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曼清一聲大叫,自己的身子已經輕飄飄的被人提起,站在了小包的頂端。
南景赫咻的回頭,但見蕭曼清的脖子被一個青衣人用匕首死死的頂住。
「閣下的功夫不錯啊,窺視在側,本王竟然沒有發現。」南景赫雙臂環胸,注視著來人,平靜如常。
「誰不知王爺功夫了得,天下沒幾個人能比,藏在幾里之內都能輕易察覺。所以要想跟王爺作對,首先若非有燕子幫的絕妙跟蹤術,就得練就絕佳的屏氣大法,所幸在下是後者,所以斗膽來了。」青衣人說的是謙虛又自信。
「那你怎麼不趁機向本王出手,挾持一個柔弱的女子作甚?」南景赫挑了挑眉道。
「王爺是在裝傻吧?」青衣人呵呵笑道,「王爺功夫了得,在下不敢保證能一擊得中,只得出此下策了。」
「你以為挾持她有用嗎?」南景赫問。
「素聞王爺鐵石心腸,不過在下倒想一試,若真如此,在下只能自認失算。」青衣人無動於衷。
「你的同伴來啦。」南景赫淡淡的道。
「王爺果真好內力!」青衣人由衷讚道,「不過這時覺察到他們也晚了。」
「你想做什麼?」南景赫問。
青衣人的匕首劃過蕭曼清的臉頰,「素聞王爺對人狠絕無比,若是自己親眼看著在下將這位姑娘的皮肉一點點剝下,不知是否還是毫無感覺?」
「你說呢?」南景赫嘴角微翹。
「如果沒有,只能說在下計劃失敗了」青衣人手中的刀刃緊貼著蕭曼清的脖頸,一絲鮮血微微滲出。
刀割的疼痛使蕭曼清撕裂開了嘴,心裡早已萬般驚駭,拿她的性命來要挾這個冷血的王爺,肯定是徒勞,受死的只能是她自己。
南景赫的腿腳沒有察覺的微動,然而青衣人的幫手已經將他緊緊包圍,他若真想救人,只能先跟這幾個人較量,即使勝了,也快不過青衣人手中的匕首,他無法安然的救出受制於人的蕭曼清。所以只能無動於衷的站著,他人看來卻是沒有一絲反應。
青衣人緊緊盯著南景赫,他賭的就是手中的人質,賭的就是作為人的那個狠心,如果這個女子對南景赫重要,如果南景赫沒有傳聞的那麼絕冷,他就有了勝的希望。
蕭曼清無望的閉上眼,面對南景赫,一個絕世高手,在跟自己的利益做交換的條件下,那個人完全可以看成透明,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