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3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香魂一縷年妃逝  黛玉臨盆皆忙亂
    胤禛回宮的消息驚動了不少的人群,朝臣們但凡有在宮中為妃的,都是興奮極了,雖說一時要去分薄了御妃的寵愛卻是不能,只是好歹也是能和皇上有了些見面的機會。自然,宮中的妃嬪都是擦脂抹粉,細細的打扮起來。

    探春聽說了宮中的動向,全是妃嬪們想著如何吸引胤禛注意的話頭。心中著實氣惱,也很是為黛玉擔憂。只是到了黛玉面前說了,黛玉也只是捂嘴只笑,並不曾介懷。

    三日之後,雍正帝帶著御妃起駕回宮,宮中由皇后那拉氏帶領,在皇城之外接駕。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黛玉經了三四個時辰的馬車顛簸,很是疲累,因此並沒有去了晚間為胤禛準備的酒宴。黛玉不去,宮妃們自然也是擺出了最艷色的模樣,試圖將胤禛引到自己的身邊。

    只是胤禛今晚,興致卻是極低的,躊躇了幾番後,就要離去。眾人皆以為胤禛要回去看著黛玉,然而,胤禛交代幾聲,卻是擺駕去了年氏的永和宮。

    眾人未免有些失色,皆以為胤禛竟是還不能忘情於年氏,有些好事的,便想看了黛玉和年氏爭執起來的模樣,唯有那拉氏,見著胤禛離去的背影,不免感歎。世間之上,唯獨黛玉可以做到如此。

    永和宮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門庭寥落且不說,便是宮女太監們也是一個個懶洋洋的樣子,很是沒有點規矩體統。因突突見了胤禛來到,一個個兔子一般從地上蹦了起來,待得胤禛喊了免禮,都興匆匆的往裡面叫了年氏。

    年氏乍聞胤禛來到,掙扎著身子從病榻上起了來,妝容是早已打點好的。自打聞了胤禛回宮,她雖說沒有法子親自去接,只是依舊將自己收拾的整齊一些。豈不料,真的就將胤禛盼了來。

    胤禛瞧著年氏身子一把骨頭似的,也不免起了幾分憐惜的意思,淡淡的道:「你既然身子不好,就不必行禮了。」

    年氏笑著起了身,就拿手去把住胤禛的胳膊,胤禛素來除了黛玉,不愛讓人碰觸,只是見著年氏的模樣。僅皺了皺眉,並未說話。

    年氏枯槁的容顏上盛開出一點殷紅,殷殷道:「皇上,你這麼許久不曾回宮,卻是叫臣妾好生惦記的。」

    胤禛接過宮女遞上的茶水,掃了年氏瘦弱的身子,道:「朕在那裡極好,你擔心什麼?」

    年氏臉上一變,嗔道:「皇上,您在哪裡,臣妾的心自然也在哪裡的,只是不知道,這麼些時日,御妃妹妹也是有身孕的,想來卻是沒有伺候好皇上呢。」

    胤禛拿著茶蓋的手一頓,在杯沿上敲出清脆的響聲。片刻後,胤禛方才道:「玉兒的位分在你之上,按著規矩,你該叫她一聲御妃娘娘。」

    年氏面色一變,嬌笑道:「皇上可真是疼娘娘的,都是喊了娘娘的閨名,卻是從沒有對臣妾這般親暱過。」

    胤禛眉頭鎖的死緊,若不是今日在馬車上的時候,黛玉跟他提起了年氏病重的消息,要他念著多年的情分上過來看上一會兒。胤禛是斷斷不會舍下黛玉,卻來這裡和年氏說這麼極多的場面話。

    年氏這般試探打聽,莫名的就叫胤禛一陣煩躁。只見胤禛有些不耐的道:「你自好好休息就是,難不成朕如何喊了玉兒,你都是要管的。」

    年氏大驚,誠惶誠恐的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敢的。」

    胤禛瞧著年氏不過一瞬間,就已是含了淚珠子在眼中。心裡略微不耐,道:「起來吧。」

    年氏被宮女攙扶著起了來,更是弱不禁風的模樣。胤禛冷冷的道:「你如今身子不好,也不必每日裡去了皇后那裡請安,只管好生照顧自己,若是有什麼缺的,只管去領了來就是了。」

    說著,胤禛看了看外間的天色,因擔心黛玉今日在馬車上就一直不停地孕吐,趕著要回去。便道:「朕還有些事情的,你早些歇息,得空再來看你。」

    說罷,胤禛拔腿便要往外面走,年氏緊追了幾步,看著胤禛頓下了步子。嬌羞道:「皇上,您今日不在這裡歇寢麼?」

    胤禛眉間更是凝的死緊,只是終究沒有說了出來。只道:「朕前邊還有政事要處置。」

    年氏見著胤禛幾乎是毫不留戀的又要離去,來去都是那般匆匆。忽而大笑起來。胤禛惱怒的回身看她,斥道:「你這是做什麼?」

    年氏冷冷一笑道:「皇上要去處理政事,還是去看了您的御妃娘娘。」

    胤禛心底的怒氣散發出來,道:「你好大的膽子。」

    年氏冷笑道:「皇上,臣妾不過是說你惦記御妃娘娘,如何膽子就大了起來,難不成,臣妾連御妃娘娘幾個字都是不配提的麼?」

    胤禛氣結,暴喝一聲道:「放肆!」

    宮中的眾人從未見過胤禛這等模樣,原本還歡喜著胤禛終於踏足這裡的心情早已被保不住腦袋的恐懼壓了下去,齊齊跪倒在地上,喊著皇上恕罪,有幾個膽子小的,早已是冷汗滲透了背脊。

    年氏此時早已是滿心的話語控制不住,雖則依舊跪倒在了地上,臉上卻是並為見了多少悔改的神情。只見她枯萎的面容上盛滿了諷刺道:「皇上,您如今心裡眼裡竟是沒有臣妾半分地位了麼。」

    胤禛本就是看在黛玉的勸說上過來,年氏的一番做法卻是大大的觸怒了他,因此道:「你便要問,朕就告訴了你。朕的心中,從來就是沒有你的位子。」

    年氏被胤禛絕情的話語給震得軟倒在地上,含淚道:「皇上,您可忘了,昔日裡,你也是很疼我的。」

    胤禛冷冷一笑,道:「當初你做了朕的側福晉,便是因為你的哥哥他們不放心,怕朕將來不給你們年家榮華富貴。朕倒也不在乎多養了那麼一張嘴,既是如此,朕偶爾對你好上一些,也是不妨事的。」

    年氏聽的這話,哭喊道:「皇上,不是這樣的,您是疼臣妾的。」

    說到這裡,年氏上前拽住了胤禛的袍角,喊道:「皇上,定然是那個狐媚子迷惑了您,是不是。皇上,您不要信她,她是狐狸精,會害了您的。」

    胤禛聞得年氏這樣說了黛玉,臉色一沉,將年氏一腳踹的在地上連滾了幾下。語調也是霜冷寒風一般。

    「今日若不是玉兒,朕卻根本不會進了你這裡,如今你還這樣說她。既然你素日裡是擔憂你的哥哥才會生了病,朕不妨告訴你,年羹堯朕是必然要除掉,你們年家從奴才富貴了幾年,也是該知足了。」

    說罷,胤禛不顧年氏蒼白的面容,對著身邊的宮人道:「好好看著貴妃娘娘,朕要她看著朕執行大清的國法。」

    胤禛的話說的極狠,左右的宮人們聽了,生怕連累到自己身上,都是忙不迭的應了。

    胤禛也懶得再去看年氏猙獰的樣子,心裡惦記著黛玉,逕自忘了黛玉那裡而去。唯獨今日空歡喜一場的年氏,呆呆的坐倒在地上,面上慢慢的都是恨意。周圍的宮人知道年氏大勢已去,也不去理會她,逕自做了各自該做的事情。可憐一個先時還威風八面的貴妃,竟成了這等模樣。

    胤禛在永和宮中大發脾氣的人自然很快宮內上下都是知道了,先是一個元春被賜死,再是年氏觸怒龍顏。宮中那些女子都是極其高興,且不說胤禛如今最寵愛誰,只要空出了那麼一個位子,便皆以為自己也有了念想和盼頭。

    宮中上下,也唯有黛玉和那拉氏聽了這個消息,對著年氏是概歎幾聲,愛上了帝王,且是不愛自己的帝王,便是這等模樣。可以一朝得志,也可以神死心滅。黛玉不由得暗想,若是今日果然她得不到胤禛真摯的愛,也是家族用來和皇家交換的利器,她的下場,卻是又能比年氏好了幾分。只是終究如今她勝了,因此也便思索一番,漸漸放了下去。

    那一日之後,年氏的身子便是日漸衰退的更加厲害。那拉氏想著是在雍邸就有的情面,再者也是她求了胤禛回宮,卻是沒有算到年氏倔強的性子,因此難免心裡自責幾分,常常也去看看她,交代了宮人們不許散漫。

    只是第七日上頭再去的時候,從不說話理睬的年氏卻是抓緊了那拉氏的手腕,說是要想再見見自己的侄子,求那拉氏開了這個恩典。

    那拉氏沉吟半晌,並未應了。那拉氏也是知道如今的格局,年家那裡已然蓄勢待發,若是生出了什麼亂子,恐防不好。只年氏哀哀苦求,說是最後一點子希望。那拉氏招了御醫來問,也說年氏沒有幾日的光景,因此心下惻然,左右想好了,便去求了胤禛。

    胤禛聞得年氏要見侄子年富,先是冷冷一笑,繼而卻是看向了在下面站著的胤禮。

    胤禮聳了聳肩,道:「四哥,你看著我做什麼,四嫂來求了恩典,您竟是不給她這個顏面麼?」

    胤禛冷笑道:「你少跟我說了這些,我且問你,可都是安排好了?」

    胤禮自覺沒趣的皺了皺眉頭,道:「自然是安排好了的,四哥不必擔憂。」

    胤禛拿著御筆的手重重一放,道:「你要知道,玉兒如今隨時可能臨盆的,若是有一絲差錯,驚到了她。朕可要揭了你的皮。」

    胤禮喊道:「做什麼就揭我一個人的,還有十六哥他們幾個的籌謀呢,若是果真有了差錯,他們也該算上的。」

    胤禛聽的這話,眼睛一直,只看得胤禮心裡發毛,只好咕噥道:「知道了,我小心就是。」

    胤禛方才收回了目光,對著在一旁偷笑的那拉氏道:「她要見,便讓她見,如今,已是影響不了大局了。」

    那拉氏微笑,從前胤禛總是防了年氏在宮中探聽什麼消息傳到外面,如今既然胤禛如此說法,定然是全盤都已計劃好了,因此只應了一聲。和胤禛扯了幾句閒話,便去告知了年氏。

    次日胤禛早朝的時候,年羹堯接了聖旨,便讓了自己的兒子進宮探望年氏。那年富並未帶了什麼極多的賞賜回去,卻是將年氏宮中一副牡丹春睡圖如珠如寶的卷在懷裡,回了府上。

    胤禛聞得年富帶了一幅畫離開,卻也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做了什麼言語。

    又是過了一月,黛玉的身形越發臃腫,卻是隨時都要臨產的日子。胤禛心疼她如今哪裡也是去不了的,怕她悶壞了。因此將三春都召到了宮裡來陪黛玉住著。素日裡黛玉最疼的弘歷,也是從鈕祜祿氏那邊,接了過來。

    弘歷只摸著黛玉鼓鼓的肚子,有些男兒氣的臉上寫滿了好奇的問道:「皇額娘,你要給我添弟弟妹妹了麼?」

    黛玉微微一笑,抓住弘歷的小手,道:「是啊,你想要個弟弟還是妹妹?」

    弘歷皺了皺眉,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額娘說皇額娘肚子裡的必然要是妹妹,否則便沒有了弘歷的地方。可是弘歷卻想要個弟弟,這樣就能帶了他去打獵騎馬了。」

    三春聞言都是一愣,擔憂的看著黛玉,唯有黛玉似是毫不在意的樣子。鈕祜祿氏的心思她自然明白,也是能理解的。如今鈕祜祿氏毫無皇寵,因此將弘歷養在她這裡,每日裡見了胤禛,鈕祜祿氏也是願意的。可若是黛玉有了孩子,一切卻是大大的不同了。

    黛玉輕歎一聲,道:「弘歷,若是皇額娘給你添了一個弟弟,你會好好疼他麼?」

    弘歷拍了拍手,小大人一般的回答道:「皇額娘放心,兒子會好好照顧弟弟的。若是個妹妹,兒子也會保護她,不讓人欺負。」

    黛玉柔柔的一笑,將弘歷攬在胸前,笑著對身邊的三春道:「瞧瞧我們的四阿哥,卻是這麼乖巧伶俐呢。」

    三春面上有些古怪的應了,黛玉見了,便知她們有話要說,因此叫了雪鷺帶著弘歷出去玩耍。只看著三春道:「你們有什麼話,說了便是。」

    迎春前日裡已被胤禛做主和胤綯辦了婚事,臉上多了些沉穩貴氣。多日跟皇家的人周旋,也是很明白了一些道理。

    迎春擔心道:「妹妹,你要知道,四阿哥雖說自小養在你這裡,跟你比著熹妃娘娘還要親近上幾分,可是到底是隔了一層肚皮。」

    探春也是忙忙道:「是啊,林姐姐,你固然是真心實意的疼惜人家,只怕到頭來人家卻是不領情的。」

    惜春最是憋不住話,一出口便是直言,道:「林姐姐,胤禮說了,要是你生了個阿哥,宮裡的嬪妃們都會想方設法弄死你們。」

    「四妹妹!」

    探春和迎春聞言都是臉色一變,大喝一聲,卻是黛玉見了惜春自悔失言的淘氣模樣。憋不住笑了起來。

    惜春見了,懊惱道:「林姐姐,人家和你說了正經的呢。」

    黛玉連忙安撫的拍了拍惜春的手背,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也是正經的關心我,只是這麼些個事情。我早已想到了。只怕皇上也是有安排的,你們也不必太擔憂了。」

    三春對視一眼,知道再說下去,也是沒有什麼意思。因此便隨後轉了說話的由頭,和黛玉說起了宮外一些趣事。

    黛玉時不時笑著聽了,秀目看著如今越發光彩的迎春,感慨道:「看來履郡王對姐姐極好,竟是比著前些時日豐盈了不少呢。」

    迎春害羞帶怯的道:「妹妹放心,他對我極好的。」

    黛玉打趣道:「只是你們方是新婚,皇上就讓你進宮來陪我,恐防履郡王竟是恨我的緊。」

    迎春聞言,柳眉一豎,道:「他敢的,妹妹如今有身孕在身,自然是你比他重要了千百倍。」

    黛玉素手指了迎春笑道:「你們可看看,二姐姐做了人家的福晉,果然厲害了不少,竟是一隻母老虎呢。想來,素日裡,卻不是王爺欺負了姐姐,反是姐姐家法極重。」

    探春和惜春都是捂嘴偷笑,只把迎春羞惱的不行,幾姐妹說說笑笑,倒也自在。

    轉眼到了午膳的時候,平日裡,若是胤禛無事,必會親自過來陪了黛玉用膳,只是這兩日略略忙了一些。因此叫了李德全過來,讓三春自留在這裡,先陪著黛玉用了膳,他午睡的時候再過來的。

    黛玉自拿了羹勺進食,不過肚子鼓脹的厲害,竟是要靠近了桌沿都困難幾分,惜春幾個看著黛玉動作遲緩的樣子,都笑話黛玉平日被胤禛伺候著餵飯吃的,黛玉甜甜一笑,也不去理會。

    吃罷飯,原說要來的胤禛卻是又叫李德全過來了一趟。黛玉挑眉看了李德全連連兩次的奔忙,道:「這是怎麼說的,李公公竟是如此勞累。」

    李德全哈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回娘娘的話,年貴妃娘娘去了,皇上正往這邊趕了過來,且讓娘娘多等上半刻。」

    黛玉一驚,道:「怎麼好好地就是去了?」

    李德全低頭道:「回娘娘的話,貴妃今早便是不行了,皇后請了皇上去見了一面,不多時……」

    李德全說到這裡,似乎有所顧忌,頓了頓話,才道:「不多時,裡面就傳了貴妃的哭鬧之聲來,皇上很是動怒,後見貴妃已然去了,便下了一道將貴妃晉封為皇貴妃的旨意,就匆匆離開,怕娘娘等得及,這才叫了奴才先行過來。」

    黛玉歎了一口氣,約略猜到必然又是年氏的燥性子說了些什麼,道:「既然皇貴妃去了,皇上也不必擔心我這裡。卻是……」

    黛玉話未說完,腹中突然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手捂在肚子之上,面上糾結起來。

    三春和雪痕李德全等人覺得不對,連忙都是圍了上去。雪痕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黛玉的身子,道:「娘娘,您可是要生了?」

    黛玉掙扎著點了點頭,額上的汗珠如同雨水一般連連滾落。惜春和探春都是還未出嫁的姑娘家,便是迎春,也是成親不過一月有餘,哪裡懂得這些事情。只急的汗水洗了臉。

    還是雪痕沉著,指揮了宮女們將黛玉小心的攙扶到床上,又命人將早就調好的幾個接生嬤嬤叫了過來,吩咐了李德全去請了胤禛。至於三春幾個,被請到了外面花廳歇息等候。

    霎時間,諾大的乾清宮裡,宮人們都是忙碌了起來,不敢有絲毫懈怠。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從鬼門關走一圈,尤其黛玉肚子又是極大,便是候在太醫院的御醫過來,也是擔憂的厲害,生怕黛玉有個什麼閃失,竟是他們的全家老小都不夠賠的。

    李德全路上連摔了幾個跟頭,好不容易在廊道上碰著了胤禛,將黛玉臨盆的消息稟告了上去。卻是面前人影一閃,胤禛已然不見蹤影,竟是動了輕功身形,往乾清宮而去。

    胤禛到了乾清宮門口時,只聞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臉上登時褪去血色,身形晃了幾晃。

    在外間等候的御醫們見了胤禛,忙下跪請安。胤禛一面聽著裡面的大喊,攥緊了拳頭,全力穩住了心肺,方問道:「娘娘如何了?」

    御醫忙回道:「啟稟皇上,臣等給娘娘把過脈象,乃是順產,皇上不必擔憂。」

    胤禛臉色一變,陰沉的緊,厲聲問道:「若是如此,為何玉兒還痛得這般厲害。」

    御醫冷不防被胤禛這一問,卻是不能說女人產子皆是如此。因又知道黛玉在胤禛那裡的份量,只好沉默著不敢說話。

    眨眼間,又是一聲淒厲的喊叫傳了出來,胤禛眼前一黑,差點軟倒下去,李德全倆忙扶住了胤禛,道:「皇上,娘娘洪福齊天,必然不會有事的。」

    胤禛強自撐起了身體,逕自掙脫了身邊人的攙扶,往黛玉生產的裡間而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守在外面的叫人燒水拿帕子的嬤嬤唬了一跳,忙道:「皇上,血房不祥,您不能進去的。」

    胤禛的眼睛裡登時閃過一抹殺意,還未等那嬤嬤明白過來,已被胤禛一掌劈開,昏死過去。週遭人見了這等情形,哪裡還敢阻攔,只能由著胤禛急匆匆的進了屋子。

    雪舞真的豬流感了,寫寫停停,積攢了這麼一點,對不起大家了。親們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像我,鼻涕眼淚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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