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太噁心了。」
綠蒂推開凌沉和,趴在床沿,臉朝下。被他咬破的嘴唇涔涔冒著明細的血流。他親吻她的時候,她想到他不知道和多少女人睡過,便覺得胃中翻江倒海。
是噁心,沒辦法不噁心!為什麼他這麼熱衷碰自己?他婚禮上不是時不時地暗示她,她一無品,二無貌,跟個非洲難民似的,他絕對看不上眼麼。可是,為什麼如今他總是喜歡佔有這個非洲難民?
凌沉和冷冷哼了一聲,俯身過來伏在她的背上,「你敢說我噁心?」
綠蒂用力掙扎,然而男人如鋼鐵一般的雙手緊緊地箍著她的雙肩,她幾乎不能反抗分毫。他就壓制著她,從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冷汗涔涔從額頭冒出來,他似乎是故意要弄疼她,動作毫不溫柔,可以稱得上是粗魯。
沒有一個女人敢在床上說他噁心。
他被她這句話噁心到了。他雖然不是個只顧自己的人,但是一旦惱怒或者佔有慾來了,他可什麼都不會在乎了。所以現在,他真的很想折磨死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可是,綠蒂今天實在是委屈至極。
陪著他的養女,也或者是小情人逛了一天街,身體力氣本來快要抽乾了,沒想到還有一個餓狼沒餵飽。綠蒂咬著床單,手緊緊地扣著旁邊的牆壁,指甲不斷地劃拉,卻什麼痕跡都留不下。從意大利進口的原裝瓷磚,物質堆砌的奢華,根本留不下她一個草根女子的絲毫印記。
「我不要……」綠蒂痛苦地喃喃喊著。
「不要?」凌沉和狠狠地律動,低沉地威脅:「說,要不要?」
「不要……」綠蒂幾乎要忍不住發出尖叫了。這個惡魔,混蛋……
綠蒂想到自己的貞操,自己的尊嚴,還有自己姐姐的健康,全都被這個男人搶奪殆盡,多日來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眼淚便洶湧地流了出來,一滴滴全落在了身下藕荷色的床單上,濡濕了一大片。
她伏在床上,任他在她身上肆虐,身子一動不動,像是死過去一樣。
「哎哎,」凌沉和覺得她不對勁兒,拍她的肩膀,她紋絲不動,他只好把她身子翻過來,卻發現她閉著眼睛,淚水濡濕了整個小臉,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額頭上,臉色蒼白,嘴角流血,哭得一抽一抽的,看起來,那麼地可憐。
他竟然覺得她可憐。「你別裝可憐,喂,起來。正常夫妻也不過如此吧。你有什麼好委屈?」他似乎從來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和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