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找你來,只是想問你,她為什麼要和我離婚?」肖牆有些困惑。
「綜合以上幾點,我猜啊!小芮不是回來了嗎?你讓小芮住你家,可能把她的心都傷透了,人家是好姐妹,你多狠毒啊!居然讓她們兩自相殘殺。」在愛情面前再好的朋友都是會翻臉的,他卻把前女友往家裡帶,這份用心就算他真有苦衷,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就這麼簡單嗎?」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她累了想放開你的手,想偉大一次成全你和舊愛的感情。」安森條條有理的分析道,這些年他交往的女朋友少說也十幾個,站在旁觀著的角度還是能看清楚的,他那個老婆太不容易了,離了婚倒好些。
安森說了那麼多,肖牆覺得只有這句最靠譜,但還有些疑慮:「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若是真愛,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放手了?」
如果肖牆不是他的好朋友,安森真想替所有女人給他一拳,太氣憤了,世上怎麼會有肖牆這麼小心眼的男人了?一個女人為肖牆浪費了四年青春容易嗎?蘇紅杏雖然胡鬧,卻也從不亂搞男女關係,這在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不由嗓門大了些:「你以為一個愛著你的女人放棄你是很隨便的一件事情嗎?她一定是通過深思熟慮的,要有多堅強才能放開愛人的手,這個你不會懂的。牽起一個人手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需要很大的勇氣,但放開一個自己深愛的人,這需要更大的勇氣。等她不愛你時候你就等著哭吧!」
要有多堅強,才能放開愛人的手……
這句話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感覺有一點新鮮,還有那內心深處的震撼。
「我等了這麼多年,都沒等到這麼好的女孩子了,等你們離婚了,我就追她,嘿嘿!」安森嘟噥了幾句,多好的女孩子啊!除了暴力點,說話沖點,其他還是很好的,如果遇上打劫她還能保護自己了。
肖牆笑了笑:「如果你想去非洲分部的話。」
「哪有非洲分部?」安森嚇得瞪大眼睛。
「你去了就有了。」肖牆一臉坦蕩。
「腹黑、惡魔、沒人性。」
「謝謝誇獎,我想你可以在非洲多待個幾年。」
「我說笑了。說笑,呵呵!」安森假笑了幾下,心裡不爽道:自己都不要了的老婆,居然還不准他泡。
「那我想現在還沒必要建立非洲分部了。」肖牆適可而止的說道。
安森愣了愣:「你是在吃醋嗎?」
「不是,你認為有可能嗎?」他和紅杏是不可能的,就像魚和飛鳥,距離太大,他在天上,紅杏在水底,雖然結婚了,這不還是要離了。
安森不再說話,不想自討沒趣。
就在第八個男人被以拍蚊子的姿勢啪癟了的時候,一個極好聽的聲音從隔壁的隔壁區響起。紅杏轉頭看去,有一個男人在講電話,有些遠,聽不清具體在聊什麼, 只覺得那張臉哪怕是遠遠看去都覺得冷,他坐在那裡全身是放鬆開來的。
姦夫大人!
居然是他,上次見他怎麼沒覺得他竟然有如此高深莫測。還以為只是浪得虛名了,現在看著,真是目光如炬如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