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極端很銷魂也莫過於此,那是從內心深處寂寞裡開出的欲望之花。迷失也許就是一瞬間的事,水虹虹輕闔上了眼,狐狸的眼神迷幻的閃了幾下忘情的俯下了頭去。
輕舔加上連綿的噬咬,水虹虹便被攻陷了。她綿軟的倒在狐狸的懷裡,微微張著小口喘著氣息,雪白的牙齒被狐狸輕舔著然後撬開,引導著水虹虹羞澀的小舌交纏戲虐。水虹虹不知何時已經攬著了狐狸白淨的脖子,身子不斷扭動著想索取更多……
“嗯……嗯……”一聲有一聲沒的間斷著,外面縱情的雨已經下了起來,屋內的燥熱也在不斷的升騰著。狐狸抓了水虹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突起上,水虹虹難耐的抓了幾下狐狸便狼一般暴虐起來。他一邊瘋狂的吻著水虹虹的唇舌,一邊狠狠的將身子壓了下去。
“好重……好疼……”水虹虹在幻情中輕呼出口。
狐狸的獠牙早已經水虹虹的嘴唇咬得發腫發紅,他轉移了地方開始攻擊水虹虹的耳側脖頸……
“啊……啊……”又是一聲有一聲沒的縱情歡歌。
狐狸難耐的將下身扭曲著抵著水虹虹肥美的下體。“我想要……”
水虹虹醉眼迷離的哼出聲來,“嗯……”
“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小寶貝,我叫朱離……不要忘了哦……”
水虹虹用空閒的兩只手抱住了狐狸的頭,迷失的亂壓著。
“給我吧,小囡……小囡,我愛你……”
似乎有哪裡不對勁,空氣開始凝結開始了冷。水虹虹失魂落魄的掙扎了幾下才驚覺原來是一場夢,她又夢到黃小囡了!
可是,這不是夢。確實有人吻了她還壓在她的身上。水虹虹忽然就清醒了過來尖叫一聲,“不要啊,我還沒……”
狐狸順手抄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硬物沖著水虹虹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砰!”水虹虹的頭部麻烈般的爆炸起來,很痛便暈了過去。
猛烈的雨夜,清冷的郊外,微光的民宅,是誰在撩動琴弦?又是誰聲聲將歇?呼吸總是壓抑著化作深深的歎息,他的背影很撩人,不似文人那般的嬌弱堪憐,也不似尋常男兒那般纖弱空乏。有些蓄勢的美,就像一把能撥動心弦的古琴,只是看一眼便意味深長了!
依舊給予的是個背影,看不清此男兒真正的面容。但在想象中那一定是個美人。突然從烈雨中飛躍進來一個紅衣的男兒就站在了他的面前。琴聲撩過最驚魂的尾音便定格住了。
“看樣子是失手了!”
“去的人全部被殺,只有我逃了出來……”
“朱離,你……我早些勸你該放手的!人不可與天爭……”
“哈哈哈,早些時候九殿下的您不也和我一樣狼子野心麼?難不成要做父親了竟然也收了心?”
朱離看著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笑語瀲灩的九皇子殿下,禁不止一陣嗤笑。
“這就是我從十歲就開始追隨的人嗎?窮其一聲的夢想竟然就這樣放棄了!”
文睿兒淺笑著起身,他的身形已經能夠看出有孕的氣象顯得有些拙。他轉身回到裡屋拿了一套干淨的衣物出來,溫聲道。
“換下吧,總歸還能見上你一面。以後消停些嫁個女人好好過日子吧!”
朱離一聽到女人二字,兩只眼睛就開始冒火。他天生和女人有仇,這仇早已深入骨髓痛徹體膚難以磨滅……
蒼狼國志383年,朱離出生在一商賈門戶乃側夫所生。無奈男兒命薄身為側夫的爹爹卻得不到母親大人的恩寵,終日獨守空房以淚洗面。朱離看多了爹爹的惆悵無助從小便是個獨立自尊的孩子。他一邊照料爹爹一邊學習男工,他的繡品是兄弟裡面最好的。有時候母親大人會多看他一眼,他便更加努力了!只有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為了爹爹的地位能夠更加穩固一些,能夠多得一些寵愛。
他曾親眼看到一些侍君所生的弟妹們被大爹爹扔到井裡溺死……夫郎之間相互爭風吃醋是真的可以殺人的!
一切都在朱離十歲那年發生改變了!年少的朱離繼承了爹爹妖嬈的美貌和高挑的個子,十歲就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傾國傾城了。
大爹爹和二爹爹便在一起商議要將朱離嫁給當地的都水監大人做小,和當官的聯姻對自家的生意一定有好處的。
朱離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早已聽聞那都水監大人已年過五旬,魚肉相鄰、惡貫滿盈、恬不知恥的傳言。
月黑風高之夜,朱離背著爹爹從後門准備逃出去永遠的逃出家庭的桎梏。卻不料半路驚醒了起夜的下人。
朱離的爹爹自知自己的命已不久矣,他就是死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跳入火坑重蹈覆轍!
朱離比尋常男兒有些力氣便沒命的逃了出去。外面正是臘月寒冬,刺骨的風吹著他單薄的身體。他感到了餓,也感到了冷……
已經三天三夜露宿寒廟,滴水不沾。朱離的身上沒有銀兩,他還小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溫暖不饑。做苦力嗎?沒有人會要他!像小乞丐去偷去搶嗎?他有些害怕……因此除了祈求上蒼之外朱離絕望了!
又一個寒冷的夜晚,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人見他可憐將他領了回去。朱離原本以為他會做個低等下人有個屋簷傍身。卻不想那個女人讓他洗浴之後便再也沒有放他出去……
他的手和腳被狠狠的捆綁了起來,露出赤-裸出挑的身體。胸口生澀的茱萸還是閉合的,下身最柔軟的部位也是羞澀的。那個女人用手用口玷污了他,不斷的壓在他的身上意淫著他從而高潮。
一到夜晚恐懼便來臨了,那女人白日裡像個君子一到晚上便像只母狼。在他身上不停地索取著,而他只有瑟縮著不停地發抖。
那女人不斷挑釁著他,用嫻熟的技巧用迷情的藥物終於讓他在疼痛中失去了貞潔。
十歲的年紀似乎承受了太多,當那女人問他會不會愛上她時,他冷冷的道。
“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