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3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甜香一杯入洞房  落寞天涯風難安
    一個嬌俏的女聲橫著插了進來,胤峨摸摸腦門子,回轉身去,卻是見著了郭絡羅氏一身大紅的宮裝,冷著臉站在亭子口,臉上的神情很是怒氣衝天的樣子。

    胤禟的眼角一瞇,瞧了瞧只顧著喝酒,卻是並不曾說話的胤祀,道:「八嫂,你和八哥有話要說,我和十弟就先下去了。」

    說完,也不管胤峨急吼吼想弄明白的模樣,逕自拉了胤峨出去。

    郭絡羅氏見得胤禟和胤峨離開,走到胤祀的對面,冷笑一聲道:「怎麼,那個時侯是要做君子,現在卻是後悔了?」

    胤祀不理會郭絡羅氏,只是一大口烈酒灌下,只覺得心肺處都是一把烈火在灼燒。

    郭絡羅氏見胤祀不理她,怒的一把搶了酒壺摔在地上,站起身罵道:「你果真是好的,不理會我就行了嗎,當初我可是也去給你提了親事的,人家不允,你也是不答應我讓阿瑪他們去給皇阿瑪提。後來老九又給你安排了路子,你也是沒有答應,既然都是拒絕我們的好意,這會兒又做什麼放不下!」

    胤祀晃了晃身子,抬起頭看著郭絡羅氏,道:「你知道什麼?」

    郭絡羅氏諷刺的笑了一聲道:「我知道什麼,那薛寶釵果真是白白的就跟侍衛倒在了一處,那可是個一心要攀了龍門的丫頭,能這麼不顧惜自己麼。你以為我是不知道的,我告訴你,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

    胤祀抿起唇,冷笑道:「你知道又如何,那總是我的事情,難不成我連這點子事情都做不了主。」

    郭絡羅氏氣惱不已的道:「你自然是做的主,從我去提親說是妾室以來,你便是多少時日都不曾理會我,我真真的不明白,既然那般捨不得,何苦委屈了自己。」

    胤祀晃了晃身子,站起身,抬頭看著郎月繁星,淡淡的道:「我並不曾委屈自己。」

    郭絡羅氏眼見著胤祀傷心的樣子,啐了一口道:「胤祀,你一生壯志,當初我嫁了給你,也不想要你納妾娶妻,只是我多年無所出,我不能害你無後。我原以為,那個林黛玉,若是你果真喜歡,卻是家世清貴,性情也好,也就隨了老九他們為你折騰,只是沒有想著,到最後卻是錯手而過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胤祀聽的郭絡羅氏話語中藏了幾分淒涼不明,也緩下了口氣,道:「你要知道,皇阿瑪,從來就不是屬意我的。」

    郭絡羅氏聽的胤祀這般落寞的話語,也是幽幽一歎,不忍心再逼迫他,縱使當初家裡終究讓她嫁了給胤祀,是看中了胤祀的為人前途,然而,她卻只是看中的那個男子啊。

    如今為了胤祀對黛玉的念念不忘,兩個人已經多所爭執,卻是黛玉已要出嫁,又何必多了這麼一個怨念。

    胤祀見得郭絡羅氏不再說話,知道她必定也是心中有怨氣的。畢竟也是從小被安親王寵到大的格格,能忍到如今也是不易,只是胤祀還是無法真心實意的去愛上這個女子。一顆心啊,那麼小,有了一個玉人兒,又怎能再容得下其它。

    鑼鼓喧天,那時辰終究在或喜或憂的紛揚心情曼妙而來。康熙一身龍袍朝冠,面色很是紅潤的端坐在上方。瞧著胤禛喜服加身,心裡眼裡都是滿滿的笑容。蝶兒啊,你看見了嗎,我們的胤禛,要迎娶心愛的人兒了,這一次,卻不是朝政聯繫,利益糾葛,只為了心中的愛而做。我們當年沒有做到的,我們的兒子,卻是做到了。

    胤禛有些侷促的站在康熙面前,向康熙行完大禮之後,胤禛邊等在門檻處,眼看著一頂小轎在眾多宮女的簇擁下過來,旁邊的胤禮忙忙的給胤禛遞了一副弓箭過去。

    胤禛有些紊亂的握住了箭,好不容易淡下心情,看著轎子停穩,才在眾兄弟的嬉笑聲中,拉弓射箭,正中那轎頂的紅花。

    喜娘將黛玉攙扶出來,胤禛一臉笑意無法掩飾,按照滿家的習俗抱起新娘,進了內庭。

    黛玉被胤禛緊緊的摟在懷中,心中如擂鼓一般,大紅蓋頭遮住了她羞澀的眉目,耳邊傳來一陣熱熱的呼吸。風吹過,胤禛的聲音跌落在耳邊,「玉兒,你是我的了。」

    黛玉的雙頰一紅,將頭埋進胤禛的胸膛,胤禛心神一蕩,差點手腕上就要脫了勁去。好不容易伴著嬉笑聲走到了康熙前方,胤禛方才輕輕的將黛玉放在地上。兩個人準備一道給康熙問安敬茶。

    這原是漢人的風俗習慣,滿家裡是不必有的,只是康熙堅持說想喝上一杯媳婦茶,因而特特的安排了這麼一節。也惹來極多人的不滿。

    這麼一個安排,還是皇上想喝媳婦茶的意思,那麼先前記入皇家玉牒的媳婦都算是什麼回事情,那些媳婦茶難不成竟不是皇上想要的麼。

    然而,儘管多有怨氣,也是沒有人敢說了出來,只看著康熙笑瞇瞇的喝了茶,還發了兩個大大的紅包到了胤禛和黛玉的手裡,交代著黛玉是要給胤禛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待得一切事畢,黛玉被送回了暢春園的北面閣院,靜靜的坐著等待。胤禛今日抱著黛玉回了洞房後,是被胤禮幾個又拖著給出去了。胤禛原本是想要胤祥幾個給他擋酒應酬,沒想到竟是胤祥最先打起了話頭子,說是今日非要胤禛好好的醉上一番。

    胤禛不允,胤禮便吵著要鬧洞房,好歹胤禛心疼黛玉,怕她待會兒子時背胤禮他們折騰的不輕,只好悶悶的去了外面,由著黛玉先在屋子裡面等上一會兒的。

    夜間的涼風吹過,黛玉心頭些微的凌亂和不安,和胤禛相識的點點滴滴那麼倉促的在眼前意義滑了過去,從開始的花前交心,到後來的追馬表情,他們之間走過了許多的風雲,從此之後,天地間,胤禛就是她最親最親的那個人了。

    屋中的龍鳳燭火晃盪開來,黛玉心頭忽然想起今日那拉氏也是來了的,還有那些極多的妻妾。就有種酸澀的感覺。只是到底知道胤禛已經多年未進各房,甚而外面有著雍親王爺子嗣艱難,皆是因為他身體有病的緣故。一個男人,一個王爺,為了全他對於一個女子的赤誠之心,肯背負上這樣的罵名,到底也是無憾了。至於今後,若是相見困難,竟是不見得好一些。

    黛玉想到這裡,身體略略放鬆下來,卻感到有點疲憊,也不管那些規矩,越性兒摘掉了頭上的鳳冠霞帔,準備在床上好生躺上一會兒子,等著胤禛過來。

    還未側過身軀,忽聞的一陣熟悉的低低笑聲,胤禛彎著眼睛,看到黛玉淘氣耐著的模樣,道:「我的福晉,您倒是好的,為夫在外面喝的這般辛苦,你卻是要捨下我先行睡去了麼?」

    黛玉面上漲紅,畢竟今日不同往時,她已是正經的胤禛的妻子,此刻乍見了胤禛,頗有幾分羞澀,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道:「你,四哥,你是……」

    胤禛好笑的看著黛玉嬌俏慌亂的容顏,越發的心裡憐惜不已,走了過去,抬起黛玉小巧的下巴,眷戀不已的道:「玉兒,你終究是我的了。」

    黛玉被胤禛漩渦似的眼神看的心慌,忙忙的轉過身去,嗔道:「誰說我是的。」

    想了想,又覺得這話說得不好,賭氣道:「憑什麼我就是你的,就不能是你成了我的嗎?」

    這話一出,胤禛先是一愣,繼而哈哈笑道,挪到黛玉的面前,看著她恨不能咬掉自己舌頭的可愛模樣,手指摩挲過黛玉的臉龐,癡迷道:「好,我是你的,今後愛新覺羅胤禛就是玉兒的人了,你想把我如何,我都受著便是。」

    黛玉惱怒的跺跺腳,不依的拿著拳頭直往胤禛堅硬的胸膛上瞧去,嗔道:「你總是戲弄我的。」

    胤禛享受著黛玉的癡憨,許久方才帶著笑,包裹住黛玉的小拳頭,著迷的感受那一點一滴的神情。身體裡如同被烈焰襲過一般的灼熱,胸膛一緊,低喃道:「玉兒……」

    黛玉似是被蠱惑住一般,不得動彈,只得面對胤禛臉龐的越來越近,啞然而出,「四哥……」

    胤禛的動作微微一滯,帶著點固執和倔強,喚道:「玉兒,叫我胤禛。」

    黛玉面上一紅,趁著燭火的光照,軟軟的喚道:胤禛……「

    嬌軟的嗓音落在胤禛的耳裡,便是轟然而起的烈火,再也無法控制心頭的那一抹急促,胤禛帶著濃烈的呼吸映上了黛玉甜膩的唇瓣,一股芳香襲如胤禛的喉間,瞬間猶如猛獸,胤禛抓住了黛玉的臂膀,狂猛的掠奪屬於黛玉的甘甜。

    黛玉被胤禛疾風驟雨的強硬弄得低低嬌喘 ,胤禛好不容易微微饜足,稍稍鬆開了黛玉,見得黛玉眉目含羞,一臉柔情的朦朧模樣,心頭那一點子癡念更形放蕩,雙臂一展,將黛玉橫抱在懷,往床頭走去。

    黛玉嬌喚一聲,低頭小聲的道:「胤禛,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吃子孫餑餑呢。」

    胤禛眉心一皺,扭頭掃了掃那些桌案上擺放好的東西,開始嫌棄祖宗定下來的極多規矩。只是他也不忍讓黛玉失望,畢竟再怎麼心急,祖宗的規矩還是象徵著夫妻今後的長久相伴。

    只是,一個個來,似乎太是麻煩了。胤禛忽而唇角一鬆,將黛玉放在了床上之後,回身端起了酒杯,飲下一口梨花釀,再轉過身子,對上黛玉的唇,黛玉被胤禛弄得措手不及,呆呆的吞下了口中的酒水,又見胤禛夾著一個子孫餑餑,咬去一半,將另一半送到黛玉的唇邊。

    黛玉此時已是完全的呆滯模樣,胤禛笑了笑,蠱惑道:「玉兒,張嘴。」

    黛玉傻傻的又是將一半餑餑吃了下去,胤禛方才志得意滿的放下了紗帳,黛玉眼看著胤禛將她越見低迷的壓在床頭,忽然清醒過來,喊道:「哪有這樣喝交杯酒,吃子孫餑餑的。」

    胤禛低低一笑,聲音從胸腔裡散發出來,道:「酒在你我口中交的,餑餑在你我口中吃的,豈不比交杯更加貼切的麼?」

    黛玉臉面大紅,道:「我竟不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

    胤禛好笑的看著黛玉的樣子,道:「我是什麼樣的人,玉兒,今晚過後,你便會知道了。」

    黛玉意識到胤禛說的是什麼,萬般紅暈如同艷麗的花兒一般開在臉上,更惹得胤禛心動。只見屋中一絲氤氳低低散發出來。床頭萬千的曖昧嬌羞流轉。霎那間,風起雲開,伴著外間不滅的煙火,空氣裡散發出裊裊的幸福味道。

    只是,在這樣一個時候,那洞房外面的樹枝上,一個身影憔悴的男子手拿著一個錦盒,遙看著紅燭高燃的房間。心裡面鑽心的疼痛揮之不去。

    胤祥也是落寞的,只是終究知道胤禛才是黛玉擇定的良人,因而一壺好酒伴著朗月清風,聊舒胸懷而已,只沒想到,竟看見許久不見得故人。

    胤祥淡淡一笑,舉了酒杯,衝著樹上的人道:「風難安,你這是做什麼,竟是跟做賊似的。」

    風難安收回投注在新房的目光,將手中的錦盒捏了捏,終是扔向胤祥,道:「這是我送給玉兒的賀禮,你替我給了她。」

    胤祥皺眉接過,遙喊道:「好歹玉兒也叫你一聲風大哥,你為何不自己給她。」

    風難安自嘲的一笑道:「你既知緣由,又何必問我。」

    胤祥的眉梢更加擰緊,道:「當初你給玉兒解毒,玉兒著急要找你,你也是不見,如今你竟是要躲一輩子不成。」

    風難安許久未曾說話,等到心頭一抹苦澀難退,方才道:「告訴你那個四哥,若是他敢對不起玉兒,風難安天上地下,必取他人頭。」

    胤祥先是一愣,後卻是笑道:「這可是不行,你取了我四哥的人頭,苦的可是玉兒。」

    風難安聞言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胤祥的調笑,再度朝那個甜意滿屋的新房一望,縱身下樹。消失在漫天煙火的照耀下。

    胤祥喚他不急,只聽到遙遙傳來的一句警告,「照顧好玉兒。」

    胤祥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將錦盒收好,放進懷中,方才一聲感慨。

    「你我都是癡情人……」

    汗,二更,晚了一會兒,不好意思,晚上九點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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