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理」凌殤宇威脅得逞,又重新咬住她的香唇,而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脫她的睡衣。
怎麼辦,屈從還是反抗?
任小野腦中慌亂的工夫突然覺得肩上一涼,該死的獸人竟然拉下了她睡衣的吊帶,緊跟著嘴巴也吻了上去,滑膩的舌頭在她的鎖骨間打著轉,讓陣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
「凌殤宇」任小野覺得自己的意志快崩潰前忽然大聲喊道:「如果我說,我和夜去酒店只是為了洗澡換衣服不被你罵,你相信我嗎?」
凌殤宇的動作戛然而止,抬起臉對上她清澈如水的眸子。
有著這種眼神的人怎麼會是騙子呢?
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她的解釋,因為自私的想要借這個機會來戲弄她。
「我信」凌殤宇跪在床上,雙手一攬便將她擁入懷裡。
「你真的相信我?」任小野又驚又喜。
「嗯」
他很快話鋒一轉「任小野,拜託你增增肥好嗎?你硌著我很疼啊。」
「我也拜託你胸肌不要這麼發達,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女人呢。」任小野撇撇嘴,立刻就換來某男調情般的曖昧眼神「哦?那咱倆用不用比一比?」
「免了,我承認你的大行不?」
「不行,一定要比一比,口說無憑。」
「少爺」劉伯突然站在門外說「白少爺來了。」
「夜?」凌殤宇急忙從床上跳下來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目光堅定的看著任小野說「你不准出來。」
任小野仰面往床上一躺「我要補個美容覺,再見。」
白夜正坐在沙發上翻看雜誌,凌殤宇將一杯咖啡推到他面前說:「那,你喜歡的藍山,劉伯特地為你煮的。」
「呵呵,每次都要麻煩他,真是不好意思。」白夜放下雜誌,小心的拿起杯子,溫度不涼不熱正好適合飲用,他品了一口,讚賞的點點頭「還是老味道。」
此時,劉伯已經送來了一個醫藥箱,凌殤宇邊打開邊說:「還是管管你的那張臉吧,腫得跟豬頭一樣。」
「是嗎?我真沒注意」白夜急忙摸了一下,這才感覺到疼。
凌殤宇說:「今天你很幸運,本少爺親自替你擦藥。」
「那不幸運呢?」白夜反問。
「那就是任小野給你擦藥。」
凌殤宇一邊為他塗抹藥水一邊說:「白老爺子下手還真夠狠的。」
「習慣了」白夜不以為然。「對了,那件事你不要怪小野,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凌殤宇的手頓了一下,很小氣的問:「你們沒發生什麼吧?」
「只是讓她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怎麼,她沒跟你說嗎?唉呦」白夜皺起眉「疼。你是不是公報私仇啊?」
「不好意思,手重了。」凌殤宇雖然在道歉,但白夜還是看見他眼底閃過的一絲壞笑,於是問:「你喜歡上她了吧?」
「怎麼可能,我會喜歡一個未成年少女嗎?」
「那倒也是,不合你凌少的口味。而且凌少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專情呢。」
「當然」
說完這話,凌殤宇竟然有些莫名的心虛了,為了掩飾臉上的彷徨之色,他急忙說:「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白夜眼中募得寒光一現,冷聲說:「他們都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