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閨房內的才恢復了平靜,而之前安靜的躺著的朱雀,此時卻是嘴角蕩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很是滿意。
…
「少爺…你確定要走嗎?」蘇懷看著浩天帶著建德和魔龍史萊德微微皺眉,為什麼不帶上那個叫少澤的冰冷傢伙呢?雖然冷了點可至少實力擺在那裡。
「嗯」微微點點頭「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到沒有,只是少爺阿,你這樣…安全嗎?雖然…。雖然蘇懷不擔心少爺會受到危險,但是少爺的身份擺在那裡,怎麼能自降身份和那些人動手呢?」
「那些人?」擺擺手「無所謂,我想只要我不去主動惹事,誰會不長眼角來招惹我」
「少爺,你把魔界想的太簡單了,這裡不是大陸」蘇懷聞言卻是搖搖頭「這裡比大陸更惡劣,少爺要不我派個長老跟這你把?」
「不需要,人多目標會顯得過大」浩天出言拒絕,他到不是不想帶,只是過於麻煩。
「可…」
「好了,你去忙你的把,有什麼事自己看著辦,還在在短時間內不要去打擾少澤,他在閉關,等他出關後你有什麼事就去找他把」說完這句話便不在理會蘇懷,抬腳便出了復甦城堡。
而就在浩天走出復甦城堡後沒多久,從復甦城堡內竄出一條火紅色的紅芒急速朝著浩天而去。
…
「混蛋…」突然一聲嬌斥在浩天的身後響起。
轉身,卻被撞了滿懷,懷裡一個青澀的女子仰著頭看著浩天,眼神裡滿是委屈「你混蛋,為什麼要丟下雀雀呢,雀雀是你的人,你不能丟下雀雀的」
「醒了?」浩天沒有回答只是問道。
「人家在你和蘇懷那糟老頭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看你有事就等著你把事辦好了才和你說,但是你居然不理人家就走了,混蛋啦」撅著小嘴不滿的用秀拳敲打這浩天的胸脯。
「好了,乖」抓住雀兒的手「別鬧了,讓人看了笑話,是不是想跟著我走呢?」
「哼,誰敢笑話我,我一把火紅燒了他」雀雀一肚子氣直接被浩天的一句話禍水東引,搞得倆條魔龍所幻化的美男子鬱悶不已,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當然要跟著混蛋了啦,我可是混蛋的妻子呢,妻子當然要跟著自己的相公了呢,媽媽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雀雀做了混蛋的女人也就是個小混蛋,咯咯」抿嘴笑著。
「小混蛋?」
浩天突然來了興趣「雀兒告訴老公,為什麼你喜歡喊老公混蛋呢?」
「哪有為什麼呢?」天真的說著「雀兒小時候就聽媽媽說,女人一定要做個從一而終的好女人,一生中男人只能有一個,雀兒要做個好女人,要做混蛋的好妻子,媽媽還說只能對自己的男人笑著哭著罵著喊著溫柔體貼,對別的男人要壞一點。」
「可這和混蛋有什麼關係呢?」放開了抓著雀兒的手。
「當然有關係了阿,媽媽天天就這麼和爸爸說話,不過雀兒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聽見媽媽喊爸爸了」雀兒雙手挽著浩天的手臂。
「你媽媽怎麼喊你爸爸?」浩天愕然。而聞言的雀兒卻是不高興了,小嘴嘟的老高,「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浩天溺愛的刮了下雀兒的小翹鼻。
「什麼我爸爸我媽媽的阿,那也是你爸爸媽媽吶」
原來如此,浩天覺得好笑。
「好了,我的小乖乖,我們走把」說著轉身「走把」看了眼建德和史萊德四人就此踏上了去往亂域的路,紅日下,四個人的背影倒影在地上,一個痞子邁著八字步走在小道上,四人的背影逐漸變小,漸漸的消失在小道上。
…
而在神祐大陸的海上的一座孤島上出現了奇異的一幕,從天而將一道光柱直直的落在了孤島的最中央,光柱閃耀著彩虹的光芒,七色光芒很是好看。
而在距離光柱不遠處的東方天空卻有東西朝著光柱的所在緩緩飄來,碎片,如碎玻璃般的緩緩飄向光柱。
…
海上的風,忽然有點大了…
…
如破碎的玻璃片般碎片緩慢的飄向光柱,當最後一片碎片飄進了光柱內,光柱忽突兀的消失不見,海上恢復了之前模樣。
…
海依舊那麼的綠,天依舊那麼的藍,雲還是那麼的白…
…
當碎片被吸入光柱隨著光柱消失不見後,在神祐大陸的外米高空出,此時卻出現這令人驚艷的一幕。
與之前光柱顏色相同的能量罩,散發這柔和的光暈,而在能量罩內碎片彼此碰撞著,彼此融合,組建,逐漸的一個人的模樣開始出現,只不過眼神有些木訥,毫無生起。
這是一個女子,一頭長長的長髮隨著能量罩內的絲絲能量翩翩飄蕩,突然,本懸空站立的女子開始慢慢的傾斜,逐漸的成了平躺。
身上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安詳的神態,身上透著與浩天相似的氣質。
當最後一片碎片進入了女子的身體後,七彩的光暈突然為之一顫,隨後歸附平靜,慢慢的七彩能量開始收縮收縮,當接觸到女子的肌膚後,七彩能量開始變化,互相的擠壓著,變化著,慢慢的一間算不上華麗的衣服套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身體再度緩慢的恢復到了原先的姿勢,懸空站立這,女子睜開眼,眼神一片癡呆,萬米高空的一陣冷冽的寒風掛過,吹起女子的長髮,容貌見之,赫然是已經死去的於娜,可就在剛剛看清於娜的臉龐後從遠處射來一道光束。
光束來勢洶洶,但是卻在接近於娜身前的時候忽然停下,光束中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擁有禍國殃民容貌的女子,盤起來的烏黑長髮,一身的綾羅綢緞,赤足,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彈著她幾近透明的身體。
「呵,你好」赤足女子笑著開口,隨著赤足女子的說話,癡呆的於娜空洞的眼神為之一顫隨即恢復了清明,看著眼前的赤足女子不明所以,很陌生卻又很熟悉「你好」
「很奇怪嗎?」
於娜誠實的點點頭,直到此時她都覺得自己有些恍惚,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什麼自己每次都會有如此機遇呢?
「還記得那句話嗎?」赤足女子笑著。
「什麼話?」於娜搖頭。
「『我不想動手,但也別逼我動手。』」
「不記得」
「看來曾經他為我做的都白費了」赤足女子搖著頭,「不過也好,雖然希望渺茫但是總比不去努力承認失敗好把?」看著於娜。
「你是誰?什麼他?他是誰?」
「他是誰?他是曠世奇才世上第一奇男子,天罰尊者,一個令人仰望的存在」赤足女子笑了,似乎想起了什麼,笑的很開心,笑的很滿足,笑的…。好像很幸福。
「可管我什麼事?」於娜疑惑,的確如此一個強大的男子到底與自己何事?倆人或許從來都不可能存在交集把?從身前女子的姿態中能夠看出她嘴裡的尊者絕對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管你什麼事?呵,你說呢?我的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