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士兵一個個的倒下了,王悠兒趴在鐵欄桿上一次又一次的張大了驚愕的下巴。和王悠兒一起被關進來的還有幾個男兒,分別被關在其他牢籠內。
一黑影飄飛了進來,其他牢籠的男兒跪了下去。
“參見幫主。”
王悠兒繼而瞪大了雙眼,這些人……真的是叛黨嗎?自己是和叛黨關在一起的嗎?那這個所謂的黑影幫主是來救自己的嗎?
果然,黑影扔來一串鑰匙打開了其中一人的牢籠。緊跟著所有被關押的男兒都被放出來了,連同王悠兒一起!
黑影幫主嘶啞著聲音道,“快些走!這是地圖按照我畫好的路線返回!”
“謝謝幫主的救命之恩!屬下自當萬死不辭報答幫主的再造恩情……”
黑影幫主略微點頭便蝴蝶般閃過沒了蹤影。
王悠兒跟著這幾個被救出來的叛黨從密道裡逃脫了出來,一直到天發青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兒對他說。
“我們分頭走,為避免集在一起暴露目標我們到總部會合。”
瞬間,幾個男兒飛的無影無蹤。留下一個王悠兒愣在那裡!這……這……可以回家了嗎?
水虹虹破口大罵了一會兒,她早已恨透了這個沒天理的王道。娘親大人分明是百姓的父母官卻在家裡養雞,二皇女殿下荒淫無度欺負男兒卻驕橫的活著!自己這麼堅強為了愛情為戰,為了真理而戰!怕什麼!怕什麼!老天是睜著眼的!
罵得累了她倒在髒兮兮的草席上蜷縮著身體,一只老鼠從她腳邊大搖大擺的爬過驚擾了她,嚇得她驚叫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她爬的很快爬到了鐵欄桿上學上樹,那老鼠走開以後水虹虹才跳了下來。
一切寂靜下來,水虹虹終於沒力氣的坐在那裡等死。
一聲貓叫傳了過來,水虹虹懶得理。吃了自己的不會是碩鼠,救了自己的也不會是一只貓。都快死了的人也算有點悔過了,但願不要連累娘親大人和家底水藍藍啊?
“求求女媧娘娘,王母娘娘,觀世音菩薩……不要連累民女的娘親和家弟啊……”
頭頂一聲嗲嗲的略帶嘶啞的聲音傳來,“你就要死了,本尊就答應了你的要求吧!死到臨前你還惦念著誰都一並說說吧……”
水虹虹一驚,一喜。這是天神的聲音?她的鼻涕流了出來,往地上一曲膝便雙十合十的開始了祈禱。
“請保佑我的家人,我的娘親爹爹家弟,照顧我的奶爹,在我家忙了大半輩子的祥林嫂,虎妞嫂……我的朋友,楊大掌櫃惠大掌櫃……我的拜把子黃大丫……我這輩子第一次愛上的人黃小囡……我爹爹養的那條狗,我娘親養的那群小雞……”
“打住!你說你這輩子第一次愛上的人?跟我說說他……”
“小囡啊,呵呵。我第一次見他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我還以為他是大丫姐的夫郎呢!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大丫姐的家弟,待字閨中還未婚配……我狂喜,我天天往西司胡同的黃家跑……可是小囡他……好似不喜歡我,他從來就沒對我笑過……”
水虹虹越說心裡越難過,到最後竟成了啜噎。
“真沒出息,好得是個女人!”
“是呀,是呀!在別人眼裡我好沒出息,沒有人願意嫁給我,小囡哥也肯定因為這個嫁給了別人……”
“那……你不是答應了一個男人願意娶他了嗎?”
水虹虹一愣,便傻笑起來。
“連這個你也知道啊,你真是神通廣大!他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像我這樣的女人娶男人不是害了他嗎?就算他現在瞎了眼看上了我,待哪天睜開眼非後悔跳牆不可……你看,我現在不就快要死了嗎……。”
“你怎麼知道他會跳牆?他若是真心想找個女人過日子呢!”
水虹虹好似得到了一絲幸福,但很快她又驚叫起來。
“小囡哥哥被二皇女殿下抓走了,她會逼死他的。你不是神仙嗎?求你救救他啊,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燒香……我給你送豬頭去……”
神仙冷傲的哼了一聲,“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就是你們女人嗎?至於你那小囡哥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一道鬼影從房梁上閃過消失不見了。
這一夜,水虹虹本來是可以得救的,可惜他傷了一個男兒的心。
皇宮大院二皇女殿下的寢宮,一人正做著渾噩的夢魘。她似乎夢見了六年前的那個雪夜,她穿著厚厚的雪裘大衣踏雪走在雪地裡,那一年她剛及笄正是青春澎湃意氣風發之時。她撿到了一個快要凍死過去卻依舊倔強的男孩子。
她用結實的臂膀抱起一個孱弱的男孩子並將他抱回了寢宮。這是她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吧,這個男孩子長著天神一般明淨的眼睛打動了她,她要養了他。她洗干淨了他並抱在懷裡看了又看。
他的手腳凍傷了,他的鼻頭像個紅蘿卜。但是他的眼睛卻那麼的明淨,似乎有一股牽引的力量指引著她需要他。是的,她需要光明,是因為內心太過晦暗嗎?是因為自己如此年輕便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那一夜,她沒有走。她抱他,他推開了她。沒有人敢違抗她的金樽,因為她是二皇女殿下,因為有朝一日她要稱帝!因此她女巫般的鬼魂便在此刻幽然綻放,她將他捆綁了起來,她用手摸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塊肌膚,她用唇舌舔光他身上每一個角落。
他的柔軟和服帖讓她那麼的窩心,她就需要要這個樣子。永遠的有人臣服和服從!她的寵物便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慢慢的長大,一到晚上她便想抱著他入睡。只有那樣,她才會覺得安全和無盡安然。
她的尤物長大了啊,有一天她的手心裡摸到堅硬的東西。微顫的顫抖在她的掌心裡,她嗜血的心便開始狂跳了!
養個狗也是為了看門,何況養個男人!
她趴在他身上用皮鞭抽他,用繩索綁住他,用春藥灌滿他……她期待著一場華美的盛宴大餐,只向她一個人妖嬈綻放……
她總是以最瘋狂的方式虐著他,她會得到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滿足。她在他身體上狂叫大聲的淫出來,她扭曲搖擺著身體予以征服整個天下……
處子鮮紅的血沾染在潔白的床單上,她詭異的笑著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他變小的肉物。用牙齒刮過用舌尖舔嗜干淨……
身下的人除了顫抖便是顫抖,他已沒了選擇。
她以為他會一直是她的寵物,直到有一天他離開了她。天空開始下暴雨,烏雲開始凝結,她才知道心口的痛越扯越大,最終難以愈合。
那道舊傷疤,詭異的傷口一到夜裡便被撒了鹽,噩夢如期而來。
黑影在二皇女殿下的寢宮停留片刻,他的指縫裡夾雜著三枚流星鏢。一切都要結束了吧?連同你的,我的噩夢一同見鬼去吧!
但是他的手一抖,流星鏢便偏飛了出去。二皇女殿下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三枚流星鏢一溜排在她雕欄玉砌的雕花大床邊偰進木頭裡。她嚇出了一身冷汗,高喊道。
“來人啊,有刺客!”
黃大丫這一次也被噩夢驚醒,她記得她痛得暈了過去,而那個天殺的還在往裡面鑽。她高喊道。
“融兒,救命啊!”
鳳鳴公子移魂般閃了進來,對著江小湖的右臉便是生冷一拳。那家伙栽倒在地,無比的碩大連同在地上彈跳了幾下。
江小湖這一次真槍實彈的出擊,又一次慘遭失敗!
天黑,黃大丫摸了摸身旁。還好,融兒還在。
她挪了過去用懷抱摟住了他。懷裡的人看來醒了身體不斷地顫抖起來。
黃大丫是肉食動物,她的手不老實的摸進他的衣襟內挑逗著他的相思豆。她的唇緊貼了上去大口的開始吮吸。
懷裡的人無助的依在她的懷裡嬌喃道。
“我怕控制不住要了你,你還在養病呢!”
黃大丫的頭腦還在發暈,這不是花融兒的聲音這是大皇女殿下嘶啞的嗓音。
我暈!我暈!
身體瞬間分開,黃大丫差點翻下窄小的床鋪。文娉不依不饒的又依偎了上來,整個身體火熱的燙著黃大丫。
“丫丫,再抱抱我好不好,象剛才那樣……”
“花融兒呢?”
“他……他守在門外。”文娉殿下咽了口唾沫。
“那江小湖呢?”
“他竟敢……哼!也守在門外!”
黃大丫拘謹的往門外看看,外面還在下雨呢這麼冷的天融兒會不會生病呢?
“讓他們進來吧……天冷……”
“怎麼?你心疼了?你都不心疼我!”文娉殿下委屈的說道。“你暈過去之後是我把你背回來的,我給你那裡上的藥……”
黑線~黑線~停住!那裡是哪裡?
黃大丫的手忍不住摸住了下體,果然有繃帶將下面纏的絲毫不漏氣。有必要嗎?象這個樣子纏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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