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結婚了。
和城山駿。
竟然會定在了二十八號,自己結婚的前一天!
這個女人啊……
阿瑟。霍克苦笑著,慢慢的,將臉趴在了桌子上,沒有人知道,他在默默落淚。
路,你這個傻女人,你心裡還是有我,對不對?
你故意二十八號結婚,是因為,你還是那麼在乎我的所作所為,對不對?
傻姑娘啊,你就可勁地恨我吧,否則,你要怎麼活下去?
阿瑟。霍克在凌晨兩點多,才踉踉蹌蹌地回到了住所,仍舊先沖了澡,才穿著睡衣倒在了床上。
最近嚴重失眠,不把自己灌醉,不把自己累的半死,他很難入睡。
有時候即便這樣,還是會在清晨時分莫名地醒來,會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寂,很可憐。
瀟陽輕輕地推開了阿瑟的臥室門,黑黑的房間裡,好似沒有那個大男人的呼吸。
“阿瑟?……”
瀟陽輕聲喚著,漸漸靠近了大床。
摸上去,直到摟住阿瑟寬闊的腰身,她才抿嘴笑了。
窸窸窣窣的,瀟陽褪光了身上的衣服,連內褲都丟在了床下,然後像是一條溫熱的魚,滑入阿瑟的被子裡。
他的身體依舊活力四射,像是一個小暖爐。
瀟陽的身體,貼在了阿瑟的身體上,從後面,抱住了他昂揚偉碩的身體。
“阿瑟……”
瀟陽滿足地呢喃著,把她炙熱的吻,落在阿瑟的肩頭。
好愛好愛這個男人啊!
阿瑟。霍克沒有睡著,他皺眉,身子漸漸繃硬。
他是個男人,是個非常強壯的熱血男人,比一般男人強悍諸多倍,曾經在美國時,如果路念真不是特殊的日子,他幾乎每天都要和她歡愛。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他真的是精力充沛。
瀟陽那年輕火熱的身體,就這樣緊密地貼著他,他不是沒有反應。
“阿瑟啊……”瀟陽也知道,男人一定沒有睡著,於是蠱惑地呼喚著他,小手鑽過去,在他鐵板一樣堅硬的小腹上,輕輕劃著弧圈。
然後向下,隔著睡褲,在他胯間撫弄。
“阿瑟啊,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真的……很想很想的……”
酒能亂性。
阿瑟喝得很多,酒精在身體裡恣意地作祟。
欲望火熾,騰騰地往上升。
記得和路在美國時,他不小心,偶爾的喝醉一次,都會拱著路,幾乎一夜不休。
此時的他,是最最強悍的。
酒精麻痺了神經,他就會變成了情欲的利器。
瀟陽感覺到了男人的緊張,繼續不懈地親吻著他,小手在他小腹下面,媚惑地弄著……
“阿瑟,求你了……給我好不好……反正快要結婚了……”
阿瑟。霍克的腦袋,嗡的一陣噪音。
他神智有些模糊,曾經在夢裡,會夢到很多次,路念真這樣嬌膩地纏著他,他很盼望這樣的路。
熱烈的她,主動的她,歡愉的她。
阿瑟。霍克身子猛地一轉,緊緊抱住了瀟陽,在瀟陽激動萬分的呢喃中,身子一躍,長腿一跨,欺壓在她的身上。
一具火熱奔放的身體,就蠕動在他身下,那麼渴望地癡望著他的給予。
呼呼……
阿瑟聽到了自己如同野獸一樣粗劣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大手在瀟陽身上揉著,下身好熱,血管要崩裂了似的,呼吸都那麼困難。
瀟陽主動扯下了阿瑟的睡褲,身體呈現一種主動逢迎的姿勢。
“哦,給我吧,阿瑟,給我!我要,現在就要!給我!”
瀟陽熱火般的扭擺著身子。
拉著阿瑟的腰,往她身體靠攏。
阿瑟胸膛巨熱,一股股的大火,幾乎吞噬了整個的他。
可是,他突然清醒過來,看著身下的女人,那張臉,從他夢幻中的路念真,一點點變成了瀟陽,心,彭的一下,狠狠地墜入深淵!
摔得一片狼藉。
不是路!
自己無法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他做不到!
呼哧!
在瀟陽意亂情迷時,阿瑟。霍克突然離開了她,離開了床,直直地走進了洗刷間,啪地鎖上了門,嘩啦啦的水聲隨即響起。
“阿瑟……”瀟陽癡迷地起來,看著燈光昏暗的洗刷間,瀟陽一份份傷悲騰起。
他,再一次拒絕了自己!
在她以為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又給予她重重的一次打擊。
沖了涼的阿瑟。霍克,終於恢復了理智硬冷的他,雖然用浴巾裹著下身,在瀟陽眼裡是最具誘惑的視覺效果,可是瀟陽分明從阿瑟不悅的冷目中,察覺到了他的排斥性。
“瀟陽,我再說一遍,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今後再次發生!你聽懂了嗎?”
冷得像冰塊的聲音裡,充滿了他對她的不屑和煩厭。
瀟陽要哭,“阿瑟……都要結婚了……我是愛你的啊……”
“我們原先就說好了的,只是表面的結婚,只是形式,我和你,只不過就是走走形式!我們不可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我對你,做不來!”
“嗚嗚,為什麼做不來?難道你不是男人嗎?剛才我明明看到你有了反應,我是可以調集你的欲望的,也可以滿足你的!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殘忍?”
瀟陽氣得哭起來。
是的,當初阿瑟向她求婚時,是講明了條件的,那就是,和他表面結婚,卻仍舊是兩個清白的身體。這可能嗎?面對著一個年輕青春的身體,他果真要干看著不吃?
阿瑟萬分疲憊,找出一棵煙,默默地吸著,原來,他很少抽煙,他怕有口氣,會讓路念真煩。
可是現在,他還需要注意這些嗎?
苦笑笑,“瀟陽,我知道你對我的心,可是我對你……我無法把你看做一個情人,你還是個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我身體發育的很好!”
“我說的不是身體,而是感覺!我對你的感覺,不是情侶間的。以後放棄你對我的情誘,再有一次,我就取消我們的婚姻!”
瀟陽怔住。
心涼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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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念真下了車,跟司機擺擺手,目送著蛇舞門的馬仔從陋巷裡離開。
自己,才慢慢地有些吃力地挪動步子,往媽媽家走。
突然,前方一個影子擋住了她的路,路念真抬頭去看,頓時驚愕住。
“我知道,你會回來看媽媽的。”
阿瑟。霍克迎風而站,威風凜凜,如同雕像。
俯瞰著她,依舊無法掩飾的,滿目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