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憤憤的瞪著司徒祺佑的後腦勺……真恨不得能將他的腦袋給瞪出兩個孔來,真是氣死她了,欺人太甚。
該死的司徒祺佑,卑鄙的司徒祺佑,你這個死人,卑鄙無恥之徒,本小姐真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立刻宰了你……
想著想著,紫若手中的力道下意識的重了幾分,只見原本閉目養神的司徒祺佑發出一聲細微的悶哼。
哼!小樣,看你還怎麼享受!微微抬頭看了眼雙目微閉,長長的羽睫如蝶翼般輕顫的司徒祺佑,紫若嘴角閃過一絲黠笑,手中的力道越發重了起來,跟著心中的節拍,我涮我涮我涮涮涮……
「納蘭紫若,你到底想幹什麼,謀殺親夫嗎?」紫若正涮的起勁,耳邊便傳來司徒祺佑一聲悶哼,緊接著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
紫若一驚,嚇的跳了起來,手中拿著剛給司徒祺佑擦背的濕淋淋的白色毛巾,俏臉嚇的慘白,一手無意識的輕撫著因驚嚇而巨烈起伏的胸口,憤憤的瞪著司徒祺佑:「喂,你突然發什麼神經啊,出聲前麻煩先打聲招呼好吧!人嚇人可以是嚇死人的,你懂不懂。」
「你……」司徒祺佑墨黑的瞳眸中閃著簇簇灼熱的光芒,眼睛死死的盯著紫若的小臉瞧了一會,目光停留在紫若胸口那支纖細的柔夷上……
紫若不明所以怒瞪他一眼,嬌斥道:「喂,司徒祺佑,你看什麼看,沒聽到本小姐在和你說話嗎?」真是豈有此理,他竟然甩都不甩她,沒看到她現在很生氣嗎?
「……若兒,你可不可以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司徒祺佑輕歎一口氣,轉而邪魅笑道:「若兒,你這是在勾引我還是在邀請我?」
什麼眼神?她不就是對他怒目而視嗎?不然他以為是她在幹什麼?
難不成她生氣,他也不許?難不成他自大的以為,她不可以對他發火?
呵!他越是這樣,她偏要……「哼!司徒祺佑,你自己洗,本小姐不幹了。」紫若氣呼呼的說完,將手中濕淋淋的毛巾朝司徒祺佑的臉上扔去。
司徒祺佑眼明手快的接住紫若朝他扔來的毛巾,輕輕一笑:「若兒,你……」故意沒有將話說完,而是目光頗為輕浮的朝紫若被毛巾浸視的胸口望去。
「你……什麼意思嘛!」紫若小聲嘟噥著依著司徒祺佑的目光低眸朝自己的胸口望去,只一眼,便見紫若氣的跳腳,羞憤的捂著濕透的胸口:「司徒祺佑,你卑鄙小人。」
天哪!什麼時候,她胸前的衣服竟已濕透,而她自己卻不自知,她今天穿的素白錦衣,因為是司徒祺佑的,沒有改,有點大,所以……她就偷懶一把,沒有麻煩的用白菱纏胸……現在衣衫濕透,裡面的繡著鴛鴦圖案的粉色肚兜都隱約能瞧見……
「司徒祺佑,你……轉過身去,不許看。」紫若纖指向他,霸道的說道。
「若兒,何必呢!」司徒祺佑輕輕一笑,眼中劃過一絲戲謔,稍一起身,便將紫若抱入那倘大的木桶……
紫若還未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人已被司徒祺抱入那足已容納下好幾個人的大木桶,坐在他腿上,全身上下,無一處沒有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