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炎烈就不是這樣想了,被馨兒的舉動弄的有點燥熱,不知名的情緒讓他有點動容,『溫暖』兩個字在他腦中出現,炎烈緊皺眉頭,拋開這種念頭。
自十歲的那場變故後,炎烈就不相信他能得到溫暖了。娘慘死在爹的劍下,而爹又死在他最好的朋友刀下,那個帶走他的人雖然教他武功,卻不給食物,要他自己憑能力取。十歲,他就學會了冷酷,溫暖、幸福他是不需要的,他怕自己就會毀在這上面。
當下,炎烈換上陰冷的表情,雖然沒有制止馨兒的舉動,但是卻也不再被異樣感覺左右。
馨兒自是不清楚炎烈內心的掙扎,自己占夠便宜後,感覺炎烈除了身子僵硬下外,沒有其他反應挺沒勁的,於是,手也不亂動了。
炎烈不知不覺鬆了口氣,可惜這口氣松的早了點。馨兒頭靠在炎烈背上一會兒後,覺得在馬上唱歌挺好,於是稍加思索下後,就扯開嗓子大聲唱到:
「女人的情歌
不去想唱給誰
我無怨無悔
愛上所有悲傷和快樂
哭和笑都有人懂
女人的情歌 不需要誰來安慰
寂寞無所謂
再遇見你我依然那麼絕對
寧願再次心碎也會選擇
勇敢面對」下面的詞忘記了,馨兒馬上換了另一首:「
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
這不是我犯下的錯
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換了幾首歌曲,馨兒都只唱高潮部分,最後唱到:「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
才足夠表白……」這首歌唱起來,馨兒就停不下去了,從頭唱到尾反覆的唱,高潮時嗓門提不上去,跟個鬼嚎沒兩樣,可馨兒還不自知,還拔高的嗓子接著嚎。
炎烈隱忍了幾次後實在受不了了,怒聲說道:「你能不能閉上嘴老實坐著。」
唱的正盡興的馨兒冷不丁的被炎烈打斷,那滋味老難受了,偏偏馨兒還不敢不聽,只好在心裡唱,唱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又開始頭貼在炎烈背上,抱著他上下其手,摸到胸上時馨兒就停下了,隔著衣服就開始揪炎烈胸上的小豆豆,而她自己的思緒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手卻依舊無意識的不停揪著。
炎烈看著前面環著自己小腹上的雙手又開始亂動,煩躁的情緒突然就上來,剛剛壓制住,馨兒的手就摸到自己胸上,然後就停下開始揪著那凸起的小豆豆。
炎烈帶著面具的臉紅白變了幾次,怒氣轉瞬就上來了,剛要拍掉那個不安分的小手時,馨兒突然大聲問了一句:「炎烈,你娘懷你的時候,是不是特愛吃冰。」
見馨兒的手不在揪著了,炎烈也停下欲拍她手的衝動,卻不料被她突然的問話給惹怒:「你在不安分,你的小命就交代這荒郊野外了。」停下馬,回身把馨兒又拽到自己前面,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話給她後,策馬急速前行。
這下,馨兒是真的不敢鬧了,她環視一下周圍,果然夠冷清,當下害怕的側身緊緊左手從後抱住炎烈,右手放在他左胸,頭也緊緊貼在自己的右手上,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炎烈嘴角輕扯了下,滿意馨兒此時的表現,策馬前行一段時間,低頭發現懷中的人兒緊閉雙眼,呼吸平穩,已經睡著了。炎烈苦笑了下,這樣的環境下也能睡著的人,真不知道腦子裡裝了什麼。
慢慢減下速度,直到馬兒慢慢往前走時,雅歌出聲問道:「主上,這……」
「你去前面的鎮子安排住宿。」伸手打斷雅歌話,炎烈自行說完自己的安排。
「是,屬下告退。」雅歌忍住想問原因的話,接下命令後就策馬前行,看來主上對傲雪的的態度不一般,還不到中午,主上就要投宿,原因肯定是因為那傲雪,心下肯定,雅歌直奔前面的三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