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逃婚:暴戾王爺獵俏妃 第5卷 第199章
    鳴柳剛從宮裡回到了王府就得知曼清離開,雅兒來過的事,心裡也有了盤算。當被告知南景赫在書房等她時,便匆匆的來到了書房。

    鳴柳的腳還沒站穩,南景赫便問,「你怎麼知道月菱的?」

    其實南景赫不過試著問問而已,他也不確定究竟是不是鳴柳告訴蕭曼清月菱的事。

    而鳴柳以為是蕭曼清已經告訴了南景赫是她先講的,也就不加掩飾,平靜的道,「回王爺,奴婢偶爾見過月菱姑娘,正巧在宮裡也見過雪妃娘娘的畫像,感覺她們很像,所以私下猜測其實是王爺念著雪妃娘娘所以暗地照顧著月菱。」

    「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議本王的事!」南景赫陡然怒氣橫生,果然沒有猜錯,此事確實跟鳴柳有關,「還膽敢在曼兒跟前嚼舌根!」

    「王爺息怒。奴婢只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將心中的想法說給了蕭小姐,當時也沒想到小姐會放在心上。」鳴柳誠惶誠恐。

    南景赫輕輕冷笑。其實他知道最後容妃指責的沒錯,毒藥是鳴柳放進太皇太后的壽茶裡的,但是鳴柳並沒有自首,她跟容妃一樣在期待著好戲,只是也失望了,還讓容妃誤會了她。

    在南明陽揭發了殷子傲之後,對殷子傲實行了嚴密的監視,南景赫就知道鳴柳也參與了其中,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太皇太后壽宴上,她一直沒有站出來,南景赫也沒有揭發她,只是想靜觀其變,現在殷子傲失去了監控,也許從鳴柳這裡還能找到一條線索。

    現在,鳴柳親口承認了是她告訴蕭曼清月菱的事的,那麼給月菱下毒的人也極有可能是她。

    鳴柳看著南景赫冷冷的笑意,竟感到毛骨悚然,但是不知道南景赫究竟懷疑了多少,只是小心的道,「王爺,奴婢聽說雅兒來過的事,蕭小姐也不見了。是不是蕭小姐嫉恨在心,傷害月菱姑娘的事敗露了,所以悄悄的逃走了?」

    果然,她果然會如此說!南景赫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只是還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鳴柳會害月菱與蕭曼清。

    自己身邊的女人?南景赫又默默的將自己的話咀嚼了一遍,突然,他想到了幼時在宮裡見到的酈妃,那個極其得寵的女人,常常想著法兒陷害別的妃嬪。難道——

    南景赫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這個丫鬟對自己生了情愫?

    南景赫瞇起了眼,上下打量著鳴柳。

    心裡有鬼的鳴柳覺得那隱藏了光芒的眼睛裡好似有萬枚利箭直刺自己,站在那裡,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你先下去吧。」南景赫終於開口道。

    鳴柳暗自鬆了口氣,不知道南景赫對自己的話信了幾分,但是總歸沒有再問詢她。

    南景赫趕到了游谷子在京城的暫居處看望南明陽。見南柘沖與南柘炫也在。南明陽已經醒了,躺在床上,雙眸無神。

    「明陽的傷勢如何?」南景赫問。

    「那一掌的力道很大,所幸打在了一塊玉牌上,消了幾分力道,否則必死無疑。這也是正巧鄙人的醫術高明,一般的大夫也怕難以救活。」游谷子捋著鬍鬚道。

    「這殷子傲出手也太狠了。朕定讓他碎屍萬段!」南柘沖手拿著幾塊碎裂的玉,狠狠的道。

    「是不是明陽將我們的佈置告訴他了?」南景赫瞧著那碎玉冷冷的躺在南柘沖的手心裡。

    「明陽一直不肯開口。怕是心傷透了。」南柘沖搖頭歎息。他知道此時的南明陽跟天牢裡的蕭曼清一樣被深深的傷了。

    暫且,他們只能得到護送南明陽來到游谷子這裡的黑衣使者的敘述。

    監守駙馬府的黑衣使者有好幾個,就是為了應付不時之需。

    大早,見殷子傲獨自離開了臥房,交待丫鬟說讓公主多休息一陣,不要去打擾她,丫鬟自知駙馬公主情深意重,加上最近瞧著公主的身子不大好,認真的點頭遵命。而殷子傲則先離開了駙馬府。負責跟蹤殷子傲的黑衣使者就尾隨他而去。

    直到即將午時,太皇太后的壽宴就要開始了,丫鬟見南明陽還沒出來,只得小心的進了屋子去喚一聲,結果就聽到了丫鬟的慘叫,留在駙馬府的黑衣使者就衝了進去,看到了受了掌擊的南明陽,匆匆的送到了游谷子這裡。

    估計事情發生時,南明陽還沒起床。只是穿著中衣裹著被子。殷子傲出掌打在了南明陽胸口的玉牌上,他也沒有發現。想必殷子傲也對自己的掌力很自信,以為南明陽活不了,所以才沒有仔細查看就走了。

    此時,跟蹤殷子傲的黑衣使者也失去了聯繫,怕是凶多吉少,已經被殷子傲解決掉了。

    「我知道,他心裡沒我,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南明陽突然喃喃而語。

    此時,眾人才覺察出了南明陽話裡的問題。南柘沖想起南明陽跟他揭發殷子傲時就說過殷子傲心裡藏著一個人,當時只關注殷子傲的秘密行蹤了,沒有在意。當下不由的問,「你可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那麼喜歡她?而我竟得不到一個人的愛。」南明陽的眼角滲出了晶瑩的淚珠。

    「難道殷子傲喜歡的也是蕭曼清。」南柘炫首先想到。

    南景赫與南柘沖明顯一愣,這好似突然殺出的黑馬。

    「是的。新婚不久我就知道了,子傲在睡夢中一直呼喚著曼清的名字。」南明陽痛苦的回憶著。

    南景赫心中一凜,看來蕭曼清一定是與殷子傲走了,也只有殷子傲的功夫才能帶著她逃過眾人的眼睛,走的毫無線索。

    「皇叔,怎麼了?」南柘沖問,他看到了南景赫的略帶愁眉的神情,這不似因為聽到殷子傲感到錯愕,而是對一些事突然明白了又有些棘手的樣子。

    「殷子傲帶著曼清走了。」南景赫說的很慢,飽含了憤恨,疼痛與留戀。

    「你說什麼?」南柘沖大驚。

    南柘炫也訝然於殷子傲的速度之快,毫無徵兆的突然就帶走了蕭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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