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逃婚:暴戾王爺獵俏妃 第5卷 第156章
    「你以為本王真的放心你嗎?」南景赫看出蕭曼清的疑惑,道,「他是本王派去暗中保護你的。不想還是讓你受難,若不是太子肯救你,怕是你的小命早沒了。所以,本王斷然不肯饒過他!」

    「不要啊!」蕭曼清急忙阻止,她不知道南景赫會怎樣處罰屬下的失職,但是可以肯定絕對是殘酷的。

    「都是因為我,又是那個呼延震霆狡猾,不要怪罪他了。」蕭曼清求情道,「再說我也不想讓屬下們覺得王爺重色輕友。」

    「重色輕友?」南景赫忍不住好笑,他們都是自己的下屬,根本沒有資格議論自己,只有服從,可這個丫頭竟然用友來做比方。這個出生在宰相府的女子就這麼沒有尊卑之分?

    「那好,本王這次就放過他。以後要好好保護曼兒,否則兩罪並罰。」南景赫知道蕭曼清的心腸軟,也就順便應了她,真是奇怪,自己怎麼也會跟著心軟,放過失職的屬下,這是第一次。

    蕭曼清剛呼出一口氣,便聽南景赫接著道,「你今天就住回暖書閣,香壇的事本王馬上派人去做。」

    口氣堅決,不容反駁。

    蕭曼清無可奈何的來到了暖書閣,真是有種身陷囹圄的感覺。

    春兒見蕭曼清愁眉苦臉,以為是墜崖受驚的情緒還沒恢復,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勸她休息吧。

    蕭曼清靜靜的躺在床上,腸子也要悔青了。真是應了南柘炫的話,又被心軟給害了。真應該聽了他的勸,早早的離開啊!

    正在後悔著,門被推開,有人進來。

    「姑娘。」春兒輕輕的叫道。

    冤家來了啊!蕭曼清心道,轉頭望去,果真是鳴柳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蕭小姐啊,母親的頭七紙剛燒完就亟不可待的來到王府了,真是對王爺放不下呢!」鳴柳笑道。

    蕭曼清將臉扭了過去,不想搭理鳴柳不陰不陽的腔調。

    「聽說小姐墜下玄古冰崖,瞧瞧身子沒什麼大礙吧?」鳴柳俯下身子,像是關心蕭曼清似的仔細的審視,輕輕耳語道,「有太子殿下的呵護怎會有事?你既然還能引誘了別人,為什麼還要偏偏回到王府呢?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曼清一個激靈,轉身坐起,盯著鳴柳,又住到了王府,就不得不再面對這個瘋狂陰戾的女人的挑釁。自己怕是不能再忍讓下去。

    「愛一個人就應該爭取到被愛,而不是想著法兒悄悄在背後害別人。」蕭曼清決定最後一次勸道。

    「可是那個別人是絆腳石,必須除去!」鳴柳咬牙道。

    二人詭異的表情,春兒沒看到,二人說的話,春兒也不太明白。看著鳴柳突然來又突然離去,春兒只是知道,她肯定會做不利蕭曼清的事的,不由的替蕭曼清捏了把汗。

    在街上,南柘炫碰到了置辦香火的小卜子,好在他對這個小家僕有點映像,也聽蕭曼清講過小卜子的事,所以偷偷的告訴他,讓其轉告蕭曼清在老地方等著他。

    當蕭曼清一聽到老地方三個字時就想到了王府的後花園,還有南柘炫慣用的手段,所以不假思索的去等著了。

    南柘炫一跳下牆就看到愁眉苦臉的蕭曼清,帶點責怪的口氣道,「看看,又被困了吧?」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還是想想我該怎麼辦吧。」蕭曼清在一叢乾枯的花草後蹲下。

    「什麼怎麼辦?哪天我安排好了,你翻牆逃出來。反正這王府的守衛也不嚴,現在南景赫對你看的也不緊。早早溜了最好。」南柘炫蹲下道。

    「不行啊,先不說春兒跟張更他們是否會受牽連,單單南景赫的黑衣人手下就在盯著我。」蕭曼清道。

    「什麼?」南柘炫四下張望,「你被黑衣使者監視起來了?那他不是也發現了我?」

    「不是監視,是保護。自從上次被南景赫送回了宰相府,他就派人暗中保護我。我也是經過了這次劫難才知道的。」蕭曼清解釋。

    「那跟監視也差不多。」南柘炫道,「看來我得趕快走了,那小子要是把看見我跟你在一起的事告訴了南景赫,不知他又會發什麼飆。」

    「那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蕭曼清很苦惱,「肚子越來越大,馬上又要開春,衣服穿得薄了,怕是要遮不住了。要不我坦白告訴南景赫算了,念在他現在對我態度好的份上,或者還不會有事。」

    「你想的美!早做什麼了?出嫁的時候不說,現在才提及,那可是欺君之罪,皇上太后那邊豈能罷休?即使南景赫對你再好,他有那麼大的肚量容你懷著別人的孩子?」南柘炫對前景實在不容樂觀。

    「怎麼會這樣啊!」蕭曼清抱頭哀號。

    南柘炫站起身,道,「算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再想辦法了。我得趕快離開了。等有了主意設法通知你。」

    「咦?二皇子殿下,您怎麼在這裡?」鳴柳突然的冒出讓正傷腦筋二人嚇了一跳。

    南柘炫摘去掛在衣袍上的一根小草枝,哼了一聲道,「本殿下來王府還要跟你通報不成?」

    「不是。請恕奴婢無禮,奴婢只是好奇二皇子怎麼不去屋裡,在這裡受凍。」鳴柳垂首恭敬的道。

    「本殿下正巧碰到了皇嬸在這裡,上前說句話,不可以嗎?」南柘炫側目冷哼。

    「奴婢不敢妄議二皇子。」鳴柳小聲道。

    「是嗎?」南柘炫冷冷的瞧著鳴柳,道,「但願你是真的不敢。若是日後有什麼關於本殿下的不敬之辭,定不會饒恕你。」

    「奴婢不敢。」

    「那還不趕快離去!」南柘炫微怒。

    「是。」鳴柳餘光瞥了眼一旁無語的蕭曼清,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後花園。

    「這個丫頭,你可得小心了。」看著鳴柳離去,南柘炫提醒蕭曼清。

    「嗯。」蕭曼清點點頭。她看到了鳴柳最後離開時的目光,那裡面有種抓住把柄的得意,不知她會怎樣炒作此事。

    夜裡,不知睡了多久,蕭曼清被一陣淒厲的哭聲吵醒。

    那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在寂靜無聲的夜裡顯得有些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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