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蒂不知不覺,已經躲到了他背後。
凌沉和感覺自己好像被這個女人當成了肉盾。
只見門口闖進來一個女人,濃妝艷抹,大波浪的卷髮妖嬈嫵媚,一雙丹鳳眼憤怒而怨毒,看到凌沉和,立刻哭了出來:「沉和,你,你怎麼可以娶這個女人!」
凌沉和臉色有幾分不耐:「哎哎,誰放你進來的!」
女人滿臉氣怒哀怨,見凌沉和面色不善,口氣軟了下來:「沉和,你忘了對我許諾了什麼了麼?你說喜歡跟我在一起,迷戀我的味道……」
「打住!」凌沉和語氣更是不耐:「你是誰啊?撒什麼野啊?」
「啊?沉和,你竟然忘了我是誰了?不要啊,我是陸沙沙啊。」
凌沉和似乎想了起來:「哦,是你。」女人興奮起來:「對啊,就是我。」凌沉和接著道:「對不起,我隨便說的話自己都不記得。你有問題跟我助理交涉,現在是我婚禮,你自重吧。」
「你……」女人拿這個對女人從來不紳士的凌沉和沒辦法,一雙丹鳳眼便憤怒地看向綠蒂。
綠蒂渾身一抖,只見女人刷地從身後拿出一個裝滿液體的瓶子。
潑硫酸??不是吧!!
嘩啦!女人對著凌沉和和綠蒂潑去。凌沉和身體輕巧地往旁邊一避。綠蒂反應沒他快,就被當頭澆了水。
啊!!綠蒂暴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發覺臉上皮膚沒有火辣辣的刺痛。原來是水,不是硫酸。
一顆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凌沉和太不是男人了,竟然避開身子,讓她一個女人抵擋著狂風暴雨。
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綠蒂憤怒地看著凌沉和,而凌晨和嘴角卻咧開一絲弧度,看起來分外開心。
有手下過來把那女人帶了下去。然後幾個女人進來幫綠蒂換衣服。
真是倒霉的很,妝容,頭髮,衣服都得重新換。綠蒂忍氣吞聲,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任侍者給她梳頭髮。凌沉和則坐在沙發上看今天的財經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