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水月樓主樓望月閣內一片靜謐,眾人全都面帶委屈而又膽戰心驚地看著主座上沉著臉一句話不說的主上,暗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哀悼。
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啊?他們那麼安分守己,那麼小心翼翼,明明不關,他們的事嘛,他們也是受害者啊!主上為什麼要找他們的麻煩啊??!!
都已經佔了一個多時辰了,主上也已經坐在那裡當雕像當了一個多時辰了,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
突地,「啪」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人去昂眾神遊天外的人都回過神來,他們驚出一身冷汗膽怯地望了眼水夜瀟手中早已經變成粉末的瓷杯,暗暗吞了口口水。
「人呢?」
「回······回主上······不知道······」
「不知道?」仿若是從幽冥地府中傳來的聲音讓回話的男子驀地一陣腿軟,他驚怕地跪倒在地上不敢抬頭看向他冷肆的臉「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該死?你何止該死!你該千刀萬剮!!」水夜瀟冷冷地看著地上不停磕頭的人,吐字如冰「本尊有交代過你要看好她,怎麼?她消失了不成?」
「······」
「還是她會飛?」眼中燃著冰冷的怒火,水夜瀟的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慢慢站起身走向他,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壓抑和怒火「說吧,你想要怎麼個死法······」
跪倒在地上的人瑟縮著不敢抬頭,只聽見隱隱的腳步聲正慢慢向自己走來,然後······一陣冷風吹過······
「碰!」
「咚!」
原本便靜得可怕的主室此刻更是寂靜,所有人,包括剛才還跪倒在地上不敢抬頭的人此時全都愣愣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們英明神武,性情古怪的主上此刻正兩眼青紫色被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繩子絆住直接以狗吃屎的方式從台階上摔了下來······
靜······
無止盡的靜夾雜著隱隱要爆發的怒火和冷意漸漸蔓延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定定地站著,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早就已經怒不可遏的主上,知道一陣不屬於任何人的帶著些許頑皮而又清脆的笑聲打斷了那份絕對的寂靜。
「呵呵呵呵······我說主人啊(某豬要她那樣叫的)雖然我向你說過熊貓的眼睛是黑的,我也知道你是無論如何也抓不到熊貓的(廢話,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怎麼可能有熊貓啊?)但是你爺不用自己四省自己去當國寶啊!你去當國寶也就算了,怎麼還要侮辱國寶,學狗的樣子來個狗趴地啊??」
「······」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覺得太無聊了,所以故意這樣做的對不對?」
慢慢地爬起身,水夜瀟冰冷的眼盯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靠在白玉柱子上笑得亂沒形象的月馨緣,眼中盛滿了怒火「小狗了沒?」
「呵呵,還沒······呵呵呵······」
「很好玩嗎?」聲音仿若是冰珠敲打在靜立在兩旁的眾人心中,讓他們叫苦不迭,唉,又來了,自從主上收了那女子之後,這樣的戲碼便每天都要上演好幾次!演就演吧,反正他們的主上就是愛玩,也許鬧夠了就不會再鬧了,,可是······嗚嗚,他們命苦啊!
要是讓主上收了別人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是她?是她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她偏偏要比主上還要愛玩?這三天中不近樓內大大小小吃盡了她的苦頭,甚至連主上都被整的慘兮兮的,甚至還有一次主上竟然被莫名其妙地脫個精光,昏迷不醒地被綁在木樁上用馬拉著在整個水月嘍中轉了N圈······
而罪魁禍首則只是甜美無比地笑了笑,還說什麼「裸奔有益身心健康······」
嗚嗚,到最後後還不是倒霉?
像是說好了一般,幾十雙哀求的眼睛其妻射向兀自笑得歡暢的某人,直至她實在不好意思地停下了笑聲。
月馨緣有些不自在地輕咳兩聲撓了撓鼻子不好意思地一一會忘了大家「嘿嘿,我知道你們崇拜我,但是也不用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啊!只要你們和我說一下,我會立刻告訴你們我是怎麼讓你們主子變成這樣的,呵呵······」
「咚!」
「咚咚!」
「咚咚咚」
此起彼伏的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在昏迷前都只有一個想法:她!絕對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