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對上胤禛的如墨一般深邃的眼神,紅了臉道:「四哥,就當是玉兒欠你一次的,隨我去吧。」
胤禛幽幽一歎,背著胤祀等人灼熱的視線,情不自禁的握了黛玉的手腕,道:「你我之間,為何要說這些的。」
黛玉大窘,喚了聲四哥,軟語姣儂喚醒了胤禛,這才發現自己一時情動竟是將黛玉的手捏在了掌心,連忙縮了回去,冰玉一般的臉龐上露出點可疑的紅暈來。
微咳了一聲,胤禛對著黛玉道:「你等我片刻,我馬上隨你過去。」
黛玉點了點頭,看著胤禛轉過身子走到胤祀等人的面前,也不知是說了什麼,只見到胤祀溫和的目光下藏著點說不清的意味直直的看了過來,黛玉心中一動,移開了眼睛,餘光裡瞧著胤祀似是有些失望的神色。
黛玉自是挪開了視線,耳邊卻是仍然聽見了那邊的爭執,明顯的有點子不愉快的意味,不過到底還是胤祀阻止了,胤禛拔身出來,好不容易小心的隔開了黛玉和胤祀等人的距離,匆匆的過來。
「玉兒,咱們走吧。」
乖巧的點了點頭,黛玉緊緊的跟在胤禛身邊,只是最後的一回眸中,依舊看見了一雙溫潤的眸子追隨。清風繞過黛玉身邊的樹丫,捲起一堆蕭瑟,黛玉抿了抿唇,只當是夢一場去。然而,到底,還是在某些人心裡留下了或深或淺的痕跡。
胤祀望著黛玉離去的背影,第一次的很是有些嫉妒的樣子,胤禟冷眼旁觀的看了,也不知是怎樣的笑容。站到了胤祀的身邊。
「八哥,這個林姑娘他日長成,必定是個絕色的。」
胤祀驚疑的看了胤禟猶疑不定的神情一眼,試探著道:「九弟,你……」
胤禟笑著拍了拍胤祀的肩膀,道:「八嫂已是多年無所出,皇阿瑪也甚是不滿,若是八哥有意尋個側福晉傳襲香火,我倒是認為這個林姑娘極為適合。」
胤祀有些掩飾的藏起了眼神中的留戀,道:「瞎說什麼,她還這麼小。」
胤禟冷冷一笑,只看著胤祀的躲閃,道:「什麼小的,不過再過了幾年,就可以娶進府裡,再說了,這丫頭家世清貴,又得了皇阿瑪的心意,八哥若是動心,可得早些下手,你沒瞧見,有人已是捷足先登了嗎?」
胤祀眉目中隱約的寒光一閃,又是拿了手中的扇子在手上敲了敲,道:「這些個事情,總是不急的,橫豎我不會輸給了別人去。」
「如此,自然是極好的了。」
胤禟見了胤祀的樣子,便知道他心中已是有了成算計較,也不多說,逕自陪了剛才就在跟胤禛賭氣的胤峨喝了悶酒。獨留下胤祀,依舊看著黛玉消失的方向。
那邊年氏那裡,早已是亂成了一鍋粥的。年氏本來就是要杖責元春和薛寶釵的,元春和薛寶釵都是千金小姐,哪裡吃過這種虧的,連忙的就要求饒,年氏不肯放過,正要打了下去,偏生那拉氏過來了。
那拉氏好一頓勸慰,又是扮了白臉狠批了一頓元春和薛寶釵,無奈年氏仗著自己有了身孕,挺個肚子就是一通哭的,只說了自己這孩子命苦,是個沒人心疼沒人做主的,還在肚子裡就要被人欺負了。那拉氏看她這個樣子,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道元春隨了處置,只不准弄得傷重了。
年氏見了那拉氏都鬆了口,哪裡還按的住,吩咐了婆子上趕著往死裡打,三春到來的時候,正好瞧著了元春挨了一板子的,惜春心軟,急急忙忙的就跪到了那拉氏面前,求著開恩。
話說我一直在更新,果然是山上的環境更好的說,真是舒服。改起文來特別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