
「噢,對了,師父,你什麼時候交我那功夫啊!」花草想打破這充滿怪異的氣氛問著。
「若練此功,必先自功。」我頭也不抬的說出這句名言,這可是外公經常對我說的。
「噗。」花草嚇的把剛吃進去的飯全都給噴出來了,自宮?別嚇我啊!
我抬起頭來看看花草,他幹嘛一副這麼驚訝的表情,在看看旁邊的一個個都是這樣。
「師父,敢情你練的是葵花寶典啊!」花草小心翼翼的問著,看師父說話的聲音比女孩子還動聽,有些動作行為好像也很像女孩子,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不要啊!自已都還沒結婚呢?
葵花寶典?這是什麼東西啊!聽起來好像很厲害,乾脆讓這小子羨慕羨慕吧!「是啊!想學啊!」
「哈哈哈……」歐陽風在一旁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她確實是女孩子沒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為練葵花寶典,看著花草這副被嚇住的表情真的好好笑。
「一一, 葵花寶典是笑傲江湖中的一門武功,裡面第一句話是若練此功,必先自宮,那自宮,是皇宮的宮。」田甜急忙在夜一耳邊輕輕的解釋著,一看一一這白癡的模樣肯定不知道了。
不是吧!外公這句話原來是抄來的,只是改了一個字而以,外公啊!你害死我了,「我說的那個自功是功課。」我向一臉奇怪的表情盯著我看的人解釋道。
「原來是功課的功,師父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認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做師父呢?」花草壓壓驚的拍拍胸口,「那你怎麼說你練葵花寶典。」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這個。」真是的。
旁邊的人都好笑的看著又恢復成那對傻瓜型的師徒倆,他倆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