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 星期二 天氣:晴
有了這串佛珠的保護,我以為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在忙碌了一天以後,張雪居然和我說:「那條蛇竟然爬進了我的臥室去了。」我相信張雪的話,因為她的話,總是會應驗的。然而,當我翻箱倒櫃找遍所有的角落時,我開始懷疑她的話是不是可信,更何況我還有這串佛珠的保護呢!於是,我便大膽的躺下睡覺了。
事實證明,我錯了,張雪是對的。在熟睡中,我差點被掉下的玻璃吊燈給砸死在了床上。這一晚上的意外,已經向我敲響了警鐘——除掉那條蛇已經到了刻不容緩。如果我不除掉它的話,我隨時都有可能被它弄死的危險。
中國有句古話:三個臭屁將,賽過諸葛亮。我決定召開一個會議,看看有沒有對付這條蛇的辦法。
就在我苦苦尋找對付這條蛇的辦法的時候,李叔的電話使我不得不先放棄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會這麼在乎她的安危,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嗎?還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呢?我說不清楚,當我走進張家大門的那刻起,迷惘就像深秋的大霧一樣,使我看不清自己的前方和未來。
我真沒有想到張家琪會變成那個樣子,即可憐,又讓人心痛。我更沒有想到當他清醒以後,會趴在我的肩上,像小孩子似的哭泣起來。當她悲痛的哭訴著問我:「二哥,這究竟是怎麼啦?二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哪兒不對啦?媽死了,爸爸也死了,大哥死了,我好怕啊!」我多想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都是你爸爸和你大哥咎由自取啊!」尤其是當她啜泣著說:「二哥,我好怕也失去你啊!」我多想放棄自己報仇的念頭,從此就這樣和她相擁著一直到老啊!可是,這一切都是不現實的,也是不切合實際的。
面對這份不可能公諸於世的戀愛,我不得不想其它的辦法了。因為我不想失去她,這個如此可愛的情人,更不想別人把她搶走,所以我想到了——安眠藥。一個成全我和她的方法。不過,這也要感謝張家的兩位大恩人張大豐和張家興,他們迫使我和精神病藥物打上了交道——知道什麼藥可以養神,什麼藥可以催眠,什麼藥起到鎮定作用,什麼要可以養腦,什麼藥過量了會使人不會及時醒來……
我雖然每時每刻都沒有放棄復仇的念頭,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嗎?難道還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幕後操縱一切嗎?但不管什麼原因,我也都這麼做了。起初,我回到家時,只是想看看她睡了嗎!可是,當我看到她在熟睡中那可愛的樣子時,在內心的激烈掙扎中和自我的麻痺裡,我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慾火,得到了她——沉睡中的她。
就在我漸漸迷醉於這模糊的愛情享受的時候,尤美竟然闖了進來。她看到了所有的一切,我瞬間傻了眼,但有一個念頭迅速地湧上了我的心頭: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她。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我始料不及的。她走到我的身旁,一把拉起我來,揮手就是一記耳光,嘴裡發出了嫵媚的笑容,說道:「真沒想到你小子這麼沒出息,連自己的妹妹都敢上啊!」她說完,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嘴裡繼續說:「你這身材比你哥可好多了,真是塊好材料。不過,我真沒有想到你比你哥還風流,你哥頂多出去搞外面的女人。你竟然搞上你妹妹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出去了。可是,就是因為披上了張家的這個破皮,竟然沒有一個男的敢上我。現在嗎?讓你解決我的問題就是了,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她說完,酥嫩的玉手摸向我的下面。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一把抱起她,走出了張家琪的房間。門,隨手帶上了。走廊裡,傳出了尤美的幾句嬌氣的笑聲。我抱著她走進了張家興的臥室,她趴在我的懷裡,順手關上了門。
在一段激情的發洩以後,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是一個在床上永遠都不會滿足的女人。她一再向我索要,一再地要我滿足她。最後,當她提出要我每天晚上都陪她的時候,我見時機已經成熟,就說:「只要你幫我把張家所有的財產,都轉到我的名下,我就可以每晚都陪你。」
她笑著說:「行!只要你肯每天晚上都陪我,我就可以答應你。」
就這樣,我和她之間,做成了這件骯髒的0交易。想起這件事,我有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卑鄙,很噁心,很無恥。但這又是誰的錯呢?要怪,就只能怪死掉的那兩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