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砸牆 一個小三引發的砸牆 真想與深情告白
    「那要不你們說怎麼辦?」

    「太太,要不我們就問問他們怎樣才肯走,打發了就好。」來都是有目的的,滿足了,自然就會走了,管家想道。

    「好罷,你去問問怎麼樣他們才肯離開,要錢就給錢。」肖媽媽也是沒有辦法,疾病亂投醫。被那麼一堆黑社會圍著,換了是誰,心裡都會不舒服。

    門板關節點了個頭出去,過了一會再次走進來的時候,條件也來了:「太太他們說,您以及肖董事長要是交不出蘇小姐。那麼他們只能進來搜了,在保證不傷害一個人,不拿一樣東西的情況下,把屋裡屋外搜一遍。咱們要是不同意,他們就要闖進來了。」

    「我的家,那些阿貓阿狗想進就能進嗎?不行。你去傳話,告訴他們我不同意,要耗著就耗著吧!」肖媽媽一口否決。這個條件決定不能答應,也不知道阿牆現在在哪,急死人了。這麼著急的時候,家裡卻要她一個女人來拿主意。

    「是。」

    大太陽下,馬路上扎堆的男人們等的也不耐煩了,要不是二爺有令先禮後兵,他們早衝進去了。

    深紅色的氣派大門再次被打開,門板一樣高大的管家,再次走出來傳話,他一步步走到為首那人的面前,三米遠的距離,站在圍牆裡對他們說道:「我們太太說了,蘇小姐真不在這,你們要耗下去也沒有辦法,她是不會允許你們進入的。」

    為首的刀疤男聽了這話,也不回應,小跑到樹蔭下聽著的轎車前,敲了敲車窗。深灰色的車窗慢慢降下來,徐二少靠在窗前的位置。刀疤男畢恭畢敬的向徐二少匯報道:「二爺,他們不肯讓咱們搜房子,下一步怎麼辦?」

    面容僵硬的如同鋼鐵一般的徐二少,嘴唇一張一合道:「把圍牆拆了,再不同意,用石頭砸玻璃窗。」

    「二爺,我們這就去辦。」刀疤男向那棟不遠處的別墅再次跑去。

    黑道上混的人,逼急了,個個都是狠角色。拆點圍牆對於他來說算是最輕的警告了。紅杏失蹤已經有兩天了,再找不到人,他感覺都要瘋了,那麼大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了。一定用願意,所以他調了當時的監控錄像來看,那天晚上,紅杏確實先進了廁所,然後有一個帶太陽帽的女人進去了,她出來的時候,扶著已經昏倒的紅杏,和一個戴口罩的男人一起從後門把紅杏運了出去。監控錄像裡看的一清二楚,除了肖牆還會是誰有這個膽子在他眼前耍花招。

    肖牆以為他沒有證據,但忽略了江湖人的孽根性,誰動了他的人,就是不擇手段也會想辦法找回來。肖牆動了他的女人,他就從肖牆的母親開始,他不回家正好提供了一個有利的機會。

    片刻之後,「轟」的一聲巨響,圍牆倒了,牆磚跌了一地。

    徐二爺遠遠的冷眼看著他的那群兄弟衝到草坪上,對著那棟高級別墅扔石頭。玻璃窗被打的七零八落的,聲音真好聽,多驚心動魄啊!

    他喜歡……

    天不怕地不怕的肖媽媽,在看見一粒小石子透過玻璃窗碎掉的口子,射進來的正好掉進她手中的咖啡杯的時候,不止她的咖啡杯裡起了一層漂亮的漣漪,手指頭顫抖了起來,啪的將玻璃杯用力的放在茶几上,人躲到沙發後面去。外面那些人還在不停的用小石子打出窗子,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全是荔枝那麼小的石塊兒,飛進來傷不了人,但也夠嚇人的,一樓和二樓的玻璃碎了不少塊。

    大南瓜從廚房走出來,靠在廚房門邊,無奈的望著肖媽媽笑道:「太太,您再不喊停,您中午就只能吃炒石子了,廚房的玻璃已經被打碎了好幾塊,外面的水龍頭被弄斷了,您要是再不妥協,中午沒水煮飯。」

    肖媽媽歎了一口氣,朝躲在櫃子後的門板管家很生氣的喊了一句:「你去告訴他們要搜就搜吧!」

    再扔下去,家裡的古董花瓶都要完蛋。

    「好的,夫人。」門板管家巴不得,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喇叭對外面喊了聲:「停,我們太太同意你們進來搜,別扔了,再扔我不給你開門了啊!」

    話一說完,果然就沒有石頭往裡面扔了,肖媽媽摸著心口站起來坐回到沙發上。門板管家開了門,一群混混流氓就像螞蟻搬家似地,快速湧了進來,二話不說開始搜。裡裡外外樓上樓下的搜了一遍,最後什麼都沒搜到,如肖媽媽預期的那樣,那群頭髮五顏六色的男人一個個失望的退了出去。

    肖媽媽心中得意的擋住了最後退出去那個人:「等一下,你們必須賠償我圍牆和窗子的損失費。」

    這點小錢,徐二少從來沒看在眼裡,隨手劃了一張十萬的支票,叫人送進去。

    拿到支票的肖媽媽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一群傻瓜,這點圍牆和玻璃窗的維修費拿需要十萬,多餘的留著下次買衣服好了。

    兄弟們回到總部了,徐二少坐在最高的位置,問手下人:「大概裝了多少個監聽器和針孔攝像機?」

    「我裝了一個監聽器在客廳沙發後面。」

    「我比你厲害,我裝了三個,一個在主臥,一個在次臥,還有一個在廚房。」自以為很牛的小青年說道。

    一個留著鬍子的小混混顯擺似地笑了笑:「你們算什麼,我在老太婆的衣櫃裡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機。」

    「我在肖牆的床底下按了一個。」

    大家你一句我一言,最後統計起來,居然有三十幾個之多。

    過程很枯燥,結局徐二少比較滿意。他喝了口茶看了看大家:「大家都辛苦了,去休息吧!有任何分吹草東,馬上報上來。」

    爾後幾天肖牆晚上也都是去紅杏關著的那個地方,白天吃了早餐就離開。紅杏不讓他碰,甚至不理他。肖牆每天來也只是看看她,聽劉阿姨說說她每天又幹了什麼。為了避人耳目,他每天都來的很晚,除了第一天,後頭幾天過來,都沒有叫醒她,靜靜的趴在床邊看她睡覺的模樣,總比吵架來的好。

    他把紅杏關在這裡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外面徐二少已經急得火燒眉毛了,昨天帶了人強行進了肖家,徹底的搜了一遍才離開。肖牆想報警,但肖媽媽怕了,那麼一夥天不怕地不怕的惡徒是惹不得的。

    這天,肖媽媽也是一夜沒睡,她擔心還沒回家的兒子……聽見腳步聲這才鬆了一口氣,站起身身來問正從外面走進來的肖牆:「阿牆,你去哪了?」

    「哦,媽,我在外面應酬所以睡在辦公室裡了。」肖牆笑了笑。

    「撒謊,我問過陸秘書了,他說你這幾天下班就離開了。你到哪裡去了?不要騙我,我是你媽媽。」肖媽媽苦口婆心的說道,那夥人昨天把家裡都翻了一遍才離開,要是找不到紅杏那些人還會來的。

    肖牆打發走左右的傭人,歎了一口氣才說了實話:「是,我去看紅杏了。」

    「真是你幹的?你把那狐狸精怎麼了?」肖媽媽站起身來,氣的滿臉通紅,一開始那幾天怎麼問阿牆就是不承認,現在終於承認了。

    「沒怎麼,關著了,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天天待在那看電視。」只要紅杏隨時想開,他隨時可以放人。

    「這還叫沒什麼?你知不知道那群黑社會有多恐怖,要是讓他們知道狐狸精失蹤與你有關,你想過後果沒有。你得罪了本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我們家的生意以後必然受到影響。」這不是一件小事,肖媽媽怕的就是這個,萬一那個黑幫頭子打壓他們家的企業,損失將無法估計。

    肖牆鬆了鬆肩,薄唇泛開一個微笑:「他們不會知道。」

    「兒子,你是在玩火!從小到大,你要怎樣,媽媽都不管你,你要留在國內上大學,我也同意了,你要和小芮訂婚,我也阻攔你。你和狐狸精結婚,我也攔不住,但這次你聽媽媽的吧!」

    「媽,你一定要支持我,我現在想和紅杏在一起。」

    「你這樣是沒有幸福的,兒子強扭的瓜不甜。」肖媽媽有些歇斯底里的與他理論道,扯著嗓子說道。

    「媽,一句話,你同不同意我和紅杏在一起。」他現在只想知道這個一點。

    「如果在小芮和狐狸精之間選一個,我選狐狸精。但是利益面前,身為鼎盛的董事長,你有義務維護好自己的形象,不要給公司製造麻煩,因為你不是一個人,你手下幾千號人都要靠著公司吃飯。你必須謹言慎行。」肖媽媽嚴厲的說道,她很少這樣嚴肅的和兒子說話。這是大事情,她非說不可。萬一鼎盛出了什麼狀況,他就千古罪人。

    他還真沒想到這麼多,只把和徐建鵬之間的恩怨當成私人的事情,從沒想到過這樣對公司的傷害。一時竟無言以對了:「……」

    公司是爸爸留給他的,按道理他必須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可是紅杏對他來說,現在也是很重要的。公司必須守著,紅杏他也想要,一直以來,他沒把這兩件事掛上鉤,就覺得不衝突沒關係,今天媽媽一說,才發現關係大了。

    「阿牆,你自己考慮吧!」說多了,兒子也聽不進去,肖媽媽感覺很疲倦的往樓上走去,這段時間無論是誰都覺得很疲倦吧!離婚就像脫皮,會讓人廋上一圈,脫胎換骨。有些人換了開朗的心情,有些人則更鬱悶了。

    肖牆那邊剛和肖媽媽談完,徐二少這邊馬上收到了消息。

    陳氏大樓裡,一個急切的電話打過來,徐二少滅了煙頭,快速的接起電話來,任何和紅杏有關的事情,他都要第一時間知道。「喂?」

    「二爺,監聽了幾天終於有眉目了。」那頭的聲音很興奮,這次要是找到了嫂子就等於立了大功。

    「快說。」桌前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來調整自己氣息不勻的呼吸,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狂喜的感情,在沒有確定前,力求保持冷靜。

    「根據竊聽掌握的情況,嫂子的確是被他擄走的,關了起來,不在肖家別墅,應該是關在別處了。肖牆昨天還去看過她。應該還是安全的。」那頭盡量安撫二爺的情緒。

    「地點了?關在哪裡?」像是對待囚犯一樣的對待了他最愛的女人,等著。等救出紅杏,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徐二少閉了閉眼睛,深深的為紅杏心疼起來,她現在還好嗎?吃飯嗎?開心嗎?

    「肖牆沒說地址。」

    「那就給我查,去查他名下的所有房產,一個都不要放過。」徐二少厲聲道,本城就這點大,不信查不出來,只要紅杏還在這個城市,插翅也難飛出去。機場、鐵路還有汽車站,都布了人,只要紅杏一出現就會找到。

    「是,二爺。」

    徐二爺掛了電話,又抽了一支煙,只希望紅杏還是好好的,想到她平時快樂的模樣,頓時心酸不比。自己這麼大的勢力,竟然連她都保護不了……

    隨時開了電視,裡面正在播放一檔娛樂節目。紅杏是不是也在同他一樣看著電視?

    「有了!」徐二少一拍大腿,眼睛亮了起來。站起身來把外頭的周秘書喊了進來:「快進來。」

    「總經理。」年輕的秘書小姐彎著腰,董事長最近脾氣不好,大家都很小心。

    「去聯繫幾家電視台。立刻馬上!」就算別的沒辦法聯繫上,她不是還能看電視嗎?那就上電視和她說話去,他也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或不敢做的。

    吃飽了飯,又沒事幹了。肖牆今天還沒過來,她也圖個清靜,基本上這些天,她拿肖牆透明人,不愛了,就是不愛了。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消失了,她的愛情來的快,消失的也如此迅速……

    被鎖了這些天,很想家,想媽媽,想自己做的餃子,還有他。

    那個一直默默關心她,愛護她,在她最喜歡關懷的時候出現的那個男人——徐二少。這些寂寞的日子,每當想起他往日的溫柔言語,心低才能暖起來。泡在游泳池裡,喝著進口的法國紅酒,對面是一堵超豪華的電視牆,劉阿姨沒玩過健身器材,最近迷的很,這會兒肯定還在跑步機上遛狗。

    肖牆怕她無聊,又送來了兩缸魚、一隻狗,還有一隻眼神很凶狠的黑貓。

    劉阿姨喜歡那隻狗,但是沒地方遛狗,就帶到跑步機上去遛。至於那只黑貓,紅杏不喜歡黑貓的那個眼神很像它的主人肖牆童鞋。紅杏看著肖牆本人都視若不見,何況還是很像他眼神的一隻貓了。苦命的黑貓被紅杏鎖在了肖牆的大臥室裡,貓糧給了幾大包灑在肖牆的房間地上,她是故意的!

    電視裡無法就是那些廣告,紅杏天天看這些,看的都想吐了。

    廣告撥到一半,突然變成了採訪節目。紅杏連著換了幾個台都是,誰這麼牛?

    沒有辦法,只好看採訪節目了。節目開始,一位穿著暴露的主持人手拿話筒笑著對著電視機前的觀眾說:「大家晚上好,我很榮幸能主持這檔特別的節目。今天我們《真情520》欄目有幸請到了一位特別嘉賓,他將為我們講述一個特別的愛情故事。讓我們熱烈有請徐建鵬先生。」

    畫面在紅杏的腦袋裡突然定格住了,是他……

    裝修的像客廳似地演播室裡明亮的大吊燈照耀著一位身著黑色西服,徐徐走向女主持人的男嘉賓,燈光打在他身上,台下的觀眾們在看見他英俊不凡的外貌時,忍不住三三兩兩的討論起來。一時就像上午八點的菜市場那樣熱鬧。這樣熱鬧的氣氛裡,只有他是孤獨的,孤獨的背影,孤獨的眼神,孤獨的落座在離著女主持人兩米遠的紅色沙發上。世界如此喧鬧,而他仍舊孤獨。

    紅杏不可置信的捂著嘴,眼淚在不知不覺中奪眶而出,徐二少從來都是如此寂寞嗎?

    女主持人先向大家介紹了一下嘉賓:「各位,請你們先安靜一下。這位是我們今天的男嘉賓,徐建鵬,徐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樣的愛情故事要和我們一起分享了?」

    無數華麗的光線同時打在他冰冷蒼白的臉上。觀眾席裡從看見帥哥的愉悅氣氛突然變的緊張起來,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位帥哥會給大家帶來怎樣一個愛情故事。他的臉上寫著風霜,神情冷漠而憂傷,這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徐二少雖然看起來很鎮靜,說話聲顯得還是有些急促,這是他第一次上電視,緊張在所難免。他勉強的笑了笑說:「我要給大家講一個八年的暗戀故事。」

    大家調整了一下呼吸,四周變得更安靜。

    他笑了笑,像是想到了最美好的事情,如癡如夢般的開始說:「我遇見她,是在八年前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高中生,在本市的二中上學,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就坐在我前排的位置,一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她,雖然她很漂亮,但舉止比較粗俗。後來慢慢的從平日的接觸中我發現,原來那就是只屬於她的豪爽性格,無論誰和她開玩笑她都不會生氣。慢慢的我在心裡記住了這樣一個女孩,野蠻的、霸道的、心底卻很善良。她很會講黃色笑話,偶爾也會開黃腔,喜歡帶豬肉丸子來分給朋友吃,上課不愛聽講,老是睡大覺。

    但這樣一個女孩子,她活得的那樣真實而快樂,這種真實的快樂感染了父母真正鬧離婚的我。她沒有上進心,每天就抄我的作業,慢慢的也能說上一些話。我喜歡她,只是她不知道,那個年代還是高中生,喜歡一個人是很難說出口的。很慶幸的是到了高二,她的好朋友分到了文科,我做了她的同座。她很高興,因為對於她來說,她再也不用扭著脖子來抄我作業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抄。每一次,抄了我的作業,她都會送我一塊豬肉乾作為報酬,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過她我不喜歡吃那個,她每天送我豬肉乾。

    她的理想不大,她說她沒有想過要考大學,她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做一個賣豬肉的小老闆娘,僅此而已。和她同座那段日子,是我高中那段生涯中最快樂的日子了。

    她力氣很大,和別的女孩不同,她並不文雅,經常打架闖禍。比起那些動不動就說我愛你的女孩子,我更欣賞她的獨立。我從來沒有見過向她這樣的女孩,成績考差了不會難受,跌倒了自己會爬起來,讓老師罵了也不會哭,連鼻子都不會皺一下。在她的眼裡,也許是沒有憂愁的,打架鬥毆、上課睡覺、看漫畫、調戲班上的男生,這幾乎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那樣的無憂無慮,偶爾她也會發揮一下她的正義感。有一次我扭了腳,她一個女生大老遠的把我從體育場抱到校門口的校醫室。

    她很喜歡喝可樂,在她看來,幸福不過是兩瓶可樂。後來,我因為一件事情入獄,從此斷了和她的聯繫,等我出來的時候,朋友說她喜歡上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就是她後來的老公。他們決定結婚的時候,我受不了,去了國外。當我再次回來時,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再次遇見了她,聽說她的婚姻很不幸福,所以我鼓起勇氣想要追她。

    後來我們慢慢的彼此開始熟悉,因為換了名字她沒有認出我來。」

    說到這裡他有些口乾,喝了一口水,有些哽咽了。

    主持人很煽情的擦了擦自己乾巴巴的眼睛,抬起頭來配合的問他:「那後來了?」

    「後來,他老公以前的女朋友回來了,她很難過,決定離婚,可是她的老公不同意了,那個男人突然就不想離婚了。為了離婚,女孩放棄了她這些年來的所有積蓄,不惜負債也要離婚。就在離婚判決下來的沒幾天,她在前夫母親的宴會上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長長的故事,他說的很慢很觸動,純純的感情,有時候才是最能打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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