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白白給你洗澡嗎?」鳴柳很是得意,「怕是你已經忘了自己背後的奇紋了吧?」
什麼奇紋?蕭曼清本能的扭頭瞧自己的後背,其實有厚厚的袍子隔著,能看到什麼呢?
「偶爾聽說宰相大人的小女兒一出生後背就帶有異象,平時光潔無恙,若是著水就會顯現出一朵牡丹紋樣。當時蕭大人還當至寶般遍告眾人,當然也有宮裡的太后了。哪知後來你的母親做出醜事,連你也失去寵愛了,漸漸的也就無人提及,怕是都淡忘了。現在反而當成確認你身份的證據了。長的像的人是不少,可是不僅像還同樣帶著那個奇紋就不會只是巧合了吧?」鳴柳慢慢的言道。
「你早就懷疑我?」蕭曼清問。
「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那天你在府外追看駙馬時,我聽到了你跟那個丫頭的談話。後來我跟蹤那個丫頭發現她是宰相府的人,所以我才想幫那個丫頭確認一下你的身份。」鳴柳答道。
「你果真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蕭曼清最終給出了結論。
「你究竟想怎樣呢?」鳴柳還是帶著最溫馨的笑容,「王爺不會憐憫任何一個女人,對他的兩個已逝的王妃也沒有什麼感情,死了都不曾動容一下。你想玩這樣的手段捕獲王爺的心嗎?可能你會死的更慘!」
「哼,誰想捕獲那個虐待狂又克妻的變態的心啊!」蕭曼清嗤之以鼻,「想逃還逃不出呢!」
「嘖嘖,真的想逃嗎?」鳴柳搖了搖頭,「現在怎麼說都沒用了。」
「為什麼?」蕭曼清不解。
「你現在只有兩條路。第一,就這樣隱藏下去,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了斷,第二,讓王爺知道你的身份,讓他一鞭鞭抽你,直到死!」鳴柳咬著牙,一字字的道。
「你還是要殺我!」蕭曼清氣憤驚慄。
「逃婚?大南王朝的律法是死罪,除非得到夫家的原諒。你想王爺會原諒你嗎?」鳴柳不置可否,「我只是同情你,所以給你一個減少痛苦的機會。」
「哼,」蕭曼清冷笑,「你可能同情我嗎?你不就想置之我於死地麼。不過,你想怎樣殺我呢?王府裡莫名其妙的死了人,我不相信王爺他會一點都不去理會。」
「放心,我不是傻瓜。」鳴柳笑了笑,「我會把你做成自殺的樣子。你出逃無望,又受不了王爺的嚴厲,心裡很脆弱,一時想不開就輕生了。」
「就這樣?」蕭曼清嘲笑,「這麼牽強的理由,總得有人信啊。反正那個殘暴的王爺也不會放過我,你為什麼不向他揭發了我,免得髒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