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
「馨緣!!!!」
悲痛無比的聲音讓原本陷入昏迷的月馨緣有一瞬間的清醒,她微微皺眉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狂飛,心裡直嘀咕。
看來我真的應該聽他們的話乖乖呆在霞谷中不出來,流年不利啊…連走路都摔倒!
誰啊?那麼沒品,竟然劫人。哇靠!讓我知道了一定……
「呼…呼…」
抱著呼呼大睡的月馨緣的蒙面男子嘴角微微抽搐著看著胸前漸漸濕透的一塊--某女的口水沾的,有些不解自己的主子為什麼會處心積慮地要他來劫她,甚至為了她還假意和他們合作,真是想起來就忍不住為主子抱不平,誰看不出他們眼中的野心和慾望?
他的主子如此英明,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不過不管主子有什麼想法,他只要盡力完成任務就行!比如現在……瞄了瞄睡得正香的女子,他撇撇嘴,不過就是有張好皮囊而已,肯定也會像那些女子一般,蛇蠍心腸吧?
所有見過他主子的女子不都是這樣的嗎?所以主子才會厭煩了那麼多後宮佳麗逃了出來!對她感興趣,也只是圖一時新鮮吧?要不然,主子怎麼會要如此費心?甚至還要他來半路從那些人手中把她搶走,有點丟臉,但誰叫他是下人呢?
一邊自言自語地抱著再度昏睡過去的月馨緣往前飛去的沅烈始終都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一抹紫色的身影,又或者,根本沒有辦法知曉。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水夜蕭失去了跟下去的耐心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沅烈心一驚,悄悄摟緊懷中的人兒警惕地看著自己面前一身紫衣的邪肆男子,眉微微皺起「敢問閣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水夜瀟邪笑著瞄了瞄他懷中的女子,無所謂地攤攤手「只是想讓閣下將你手中的女子讓我而已!」
「你休想!」
「哦?那我還是搶過來好了!」身隨音動,他的話剛說完,沅烈便只感覺一陣冷風掃過自己,再看自己手中,早已沒有了她的影子,連剛才的男子,也失去了蹤影,他暗暗握緊了拳為剛才的事情感到心驚,想他自認武藝在江湖中很少有人能敵,沒想到在剛才那人面前簡直就沒有反擊的餘地,要是他真想想殺死自己,那現在他估計已經早就去到地府了······是誰??
「小丫頭,到底,你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中,呵呵······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懲罰你竟然可以讓我變得不再像自己?懲罰你攪亂了我的心?
「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只要好好地當我的玩具就行!」直到我厭煩為止!邪肆的眼,玩味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月馨緣,水夜瀟撩起一撮她的黑髮把玩著,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墨紫色的眼中閃過濃濃的興味。
昏迷中的月馨緣似乎也感覺到了身邊人的邪氣,有些不安地皺起了眉頭,手腕上的風刃也發出了淡淡的幽藍色的光芒包圍住了昏迷中的月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