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阡陌認得出這個突然闖到陽台的女人正是凌沉和的妻子。這女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小笨蛋呢。上次在車上竟然說他長得太漂亮是個零號,被男人欺壓……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看來今晚來到這個宴會真是沒有白來。
蒲生阡陌平時神色清冷,對女人表現得也寡淡,此刻,他竟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因為……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
蒲勝阡陌冷笑著,視線冷冷掃著綠蒂。只見這女人穿著酒紅色長裙,脖頸掛著一串白色珍珠項鏈,烏黑柔軟如海藻的頭髮鬆散地綰在腦後,一縷髮梢從脖頸垂下來,一直垂到乳溝,在風中輕輕地翻捲,清純中不失嫵媚,還挺誘人……而且,這是凌沉和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啊。
蒲生阡陌視線在綠蒂身上掃來掃去,突然心生歹意。
「我是……呵,你哥哥。」他有意逗逗這個醉醺醺的嬌憨女人,輕咳了一聲,說道。
「哥哥?」綠蒂犯了糊塗,仰著臉皺著眉思索了半天,然後嘿嘿笑了起來,指著蒲生阡陌大喝:「騙子,我沒有哥哥。」
「我帶你去找你哥哥,去不去?」蒲生阡陌被她手指著,只覺得不舒服,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拉到一邊,卓有意味地逗她:「找到了,自然就有了。」
綠蒂此刻,已經忘了自己沒有哥哥的事實,醉醺醺地點了點頭,便被蒲生阡陌拉著走到大廳找哥哥。
綠蒂環顧大廳一圈,噴出一口酒氣,好奇地,急切地問:「哥哥呢?」
「在這裡啊!」蒲生阡陌一把攬住綠蒂的腰,走向舞池。
蒲生阡陌拉著光著腳的綠蒂跳了個探戈。
探戈那種舞蹈,性感地要命,胸膛蹭著胸膛,腳尖蹭著腳尖,身體摩擦的同時,伴著灼熱的呼吸和陰鬱迷醉的眼神,跳到最後,他幾乎是赤 裸 裸地勾引起了綠蒂。
如果這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就更好了。不過綠蒂只會踩他的腳,然後跳著腳叫腳疼。
「臭女人~說,我是零號麼?我是同性戀麼?」
舞動的一瞬間,他在她耳邊咬著耳朵。
綠蒂這會兒酒勁兒全衝了上來,耳邊嗡嗡作響,醉暈暈的,被他拉扯著旋轉身體,其實腦子裡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耳邊聽他發問,其實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便對他敬了個禮,笑得像個白癡,「你是真男人!~哦也~~」
蒲生阡陌失笑。真男人?呵……這稱呼也真是很man啊。
突然,綠蒂拿腳尖蹭了蹭他的膝蓋,蒲生阡陌低頭,那女人就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哥哥,我沒有鞋子,腳疼,給我揉揉。」
蒲生阡陌一愣,接著臉忽地變青,這個臭女人說什麼?!她沒抽風吧!竟然讓他堂堂蒲生家少主給她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