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砸牆 一個小三引發的砸牆 厭食症
    肖牆眼神微變,眼中的顏色暗淡了一下,脖子站的有些僵硬了,他看得出,紅杏應該是快要站不住了。她就是這麼喜歡逞強。

    「紅杏擔心點。」果然下一刻,扶著牆腳站立著的紅杏,轉眼整個人又要順著牆腳滑落吸取。她的身子軟綿綿的,肖牆走過去一把抱在懷裡。

    肖牆抱起她往外面沙發走去,可憐他的屁股也還疼著了,抱著個人一扭一動,傷口又疼了起來。但這個時候一點屁股疼,也顧不上了。轉過頭來對跟在身後的徐秘書說:「你馬上聯繫救醫院方面,讓最好的內科醫生做好準備。」

    「是。」陸秘書最善於解決問題了。

    肖牆其實本來想叫自己的家庭醫生過來看看的,後來又怕拖久了把病拖嚴重了,紅杏看起來病的不輕。

    紅杏偏過頭去,虛弱的靠在他的懷裡,雖然她很想從他懷裡下來,但現在的柔弱是做不到的。病了倒是也有病了的好處,轉念一想,在醫院出逃總比在這裡容易,只要肖牆一下沒看住,廁所啊!注射室啊!都是方便逃跑的地方,要是廁所,可以跳窗,要是注射室可以打暈醫生,穿了醫生的袍子逃走。打定主意,紅杏不再掙扎,乖乖的歪在他的懷裡,像個小綿羊似的、

    「你們都跟上。」看她安分了,肖牆心裡也舒坦多了,她不在家裡了,門口的那兩位保安也沒了意義。肖牆把他們都叫上。連同劉媽一起去醫院,肖牆的車寬敞坐得下。

    到了醫院門口,果然是架子大,好幾位醫生專家站在門口恭候著,這家醫院屬於貴族醫院,醫院比一般的市立醫院要小些,配套的設施和醫生的水準都是有目共睹的,收費比較貴。

    副院長親自來接待,保安為肖牆拉開了車門,肖牆抱著紅杏往台階上走去,怕別人認出來,還拿了一塊衣服抱住了紅杏的臉,有些欲蓋倪章的味道,總比直接把她帶出來強,這外頭多少人在找她了。

    郭副院長親自接待:「肖董事長裡面請,內科的專家就是這幾位。」

    「我朋友病了,一直吐,裡面說吧!」即使有擔架放在外頭,他還是親自抱著紅杏往裡面走,不假人手,說實話最近他很喜歡抱著她的感覺。

    「裡面請把。」專家們一路跟著請進了觀察室,醫生們說吃多了吐這並不意外,叫肖牆別擔心。直接給紅杏開了幾瓶止吐的藥水,先掛上兩天。肖牆點點頭,紅杏被送進了豪華的獨立單間,那兩位保安從豪宅的大門口,改站病房的門口了。

    劉阿姨扶著給紅杏送飯菜和洗衣服。她躺在床上,心裡有些小得意,她怕的是豪宅是那扇門,從來不是那兩個保鏢,才兩個男人好對付的很,她蘇紅杏好歹道上也稱一聲紅姐,總會有辦法的。

    兩天以後,紅杏還是照樣吐,只要一停針,就吐,什麼都吃不下。彷彿是對那些醫生不是重視她的病的諷刺,不關用什麼藥都是一樣的結果。經過詳細的健康檢查與診斷 醫生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告訴肖牆:「您太太恐怕患了厭食症。」

    那醫生這下說對了,她不只厭食 還厭人,看見肖牆就煩。其實不是她不想吃東西,她也餓,就是吃不下,被關了這麼一段時間沒曬太陽沒運動,紅杏覺得自己元氣大傷,力氣大不如以前,醫生建議要多運動,但肖牆怕被人發現,不敢放她出去,每天就這樣關在自家醫院,保密功夫好到家了。

    這病聽名字就嚇人,肖牆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急的鬍子都沒時間掛,一下子顯得老了好多。

    肖牆看她這樣什麼都吃不下去,只能乾著急:「紅杏,你多少吃一點,你想要什麼,你說吧!只要你吃飯。」

    「我想見我媽,可以不?」躺在床上虛弱無比的她此時最想見的就是她自己的老媽。就是怕老媽擔心她,一個這麼大的女兒突然失蹤了,換了誰會不擔心啊!就是她媽媽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也會很擔心的。

    「不行。」他抿著嘴,如果岳母知道他害紅杏住院,那岳母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老娘還想見小鵬鵬,可以嗎?」其實問了也是白問。

    果然他說:「不行,除了這兩點其餘的你都可以要求。」

    肖牆這個人渣!真他媽的自私。紅杏故意氣他:「那老娘想讓你現在簽離婚同意書,可以嗎?」

    「蘇紅杏你夠了!」這幾天他委曲求全,夠忍著她了,這女人變本加厲,真以為他就非她不可嗎?

    躺在床上的女人終於笑了……

    吵鬧了半生,如今她終於能安靜下來了,躺在這張蒼白的病床上,除了自由,她無慾無求。肖牆有本事就繼續這樣關著她,她不信肖牆能把她關到死的那一天,等她稍微好些,一定能打過門外那兩個保安。

    肖牆無力的坐在床前,頹敗的一改以往盛氣凌人模樣,溫柔的、欲言又止的看著她:「蘇紅杏,你能不能消停點,就算為了我吃口飯吧!你再不吃,會餓死的,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不餓嗎?」

    紅杏無視於他擔心的眼神,無力的抬著手,指了指手上的輸液管:「你不是叫人給我打營養針嗎?一時半刻也死不了。」

    「……」

    肖牆覺得紅杏這段日子真的變了,不在迷戀他,語帶諷刺。這樣激烈又極端的紅杏叫他一時不知如何接口,只能僵坐在那裡看著輸液管裡的營養液一點一點的流入紅杏的血脈中,那些乳白色的液體,來看起來是那麼噁心,可是沒有辦法,她吃不下,只能打針。

    紅杏半生不死的躺在那裡,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阿牆,你這幾天去哪裡了?」肖媽媽覺得不對勁,兒子這些天不只晚上不回家,而且回家回家的時間更少了,整個人也頹廢了不少。

    「媽,紅杏病了,我在醫院陪她,不管吃什麼東西就是吐,醫生說是厭食症。」關於這點肖牆也很煩惱,什麼檢查都做過了,樣樣都沒問題的。醫生說是心病,可能是被他關久了,關出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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