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轉身剛走幾步,就覺的全身酸軟,一下子跌在了地上。「難道我會這麼不勝酒力?」她想再爬起來,可就是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更讓她不安的是她想喊竟然喊不出一個字。就在這時,她感到有人把她抱了起來。「是……是張大豐。」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她算完了。張大豐輕輕地把她放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種笑容就像大灰狼把小白兔逼到死胡同時的一樣。飄飄在心中無數次的哀求道:「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此時她的眼裡流下了眼淚,那眼淚裡沖滿了委屈、怨恨與絕望。「眼淚,別和我流眼淚,那一點用都沒有。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更增加了我的慾望。」張大豐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剝落了所有的「香蕉皮」。
看著飄飄的0體,張大豐驚呆了。春梅雖然是這兒的花魁,但她的身體過於鬆弛,早已沒有了少女身體的韻味。其他的小姐更是不堪一提,散髮香水味的身體讓人做嘔。只有她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的清香,流露出青春的活力。張大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慾火,縱身撲了上去……飄飄閉上了朦朧的雙眼。
一個多小時以後,張大豐望著沙發床上的一攤血跡,滿意的走出了包房。媽媽生迎了上去,笑著說:「我的『專利啤酒』還管用吧!」
「不錯,不錯。」張大豐得意地笑著說:「沒想到她還是個絕對的處女呢!」
「那我的……」
張大豐沒等媽媽生說完,就把三百元的小費遞到了她的手裡。這時,張局長、王局長一起走了過來,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笑著走出了夜總會。
「啊……」三個小時以後,包房中傳出了春梅的驚叫聲。眾人一湧而上,他們看到飄飄一絲不掛的躺在了血泊之中,左手的手腕還在不停的流著血,右手的手裡拿著一片碎裂的高腳杯的玻璃片。桌子上還放著一個傾倒的高腳杯和一些碎裂的玻璃片,沙發床四周散落著飄飄的衣服和碎片。飄飄就這樣帶著對世人的怨恨和對情人的遺憾含淚而自殺了。
好心的春梅把自己的一件白裙子給飄飄穿在了身上,但鮮紅的血液就像有了生命一樣把白裙子染成了紅色。
半個小時以後,幾個少爺把飄飄的屍體扔到了城市的污水河裡。
陸小朋聽完之後,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我能幫你什麼?你說吧!」
飄飄含淚說:「我生前不喜歡骯髒的東西,我死後也不希望我的靈魂困在污水河底。你能殺一隻白公雞把我的靈魂替上來嗎?」陸小朋點點頭。「還有一件事,就是我能吻你一下嗎?」陸小朋低下頭,猶豫起來。可就在這時,飄飄已經走了過來。「等等,你先別過來,讓我想想。」飄飄卻沒有停住腳步,五步……三步,兩步,一步。飄飄剛低下頭,一道電光把她打了出去。陸小朋跌落在椅子下面,全身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是一場噩夢呀!可嚇死我了。」陸小朋自言自語道,然而他卻並沒有意識到他左手上的一顆珠子正發著淡淡的紅光。
兩個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有的時候是一個很短暫的過程。在陸小朋的眼中,飄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到兩個人的第一次矛盾;從他想再見飄飄一面,說聲「對不起」,到突然得到飄飄的死訊;從他接到那封飄飄的怪信,再到那一夜飄飄的第二個要求——輕輕的一吻;從葉澤華的鬼上身,最後到現在飄飄灰飛煙滅的瞬間;這一切都那麼的短暫,那麼的讓人不可思意,但它卻足以感動了陸小朋一顆孤獨的心,催落了他的眼淚。
陸小朋走到單間202門口時,聽到了女人的一聲尖叫。「啊!不好!」陸小朋心中一陣緊張,心想:「是張家輝的聲音。難道那條蛇還未走?」可當陸小朋把耳朵貼近房門仔細聽的時候,心中不覺有些後悔。
「哎!」一聲歎息之後,他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