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砸牆 一個小三引發的砸牆 讓我愛著你
    紅杏一下子聽他提了這麼多問題,體諒他是擔心一個一個慢慢的回答起來:「昨天在浴室裡睡著了,醒來就病了,我沒事,待會買點藥吃就行了。但是說實話,你要是不來,我真沒地方去了,要是出了車禍,那麼小牆牆和老薑也算是解脫了,但我會捨不得我老媽,也會有一點捨不得你。」

    「咱們得上醫院。」徐二少說,現在各種流感多著了,她病了就該去醫院,不能讓病毒再有可趁之機了。

    「可是老娘餓了,是很餓,我要吃飯。」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在肖牆面前說不出的話,可以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可以很放鬆。

    「你堅持一下,我找一家好點的餐館。」病成這樣,最起碼不能讓她由著性子吃辣的了,川菜和湘菜就免了,吃點廣東菜算了。

    「嗯,姦夫同志是好同志。」聽到能先吃飯,她鬆了一口氣,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可愛的像個孩子。

    「那咱們先去吃飯,你吃飽了,我們再去打針好不好。」

    先吃了再說,紅杏想穩住一時是一時,等吃飽了,就由不得他了,順從的點點頭:「好。」

    吃飯選了許久這一路就沒見到廣東餐廳,最後去吃了沈河樓,徐二少扶著她在包廂裡坐好後,出去點的菜,菜單壓根都沒給她看過。

    等上菜的時候,紅杏才發現他的用心,全是些不帶辣椒又營養開胃的菜,看來花了不少心思。

    「來喝點雞湯,順順胃。」徐二少坐在她身邊,裝了一碗雞湯遞給她。

    熱乎乎的雞湯,裡面還飄著幾片真材實料的高麗參,紅杏本來就餓了,端著碗像是梁山好漢喝酒似地,倒下去就是一大碗。

    可把徐二少心疼壞了:「慢點喝,別噎著了。」

    一碗熱湯下去,從咽喉到胃,這一整條都透徹的舒服了,如醍醐灌頂一樣痛快,溫熱的湯水喝到肚子裡,胃都暖了,心也就不那麼空落落的了。紅杏笑了笑:「我哪有那麼嬌貴。」

    他沒做聲,一股腦的給紅杏夾菜,在他看來,就是有那麼嬌貴,至少在他心裡是如珠如寶的。

    不一會碗裡都堆積成了小山,都是紅杏最喜歡的肉類。

    他使勁夾,紅杏就使勁吃,一邊站著的服務小姐都忍不住讚美道:「先生,您對你女朋友真好。」

    徐二少向她招了招手,遞出一張百元大鈔:「你叫個人幫我去買些麵包糖果飲料之類的東西來,不需要很多,一個人夠吃就好,其餘是小費。」

    服務小姐高興極了,拿著錢向徐二少點了個頭就出去了,估計她是要自己去買了,賺小費啊!

    紅杏咬著排骨,嗤嗤的笑,像個孩子般的取笑徐二少:「這有山珍海味你都不吃,吃什麼麵包呀!」

    徐二少也不辯解買麵包的原因:「我中午吃過了,你多吃些,待會好有力氣去醫院。」

    紅杏啊了一聲,拍了拍滿是雞油的手,站起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小圈:「不用了吧!你看我這不是又生龍活虎的了嗎?」

    但他堅持:「上醫院。」

    「別了,親愛的姦夫,我真的好了,那個地方很悶人。」為了不去醫院,紅杏不惜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距離近的不合乎朋友關係了。

    「……」徐二少不動聲色的隨她挽著,面色溫柔平靜,心裡可享受了,這可是紅杏第一次主動拉他。

    紅杏覺得這招好像還有點用,她奉承的更加周到,夾了一隻自己最愛的雞腿放他碗裡:「吃這個,咱們不去醫院。」

    「不吃,咱們去醫院吧!」徐二少也固執起來。

    「你吃是不吃,我親自夾的。」

    「去是不去?」他聲音依舊溫和。

    「你吃我就去!」紅杏筷子 往桌子上一「啪」,衝動的說到。

    「好,那咱們說定了。」徐二少嘴角微鉤,這可是她自己說的。怕她反悔似地,徐二少居然啃起來小孩子才吃的雞腿,要是他那一幫兄弟看到他這個樣子,非得把肚子笑疼了。

    雖然紅杏萬般耍賴,但誰叫開車的是徐二爺,連哄帶騙的還是拖到了醫院去,一量體溫三十九度二,好傢伙!要不是紅杏堅稱自己是夜晚著涼感冒的,差點被當成甲型H1N1流感帶去隔離。現在感染的人太多,不能不小心。

    護士醫生差點就把她往車裡裝了,還好徐二少給攔住了,也不知道他把醫生拖到一邊說了些什麼,醫生們這才放手。

    打點滴的時候,紅杏耐不住好奇的性子問他:「你剛才和醫生說什麼了?」

    「我說你懷了孩子,不能被隔離,抗甲流感的藥水萬一把孩子打死了,他是否能負責?」

    靠!這樣的假話,他說出口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高手啊!值得膜拜。

    「高手,高手!」流感預苗造成胎兒停止呼吸的例子,前幾個月電視上也有提過。但是很少很少的幾率,可就是幾率再低,人家醫生也是會害怕的。萬一真弄死個孩子,誰來償命?

    大好的下午,她破天荒的躺在病床上輸液,這個時候紅杏才知道那堆糖果麵包甚至還有瓜子是買給誰吃的。徐二少沒有吃零食的習慣,百分之百都入了她的胃。

    徐二少脾氣好,不和她爭東西,要什麼拿什麼遞過去。一下午哪裡也沒去,就這樣默默的陪了她一下午,他的電話途中響了七八回,一個個接了就掛,無論是喝酒還是公事,一律回絕。

    輸液久了,尿就憋不住了,紅杏那麼臉皮厚的人都漲紅了臉:「姦夫,老娘想上廁所,咋辦?」

    「我給你舉鹽水瓶。」他二話沒的說,多好的人啊!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取下鹽水瓶扶著紅杏去廁所,雙人間的廁所不大,徐二少就站在外頭,門開一條縫,他就站在外頭背過身去舉著鹽水瓶,紅杏在裡面小解的時候臉都紅透了,這門沒關死,還能聽得見隔壁床的大學生情侶對話,那躺在床上的女孩說他男朋友:「你看看人家老公多好啊!再看看你,你要是對我有他對他老婆一般好,我就謝天謝地了。」

    她男朋友抽著煙,不耐煩的說了句:「你要是能借我錢創業,我也能對你這樣。」

    那女孩心涼的哼了一聲,外面就安靜了。

    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紅杏發現徐二少的黑臉也是紅的,估計也是不好意思,但卻沒有絲毫抱怨。

    一共打了兩瓶,第二瓶打完的時候都快六點了,那對小情侶四點多就打完走人了。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人了,藥水快打完了,徐二少去叫了護士來給她拔針,拔針的時候,那護士可能是看徐二少太帥了,看的有點走神,居然還走了針,血順著血管走了出來。

    「小姐,真對不起。」年輕護士有點慌了,要扣錢的,七手八腳的去拿棉簽。

    「我來。」徐二少從旁邊的小碟子裡抽出一根棉簽,按在流血的地方,他按的比較緊,都有點疼了,幾秒鐘之後血止住了,紅杏又餓了,餓得肚子咕咕叫。

    他沒笑話她來的,紅杏自己先笑了:「我真是豬投胎,又餓了。」

    「去哪吃飯?」

    「去你那,晚上老娘去你那住,都老娘姦夫了怕個屁啊!」她還不想回去,老薑剛回來,人家老薑才是那別墅的真正女主人,她不過是個過客,她要是一回去,老薑又得鬧著搬到其他別墅去住了。

    算了,就讓老薑再舒服幾天吧!

    彼此也留點空間,她去徐二少那住幾天,徐二少是正人君子,不會佔她的便宜,家裡老媽太愛打麻將,很吵。酒店住多了,也膩了,不想住了,徐二少那房子,她還挺喜歡,空氣很好。

    她是真喜歡這套房子,在裡面走了一圈,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喜歡:「姦夫,你這房子我太喜歡了,那個游泳池太帥了,還有那玫瑰花園,老娘太喜歡了。」

    她就是一俗人,就是喜歡玫瑰花。

    「行,你自己選,喜歡那間住哪間,我叫人給你留著,以後你想來就來,隨時歡迎。」徐二少求之不得,當年從看守所裡出來,就想著見她,可是那時候她已經開始追肖牆了。很多話,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高中的時候她就說過她喜歡玫瑰,是很喜歡,所以買了這房子以後叫人特意開了一處做玫瑰花園。

    「要不老娘給你錢吧!這樣白住你的,老娘怪不好意思的。」

    「收你的錢,我也會不好意思。」畢竟有可能紅杏是會在這裡住上一輩子的,買下這房子就是為了過安定的生活,如果有一天能夠娶到她,這裡就是他的新房,當初剛剛有錢的時候,就是抱著這種心態買下的房子,可是那時候她已經愛上了肖牆。

    如果當初他沒有進看守所,現在是不是又不一樣?

    客房的床是很舒服,但也沒能睡好,來那個,小腹疼了一夜,她就縮在被子裡想事情,想自己的以前和未來。再這樣依靠著肖牆可不行,是時候和肖牆劃開界限了。否則這樣下去自己還會在受傷,肖牆那個妖孽,就是有辦法叫她恨不起來。他就是有辦法吸引她的目光,可是真的不能再看了,她已經快二十五歲了,再耗下去一輩子就完了。

    更重要的是以前耗著就耗著,無所謂,現在不一樣了,有人在等她了。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徐二少突然抓著她的手說:請讓我等你,我給你時間,等著你離婚,無論多久我都願意等下去。

    紅杏考慮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那頓飯吃完的時候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兒沙啞:那你等我吧!

    也許真該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別人一個機會了,徐二少人很好,對她也很好,不可否認的她也有些感動和心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也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對她說我等你一輩子。從來沒有男人能像他一樣自願的抱著她,為她擋去風雨。

    肖牆是她的初戀,紅杏愛了他六年,嫁給他四年,眼裡從來就沒有過別的男人,也從來沒有考慮過。也許是因為外表過於美艷的關係,她很難相信男人追她不是為了性。也更是因為這樣,她以前就越發迷戀肖牆,因為肖牆能無視於她的魅力,所以才值得她的追求。

    但現在一個會真正關心她,而不是只想和她上床的追求者出現了。

    所以紅杏猶豫了,既然肖牆已經找到自己的所愛,那麼她可不可以試著接受看起來不錯的男人?

    她居然一夜沒歸,肖牆靠在椅背裡,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過的夜嗎?

    不行,不能讓她這樣逍遙下去。看了看陸秘書早上放在桌上的邀請函,肖牆給紅杏撥了個電話:「紅杏。」

    「小牆牆有何貴幹?老娘正瞌睡了。」紅杏伸了個懶腰靠坐在沙灘椅上,今天出外景為了拍日出起的特別早,幾個穿著比基尼的波*霸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一上午了,看的人都困了。

    「收起你縱慾過度的聲音,難道他還沒有餵飽你嗎?」本來想問她感冒好些沒,一出口就成了諷刺,他還不習慣溫柔的去對待她。

    這種話聽多了,早就免疫了,蘇紅杏甚至還能開黃腔:「喂的可飽了,折騰的我才下床了。我看,離婚以前,要不我就住他那了,房間都給我開好了,省得你和老薑看我不順眼。」

    肖牆口氣懶懶的:「隨便你。今天下午陳老為剛回國不久的兒子辦宴會,你陪我去。」

    「憑什麼呀!叫小陸子陪你去。」紅杏暴走,憑什麼啊!

    肖牆慢條斯理的轉了轉座上的筆:「他便秘。」

    「……」紅杏愕然,但又想起一人:「你的小芮了,怎麼不帶她去啊!帶我去不怕人家誤會我們藕斷絲連麼?」

    「她有事。」肖牆說,其實小芮有不有事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所以老娘是替代品?」紅杏諷刺一笑,得了!

    「禮服,我會叫人送過去。」他的口氣不容置疑。

    「老娘不幹,要去你自己去。」紅杏用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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