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極力隱忍著不回答,白夜又是有意無意的加強了攻勢,逗逗這個小傢伙原來是這麼有趣的事情。
「哥哥,饒命」任小野終於求饒,他鋼鐵般堅硬的身體幾乎要將她撞碎了。
「回答問題」白夜俯下身,壞壞的啃咬著她的脖子「喜歡這種感覺嗎?」
任小野做出一副『死就死吧』的表情,點點頭,小聲說:「喜歡。」
白夜的詭計得逞,嘿嘿一笑,重新覆上她的唇。
一夜歡愉,一夜柔情……
有人說,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睜開眼的時候,你還在我身邊。
所以,任小野覺得她是幸福的,因為她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和他相擁而眠的白夜,他睡得很香,發出規律的呼吸聲,頭髮遮住了眼睛,細膩的輪廓飽滿又流暢。在他的臉上已經完全找不到小時候的容貌了,唯一留下的只是那些關心的痕跡還沒有改變。
任小野忍不住摸上他的耳垂,他的這個耳釘很招搖,不像他的性格。順著耳朵又滑向他的臉,他的臉色依然蒼白,不像是正常人的顏色……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讓任小野感覺到害怕極了,她往白夜的懷裡靠了靠「塵哥哥,別離開我。」
「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他什麼時候醒了,睜著一雙笑瞇瞇的眼睛。
他將她因害怕而些發抖的身體緊緊攬在懷裡,讓兩人身前赤裸的肌膚彼此熨燙著,用身體的溫度感受存在,一隻手順著她的香肩往下探去。
再一次被他撫摸,任小野更加嬌羞不堪,想起昨夜如夢般的纏綿,她的心跳便又開始加快,將腦袋鑽進白夜的胳膊下,就像一隻見到了貓要四處躲藏的小老鼠。
「我的小野難為情了」白夜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逗弄著。
「夜……哥哥,不要」她羞得閉上雙眼,睫毛低垂輕顫,小手緊緊抓住白夜赤/裸的背,骨節發白,像是用了極大的力量,而白夜的背也被她不經意的抓出一道道紅痕。
他俯首用直挺的鼻樑輕廝著她紅暈的粉頰,嗓音低沉誘惑「還要不要來一次呢?」
「不要……」任小野要拒絕,可立刻就換來他更加放肆的挑逗,她抵抗不了,她招架不住,她完全潰不成軍。
「要……」小嘴憋著,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白夜又是詭計得逞,這個小傢伙根本就是敏感的要命,對付這隻小東西根本都不用浪費腦細胞。
他拉來被子將兩個人裹了進去。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床上不斷蠕動的雪白的蠶絲被上,無限的柔情蜜意隨著陽光一起擴散開來。
累了,這次是真的累了,任小野呼呼一覺又睡了過去。
從昨夜到現在,她已經記不清做了多少次,每當醒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他那蓄滿了灼熱的欲/望與愛火的眼睛。就像一條奔騰的江河找到了入海口,所有的激情,所有的喜悅,所有的渴望在一瞬間噴薄而出。
他們已經錯過了太久,等待了太久,而這一次,誰都不想再放手了。
熟睡的甜夢被一陣食物的香氣所喚醒,任小野睜開惺忪的眼睛,感覺身體好酸,好痛。
揉了揉腦袋,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床單上那抹艷紅上,那些血是她的,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塵哥哥。
任小野羞得用兩隻小手捂上了臉,急忙將床單從床上拿下來,躡手躡腳的找到洗衣間,扭開洗衣機的按鈕將床單扔了進去,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個小偷在毀滅證物。
塵哥哥呢,怎麼一早上沒有看見他?
她穿著睡衣走下樓,就像丟失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小聲而焦急的呼喚著「哥哥,哥哥」
「在這裡」回答聲來自那間敞開式的廚房,白夜背對著她,他穿著白色的背心,露出肌肉發達的臂膀,下面穿著一條到膝蓋的休閒褲,露著結實的小腿。
他的手裡正拿著鏟子將一隻雞蛋翻轉過來,然後又小心的盛到盤子裡。
他回過頭,衝著她燦爛一笑,他的笑容那樣健康而帥氣,任小野嚥了嚥口水,決定不被這個壞蛋的笑容所蠱惑,哼,昨天晚上,他就是用這樣的笑來收服她那顆弱弱的小心靈。
白夜兩隻手端著盤子放到飯桌上,朝她招招手。
任小野一路小跑的衝進飯廳,剛要動手,白夜便逼過來,將她整個抱住。
「不是吧,還要?我都餓得沒有力氣了,而且這是廚房……」她的小臉皺起來。
白夜失聲而笑「傻瓜,要什麼?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我是想抱著你去沖澡,沖完了澡才能吃飯,知道嗎?」
「啊……」任小野將臉埋進他的懷裡:好丟人啊!!唔唔唔,不活啦!!!!
抱著她走上樓。
「我幫你洗?」白夜倚在門上,打趣加恐嚇。
「不要」任小野將他推出去,他說得好聽,洗一洗會變成什麼,誰知道。
洗過澡,吃過飯,白夜開車將她送到學校,一如往常,他不在校門口停車,而是將車停在離學校稍遠一點的地方。
他一邊細心的給她整理著制服一邊說:「等我處理完手裡的事,就送你去國外唸書。」
「我不去,我才不要離開哥哥。」任小野不滿的嘟起嘴。
白夜寵愛的摸摸她的頭「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
「嗯。」他指指自己的嘴巴「親一個,去上學吧。」
任小野高高興興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下,揮揮手「BYE BYE。」
白夜今天並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返回了白慕青的別墅。
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白慕青剛剛跑步回來,在白夜的車前停下,笑著說:「夜兒,你回來了。」
他難得這樣高興,全因在他退休這段日子,白夜將范西集團打點的有條不紊,僅僅幾個月的業績便已超過了去年全年,他在商業上的頭腦讓他感到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家三口聚在客廳裡吃早餐,白夜已經陪任小野吃過了,所以吃得很少。
席間,他有意無意的說起白慕明的事,白慕青感興趣的問:「你二叔最近還沒有女朋友?」
白夜裝做驚訝的皺起眉「爸爸不知道嗎?」
「什麼?」白慕青納悶起來。
白夜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我以為二叔跟爸爸說了,既然沒有,那爸爸還是不要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