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晚風吹過兩人的衣衫,交錯在燈影之下,交纏融合入,彷彿天生,兩人就是一對一般,一個怒視對方,一個閒閒地掏掏耳朵,不知名的火花在兩人之間辟里啪啦地迸射著,真是······天生的一對冤家啊!
月馨緣眨眨眼,故作不解地看向早已變成非洲黑人的月天寒,無辜地笑笑「咦?王爺?您怎麼把我拉下來了啊!那位姑娘不是只要我表演的嗎?怎麼了?您覺得我唱得累想要來接我啊?呵呵,不用啦,我唱完這首歌就會走動下去的,放心吧,我會很認真地綰成自己的任務的!」
「你······」
「啊,對了,剛才是誰在底下笑我來著?呵呵,我可是聽見了的哦!嘖嘖······真是沒有見識,竟然笑話我跳的舞(明裡暗裡都是指某女)既然我是這月祈的第一才女,跳的舞無人能比,那難道她不知道剛才的那套舞是我自編的?這可是專門為太后娘娘編的健身操,別看它好像很不起眼(其實根本就像機器人在動)但是對身體可是非常有益的,我是聽說太后最近老是犯頭疼才想了三天想出來這舞蹈的,唉,竟然還被某個笨蛋笑話,真是悲哀啊!」
一個兩個三個都是笨蛋,到現在都看不出她和原來的不同,又或者,也許根本就不在乎吧?月馨緣不屑地冷笑一聲,感到幾股灼熱的視線從左前方射來,她抬頭,看向視線的源頭,微愣,只見一對中年夫婦眼中滿是寵溺和心疼地看著自己,他們身邊,坐著位青衣的俊美異常的年輕男子,同樣心疼地看著自己,眼中還隱藏著一絲的擔憂。
眨眨眼,不相信,揉揉眼,還是不相信,突然猛地一掐自己······身邊的月天寒的臉「啊!!!!仇櫻蝶你······」
「很疼嗎?」月馨緣心疼地看著他泛紅的臉「是不是很疼?」望進他怒火沖天的眼中,眼光流轉,轉頭,看向那位青衣男子,輕輕地笑了,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那麼發自內心地笑了,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那樣自在地笑著,淡淡的光,籠著她似幻的笑容,那樣動人心魄,那樣純真,如同盛開在天山上的雪蓮一般沒有一絲的瑕疵。
微微掙開被抓住的手,月馨緣含笑,流著淚,步履輕快地奔到他身邊,直撲進他的懷裡柔柔地喊出了那個刻在自己心裡的名字「翼······想你······」
整個會場,早已是靜得連根針掉下來都能夠聽得見,眾人被一系列的事弄得不明所以,青衣男子輕輕摟起月馨緣,試探性地喊了聲「蝶兒?」
「······」月馨緣身體微微一僵,隨即軟下來直接賴進他的懷裡,苦澀地笑了,自己在期待著什麼?明明知道,翼,早已經死了,可是,看著和他一樣的臉,還是會忍不住心痛,翼,你說過,我是你的天使,所以,你絕對不會讓我哭泣,所以我,從來都不會在你面前哭,哪怕,那只是和你相同的臉······
「蝶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在王府裡受人欺負了?」感覺到懷中人兒的不尋常,仇墨影心疼地摟住月馨緣,眼,不著痕跡地瞄向冷眼看著一切的月天寒「蝶兒別不說話啊!有事沒事和二哥說,你看,你嚇到爹和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