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丫頭?你在想什麼呢?問你話都不回答!」
雪姬回過神,看著她道:「馨雪,你覺得,我們能夠感覺到未來的事嗎?」
「感覺到未來的事?我為何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指什麼呢?」她問道。
思了思,不答反道:「剛剛……我心裡突然間顫了一下,好痛,就像昨日扎到手指一般……看著洛譽的背影,我才知方纔的痛是為了他。可是我為什麼要痛呢?」
馨雪都有些糊塗了:「丫頭,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越聽越不明白了……」
「我是說,今日一離,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永別——」
馨雪忽然摀住了她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行了行了,肯定是你想多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馨雪的心裡卻也一樣忐忑不定。她知道的,她的夢不一般,很自然的,馨雪便有一種想法,她的想法,也一定不是無緣無故跑出來的。
她不禁有些擔心了:丫頭之前過得那麼苦,難道老天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看著雪姬把本來理好的衣物又放了回去,心中祈禱: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話,請聽到馨雪的祈禱吧,別再讓丫頭受苦了,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噬血一走,洛譽也跟著走了……雪姬抬起頭,望著窗外。希望是我想多了……
這日晚上,雪姬體內的冰絲又發作,東陸府裡不斷傳出驚心的喊聲。正值痛苦不堪時,府裡一名小丫鬟端著一個小拇指般大小的瓶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蘇澤正欲將不相干的人趕出去,便見那小丫鬟上前道:「少爺,這裡有一個小瓶子,還有一封信,是前幾天一名火焰般的女子給我的,讓我保存好。」
「什麼東西?為何今日才給我?」
丫鬟顫顫巍巍地道:「那女子說了,我要是擅自打開,或者提早給了少爺的話,她就要了我的命。說是……說是只能當丫頭發作的時候,才可以把它們交給少爺。」
不再為難她,接過東西便放她出去了。
「丫頭,你再撐一下,那肯定是解藥!」看著床上痛苦的雪姬,馨雪不再磨蹭,奪過蘇澤手中的信,粗魯地撕了開,想看看裡面是不是寫明如何使用解藥。
蘇澤也已打開了小瓶子,湊過去嗅了嗅,眉頭緊皺。
怎麼會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