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拿著石頭子有下沒下的往河裡投著,想過夜風曜,開始想宇印浩軒……
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這裡,這裡這麼隱僻,哎~~~
啊,對了笛子,她有笛子!
想到這,她像是抓到了救命草一般,匆匆的拿出腰間的白笛,附在唇畔,輕輕的吹起。
吹得五音六雜的,完全破壞了這道美好的風景。
吹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人影。
她不氣餒,接著吹……
第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過去了……
第三天,過去了……
第四天,還沒人來……
……
失望伴著透頂,每每吹笛的時候,看到那些守衛還有婉兒一臉痛苦摸樣,她就很高心,有時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虐人狂戀症?
每晚吹笛,已形成習慣。
秋意漸深,秋雨,隔個三五天時不時的下著。有人,因為某些原因生病了。
婉兒看著有些嚴重,暗地吩咐人去稟報夜風曜。
這晚,小茜依舊守著湖面發呆。
可能是天氣太冷,所以今天的她,穿的特別厚,臉色愈發愈蒼白,眼睛像是無了往日的光彩,一副死氣沉沉的坐在水榭中。
「姑娘,您回去吧,這裡太冷。」婉兒看著她心疼,安慰的說,「王爺可能過兩日就要回來,姑娘,到時王爺肯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小茜不哭不鬧,反而反著安慰婉兒說,「婉兒啊,我,咳咳咳……怕是不行了,咳咳……王爺來了也是沒用的。」
又過了幾日,小茜的病沒有引來夜風曜。
對此,婉兒很是納悶。
這日,小茜穿的更厚了,臉色更蒼白了。
「姑娘,你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好不好,奴婢這心頭看著難受。」話裡透著幾分硬咽。
「罷了,罷了,你再去房間裡找一間貂皮大衣來。」
婉兒一聽,忙說,「好。」
婉兒一走,小茜看著守著他的兩個守衛,「小兄弟,咳咳咳……能不能去吧廚房裡的火爐弄來?我想在暖和。」
「姑娘可以去屋裡暖和,在這裡暖和,只怕是不太合適。」
「你想讓我死得更快嗎?屋裡我憋得慌!你不去,好,我去!」說著,她站起,作勢要去。那兩個仍然是沒有動靜的站在那。
好不容易等到婉兒,小茜把剛剛的事情說給了婉兒,婉兒一聽,怒火沖天的衝著那兩人呵斥了一頓,最終,他們抵不住婉兒的三寸不爛之舌落荒而逃的去廚房弄火爐。
小茜嘴角浮出淡淡的苦笑,一臉認真的對著婉兒說,「婉兒,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