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嗎?」一聲玩味的聲音在滿是屍體的大廳響起。
巴布特喉嚨有些發乾怔怔的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我…」其身後的青年滿臉驚慌扯著巴布拉的身後的衣服。
「我我想活,我要活我要活阿,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青年在也受不了了,跪在地上堆著聲音的來源喊著。
不多時,一個身影出現。
從出現生源的地方慢慢的出現一個人,一襲黑髮,黑色的眼瞳,黃皮膚,一身的青衫,左手握著一把大刀,臉上的表情輕浮之極,嘴角彎彎的翹起。
巴布特驚愕,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剛剛一人屠殺幾百人的魔鬼嗎?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玩味的打量著自己倆人,巴布特和青年有些惶恐,不敢與其對視。
「你?」少年用鄙視的眼神打量著青年,「覺得有資格嗎?」隨後不再理會面如白紙的青年,青年聞言渾身一震,只覺得自己被判了死刑,少年冰冷刺骨的眼神,「想活嗎?」
「你說呢?」巴布特苦笑。
「隨便問問,你可以當我沒說」看著巴布特淡淡一笑,浩天不認為自己的良知發現,他只是需要高手來填充自己的勢力,誰都不會嫌自己的勢大,好比人從來不會嫌棄自己賺錢賺得過多,如果有這樣的人那麼只有一種人:神經病。
「你覺得我還有別的答案嗎?」
「誰又知道呢?」聳聳肩「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你活下去的機會,但是我無法給你保證我會讓你活多久,或許我一不高興就會殺了你」
「你說吧」
「殺了他」淡淡的指著跪在地上的青年,隨後側身,「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超過三十秒,哪怕是半秒,我都會送你們倆上路」說完便轉身走向近在咫尺的沙發,舒服的靠在了沙發上,拿起一杯還未喝過的酒,輕輕的搖晃著,低頭輕輕泯了口,瞟了眼巴布特「時間開始了」
「呵」巴布特苦澀的一笑,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青年,這個曾經桀驁不馴的公子,這個曾經在亂域橫行無忌的公子哥,如今如一條狗的般跪在地上乞求著,曾經的光鮮亮麗早已被人性醜陋的一面所替代。
「巴布特,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阿」聞言的青年哭著抱住了巴布特的大腿,抬頭,看著巴布特。
「你不想死?難道我就想死嗎?」巴布特低頭自言自語,隨後望著青年,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青年的頭上「我們都沒有錯,要怪就怪這個人吃人的世界」
「嘎崩」一聲,一道血光閃過,一具無頭屍體倒地,巴布特的手上抓著青年那血淋淋的頭顱,頭顱下端拉著點點的人皮,人頭的表情猙獰。
而巴布特彷彿一點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望了眼,卻抓著人頭走向浩天「可滿意?」
「湊合吧」放下了手中的就被,起身,看著與自己身高不想上下的巴布特一眼「去樓上把所有人都殺了」
「砰…」青年的人頭被巴布特隨手扔在了地上,人頭滾落在一個角落。
「是不是等我把樓上的人都殺了也是我死的時候?」巴布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無比的落寞,想像一個堂堂的上位神為了多火一秒如此的任人擺佈,時時刻刻的擔心著自己什麼時候會被擊殺,之前在浩天顯現身形的時刻巴布特曾去感受過對方的力量,但是備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試探處。
浩天那裡不瞭解一個梟雄的落寞微笑,擺擺手「我浩天雖不是什麼大英雄,更不是什麼滿口仁義道德的傢伙,也不是悲天憫人的大聖人,但是我浩天說的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當然…」聳聳肩「你可以選擇不信我,我不會逼你信我,很累」
「我信」巴布特一笑,轉身跨出一步,慢慢的向樓上走去,某個痞子卻微微一笑靠在了牆上,雙手環抱看著漫步走上樓去的巴布特。
此時樓上正在尋歡作樂的人那裡知道樓下早已是一片亡地,有躺在床的上面做著運動的人,有一群人欣賞著歌姬舞蹈的人,有探討著生理結構的人,形形色色的人大同小異都是身處高位的人。
渾然不知一個被逼無奈而去殺人的人兒正在逼近。
「給我五分鐘」巴布特側身望了眼靠在牆上的浩天,撇下一句話,抽出自己的武器開始他人生第一次非自己所願的殺戮。
樓下,某個主使者正安靜的享受著樓上傳來的一聲聲尖叫聲,一聲聲的不甘,一聲聲的恐懼,還有那器具摔落在地的聲音。
一堆正在欣賞歌姬演奏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所震住,等反應過來已有不少人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中,人反應過來的人也被巴布特凌厲的攻擊所擊殺。
一對正在歡愛的人沒有任何反應直接被擊殺,靈魂飄進了浩天的乾坤袖中…
…
「好了」
「恩」微微點頭,漫步走到了巴布特的身邊,「帶我去人多的地方,當然最好是該死之人,畢竟我還是不想自己的手沾上無辜的人的鮮血」
「事後呢?」巴布特很平靜。
「事後?」發出一聲笑聲「你說呢?」
看到浩天的眼神,巴布特已經知道了答案,如果自己想生只有跟這眼前這個人「我知道了,你跟我來吧」
…
亂域內有一支軍隊,這是一隻全部有清一色的聖級所組成的強悍隊伍,人數達到了倆千,在魔界雖算不上強悍,但是震懾一般的人卻是已經足夠了,而這群人也是亂域城主手頭上的明面力量,這群人也算是欺軟怕硬,從不去招惹那些真正的高手專門挑那些軟柿子來捏,明搶暗奪,亂域中的人即使再多的非議但還是選擇了沉默,他們沒有強大的實力或者令人畏懼的勢力,甚至有時候連自保也是一種奢求。
生活在社會底下的悲哀。
貧富差距如此之大,生活差距如此天差地別,安全保障亦是如此的懸殊。
「有把握吧?」
浩天與巴布特躲在一個角落,浩天笑著問這巴布特,神念得到的訊息讓浩天很明白嗎,兩千聖級,整整的倆千聖級,不過今天似乎多了幾個人。
「你就別用神念查探了,裡面有人修為比你高」淡淡一笑,拍著巴布特的肩膀。
「如果你還能用和之前的結界相同的手段的話並且解決那幾個上位神,剩下的都交給我」巴布特冷冷的開口,不帶絲毫感情。
「誒,可憐那幾個冤大頭了,本來我只想殺滿一千就走了,但是…」看了眼巴布特,玩笑的一笑「盛情難卻阿」
「哈哈」放聲大笑。
「開始」忽,一個轉身,隨手一到能量罩罩下。
無形之中似乎開始了一場殺戮比賽。
…
「咦?」一個帳篷內一個聲音響起。
「怎麼了老二?」坐在首座上的吳奎對這發出驚異聲的**說道,今天他們倆兄弟只是帶倆個聖級過來入伍,上一次的的出兵折損了倆個聖級,為了不讓這倆千的聖級有所欠缺所以他們倆兄弟不得不去張羅這一事,畢竟城主將這支隊伍交給了自己倆兄弟。
「沒事,只是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罩在頭上,胸口有點悶」**皺著眉頭。
「出去看看」吳奎看著自己二弟,聽這二弟的話加上自己總有種煩躁的感覺,隱隱覺得今天有什麼事要發生,起身提議道。
「嗯」
吳奎掀開簾布,發現帳篷外依舊如故,該巡邏的巡邏該訓練的訓練,一切很正常。
「好像沒什麼事」吳奎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說給**聽。
「為什麼總覺得天怪怪的」抬頭看著看上去有些朦朦朧朧的天,相比以前似乎總感覺多了點什麼,**心頭疑惑更甚,但是卻又不能明白的發現什麼,搖搖頭「我們進去把」
「我們早點走把」等倆人坐下後,吳奎忽然起身說道,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嗯,我也那麼認為」**也是起身,倆人對視一眼,神色有些不安,眼神彼此閃爍,今天的心情他們未有莫名其妙來形容,但是心中的那份煩躁和不安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或許…真的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忽然倆人心中一冷,彼此對視一眼「不好」
倆人齊齊側頭,看向帳篷的入口處。
此時在帳篷的入口處站著一個人黑影,黑影有些恍惚,似乎是幻影般。
「倆位準備好了嗎?」一個玩味的聲音響起,只見黑影倆手上揚,似乎在伸懶腰「倆位安心上路把」
倆人大驚失色,對方能夠在自己倆人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出現在帳篷內,那麼至少說明…
對方實力在自己倆人之上,上位神巔峰?這個詞眼瞬間充斥在腦海裡,倆人都是上位神中介,逃,這是倆人唯一能想到的。
倆人隨手對這黑影劈出一劍迅速轉身,撕開帳篷簾布,但是忽然倆人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什麼東西抓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哼,逃?你們能逃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