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
不會弄疼她?
「媽的!城山駿,你敢動路念真,我這就殺過去!」
雷烈氣得原地跳腳,一眼不看外面擠囊囊的記者。
雷石集團,竟然來到日本投資,這真是一個大消息啊,以為,雷石集團這樣的國際大財團,是要在歐美公司上砸錢的,卻不料……
「那個城山駿的別墅,什麼玉山別墅對吧,讓人派車,我這就過去!」
A4擦汗,「不是吧,雷總?這裡不是國內,而是日本,是蛇舞門的老家!我們如果貿貿然去了玉山別墅,估計連屍首都找不到,那樣的地方,會少得了打手和保鏢嗎?」
明明知道A4的話有道理,雷烈還是煩躁不已,撓著頭髮,「那怎麼辦?由著城山駿佔有了路念真?靠的!想想我就要瘋掉了!」
A4無語了。
彭!彭彭彭!
一連十發子彈打出去,阿瑟。霍克煩悶地搖搖頭,放下手槍,「今天就打到這裡吧,不在狀態。」
瀟陽趕緊送過來一瓶水和一塊毛巾,「親愛的,累了吧?擦擦汗,喝點水。」
阿瑟。霍克陰著一張臉,接過去毛巾,略略擦擦汗,什麼也不說,轉身就走。
眉頭,深深地皺著。
瀟陽納罕,「他怎麼了?好像我們誰得罪了他似的。」
射擊的耙子滑過來了,科斯達一看,萬分震驚。
「夫人你看,多奇怪,霍克先生原來可是百發百中的,可是今天……他還不如我打得好,竟然有兩發是脫靶的。」
瀟陽不太懂,「阿瑟以前有多厲害?」
科斯達指著最中央的圓點,「發發打中這個點。」
(☉_☉)瀟陽吃驚,「原來那麼厲害?為什麼現在下滑這麼狠?」
科斯達深深地歎息,滿眼擔憂。
阿瑟。霍克在更衣室,緩緩地木訥地換著衣服,突然間,他狠狠一圈砸在了更衣櫥子上,「煩死了!為什麼總是走神?腦子裡總是她的身影……路……我要怎麼辦才能空出來腦子不去想你?是不是做不到了?」
你結婚,我也結婚!
我們倆都要組成家庭,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們倆完全沒有了關係,才能證明我們倆是仇敵。
我不想練就百發百中的槍法了,我想要褪去這個能力,因為,我總是會害怕,在某一天,我們倆舉槍相對時,我寧可你槍法好,先一槍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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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念真被城山駿拉進了樓上臥室裡,重重關上了門。
顯然,城山駿很生氣,拉長著一張臉。
「凝子,你說雷烈為什麼要追到日本來?」
路念真淡淡地回答,「我怎麼知道?」
「你應該知道!因為他愛你!」
「我並沒有要求他一定來愛我……」
「我知道!可是我會有壓力,會不安,會擔心。」
城山駿綠嗖嗖的目光盯著女人看。
路念真直直地迎著他的火熱的眸子,還是那麼雲淡風輕,「那你跟我說不著,我管不了雷烈。」
「你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你不能讓我臉上沒面子,哦,娶個老婆,還帶著小情人來的?」
路念真一張臉也不好看了,他有些侮辱她了。
「那你說,要我怎麼辦?」
城山駿急急地冒出來,「我要你,要你馬上成為我的女人,我要和你做夫妻之間應該的事情。」
路念真冷笑連連,「哦,把身體給了你,就算蓋上你的戳子了是吧?那樣子,你就可以放心了嗎?」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那麼一件事情!
可悲啊!
身為女人的可悲!
「不完全是,但是目前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碼讓我有點安慰。」
路念真忍了忍,冷笑著,一點點解去自己的毛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的內衣,「來吧,你現在就把你想要的,都拿走!」
然後,拋卻所有的,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城山駿頓時傻了眼。
他以為,總是需要用點強硬手段才行的,卻萬萬料不到,路念真會這樣淡漠。
淡漠的……讓他心煩意亂。
自己繞來繞去,還是逃不開契約的命運。
原來,是把自己賣給了債務,而今,是把自己賣給了權力。
拿不到蛇舞門當家人的權力,她就無法給逝去的親人報仇!
她更加談不上保護現在的親人!
想到這裡,路念真更加把自己身體看得無所謂了,等了這麼一會,卻始終沒有等來城山駿的動作,於是路念真睜開眼,看著城山駿,說,「你愣著幹什麼?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體嗎?你來啊!」
城山駿年輕氣盛,早就血脈賁張,直接暗啞的吼了一聲,直接餓虎撲食一般,撲到了床上。
拿著她的一隻手,擺弄著,然後狠狠地吻著她嘴唇。
她一動不動,彷彿生鐵一樣,渾身僵硬,連個呻吟都沒有。
任由他撫弄,親吻她。
大手探進了她的文胸裡,一翻凶悍的聊弄。
路念真沒有怎麼樣,倒是城山駿呼吸急促了。
實在撐不住了,城山駿支起身子,慌亂地扒著衣服,把他的一件件衣服,都隨意丟在地上。
再俯衝過去,捧著她的臉,烈吻。
「呼呼……凝子……我會輕一點的,你傷口還疼不疼?」
城山駿的話音裡,全都是濃濃的情慾。
路念真略略扭偏了臉,不看他,淡淡地說,「我沒有資格談身體如何,你是債主,你什麼時候想要,你儘管拿去好了。」
咯登!
城山駿心一跳,有些不舒服。
把手很粗暴地伸到她腿間,問,「這樣你感覺怎麼樣?」
「……」
路念真不說話。
城山駿的大手動了動,再去逼問她,「你為什麼不叫?你難道不喜歡這種撫弄嗎?」
終於,再忍,還是覺得屈辱,眼淚還是落了下來,路念真吸著鼻子,悶悶地說,「城山駿,你要做就做,請你不要說那些傷人的話。」
城山駿呆了呆,突然升上來一股氣惱,「好!那我就直接要了你!」
在路念真驚呼中,城山駿猛然分開了她的腿,同時大手摁住了她的胸口。
雙目噴火,「我就恨你這副水波不驚的樣子!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我就不信,你會沒有感覺?疼了,你最好喊出來,否則我不會減輕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