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女皇宮一個高級惡魔護衛隊長,看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愕然,這個人不就是?
「這…這…這這你…你你…。」
「額?」這次輪到浩天愕然了,「嗨,小子,你沒事吧?」浩天抬手在護衛隊長的眼前晃了晃,而這一晃可把護衛隊長的魂魄給招來了,忙是跪下「參見帝皇大人」
「參見帝皇大人」
身後的一眾惡魔士兵齊齊隨著護衛隊長跪倒。
「都起來吧,天莉呢?」
「阿?」
浩天鬱悶的翻個白眼「你們的女皇呢?」
「哦」護衛隊長哦了聲這才一五一十的把天莉的事告訴了浩天,聞言浩天喜憂參半,「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帝皇大人」
…看了眼離去的護衛隊,無奈的搖搖頭,朝著夏蓉的房間走去,帝皇的神念籠罩這整個女皇宮。
…
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佳人眼裡滿是憐惜,摸著夏蓉有些嬰兒肥的臉龐「曾流過多少的淚,曾多少次的心碎,曾多少次的強忍思念,只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刻在左心房名字的人。」看著夏蓉臉上依稀可見的淚痕,此時的浩天不復之前的流氓氣質而是一副成熟彷彿歷盡人間滄桑的智者般。
單手一揮,一道黑氣沒入,但是卻帶著另一道黑氣飛出夏蓉的額頭,消失在天地間。
夏蓉的眼皮微微跳動,下意識的搓揉著眼睛,模糊間看到了一個男人坐在自己的床前,壞壞的笑著,剎那間心跳加速,不過卻在下一秒變的冰冷「這一定是夢,是夢」喃喃自語,懊惱的敲打這自己的額頭。
「這不是夢,是真的。」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那是多麼熟悉的聲音?驚愕的轉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無比熟悉,令自己無比眷戀的男子「你…你…」
「傻丫頭,在哭,可就不好看咯」浩天溫柔的擦著夏蓉的眼淚,壞笑著說道。
「哇…」夏蓉再也忍不住巨大的反差,委屈如潮水般湧出,撲進了浩天的懷裡「你個壞蛋壞蛋」小手敲打這浩天,滿是委屈的喊著。
「好好好,我的小寶貝阿,咱不哭了,乖乖,把眼裡擦擦,都成小花貓了」浩天扶起夏蓉體貼的擦著夏蓉的眼淚。
女人依舊梗咽這,任憑男人擦著自己的眼淚,眼卻直勾勾的望著男人,良久「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老公」
聞言,男人的手在空中微微滯留,看著身前的女人哪誠摯的雙眸,嘴角泛起一個弧度 「相逢是上天的安排,分離是人的無奈,誰又能給誰承諾呢?我只能盡我最大的能力做到你想要的」
女子聞言沒有說話看著男子,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將頭倚在了男人的胸口「我知道,不完美的完美才是完美」女人很貼心。
「承諾?誰擔當起如此的沉重的虛偽?」浩天無所謂的一笑,淡然開口,懷裡的佳人點頭,浩天伸手抱住了夏蓉。
許久,倆人未語。
…
有的時候無言勝有言。
…
猛然在同一時間內,乾坤戒內馨兒睜開眼,抱著夏蓉的浩天也是睜開雙眼,將夏蓉推到了身前,在夏蓉詫異的眼神中浩天神秘一笑「給你介紹個人」
「嗯?」
右手一揮,一道光華閃過,一個女人出現在了倆人的眼前,寧馨兒,這個刁蠻又不是溫柔的女子。
「老婆阿…」浩天咧嘴一笑。
「你他媽的,敢沾花惹草?」看見夏蓉挽著浩天的一個手臂,融合了真神神格的馨兒那個火氣阿,就曾曾曾的踹了起來,一手指著浩天一手叉腰。
「哈哈……那有阿…她…」
「阿…」浩天一聲慘叫,直接被馨兒一拳命中左眼,緊接著又是左耳遭殃。
「還哈哈?老娘叫你哈哈」馨兒野蠻的扯著嗓門喊著。
「喂,喂喂,輕…輕點啊…痛…痛……」浩天哭喪著臉「你聽我解…」
「解什麼解…還需要解釋嗎?這不是明擺著嗎?你們倆共處一室如同乾柴烈火,你…你個混蛋又是個色狼,能不出事嗎?阿…倒是說話阿」馨兒滿眼的委屈。
「我…我…聽我…」
「還聽…你想說什麼?」
「姐姐…」夏蓉輕聲開口。
「姐什麼姐」馨兒那叫一個怒阿,自己為了這個男人去增加實力不惜陷入沉睡來煉化神格,而他卻背著自己搞外遇?叔可忍嬸不可忍「還沒說你呢,他有什麼好的?除了實力好點,一身的臭脾氣,還一天到晚色迷迷的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部瞅,還有腳氣,又不愛洗澡,有邋遢,睡覺又打呼嚕…你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這個混蛋了呢?」
完全不顧一旁臉色有些難看的浩天:我有那麼差勁嗎?
聞言,夏蓉腦海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委屈的看著馨兒「嗚…姐姐阿…人家不是願意的。」
「不是願意的?」馨兒壓下心中滔天火焰看這夏蓉問道。
「恩是阿,他看人家貌美如花,想要追求人家,人家不同意,他就將我搶來…想…」
「我考」浩天本來以為夏蓉為自己解釋,沒想到…爆出一句粗口「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好不好阿?要是真的說起來,老子才是受害者」的確,稀里糊塗的喝下了強烈春藥又稀里糊塗的把自己收藏千年的老處男交代了出去。現在還要背負這個強搶民女的罪名,真是竇娥在世阿。
還真六月飛雪…
「你給老娘閉嘴」馨兒怒氣沖沖,黑著臉喝道,浩天頓時歇菜,聳拉著腦袋,全面的表現了作為妻管嚴受害者男人的悲哀。「妹妹你說,姐姐聽著呢」
聞言,浩天的腦袋低的更低了,得,聽這話,馨兒七八成事相信了夏蓉的話了。浩天大呼蒼天無眼阿。
「恩…」可憐巴巴的看了眼浩天,故作受驚的小兔子,真是我見猶憐阿「他…。他剛剛要對人家施暴,人家不從,他…他就打人家」
「什麼?你敢打女人?」馨兒聞言,大眼一瞪,浩天的頭低的更低了,在他看來解釋顯然是多餘了,還是省點力氣吧。「你居然敢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阿?」
浩天無力的爭辯「那女人打男人呢?」瞟了眼還被揪著的左耳,很是委屈。
「女人打男人怎麼了?我們女人是需要男人保護的」
「保護?」浩天鬱悶的翻著白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馨兒,他壓根就看不出眼前的馨兒那一點需要保護來著?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阿」浩天挺起胸脯。
「對對對,沒看過美女阿」夏蓉也是插嘴。
「你…你們…」浩天美差點氣 的背過去「誰說的男女平等?來瞅瞅,這叫男女平等?」欲哭無淚,男人打女人有罪,女人打男人,那叫做正當反抗,男人強女干女人那叫犯罪,女人強女干男人那叫什麼?那還是犯罪,不過受罪的還是男人…
浩天終於明白了當粗有個古人和他說的話「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一個強大卻又飽受摧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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