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有話:在此先祝各位春節快樂!因為過這個一年一度的累人的節日,這是幾天內的最後一次更新了,有要求的儘管提,我會把人物盡量安排合理。不多說了,更新,然後,過年去嘍~~~)
劉澈更呆了,看看自己手裡,又看看岳思思手裡,終於,還是沒說出話來。
岳思思無奈的放開了劉澈,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也亂了思維,那麼劉澈就更找不到北了。於是深呼吸,調整了震驚的情緒,慢慢說道:「你覺得奇怪?其實我比你更奇怪。因為你好歹剛才只是看到了一條項鏈,我可是一直堅持到現在才拉上你一起奇怪的。好了,你先說你奇怪什麼。」說完坦然的坐下了。
劉澈的情緒本來主要是驚訝,給岳思思這個一解釋,思維反而有些混亂。坐在龍椅上發了會兒呆,才小聲嘀咕說:「奇怪……」陡然提高了聲音:「我能不奇怪麼,那可是我們劉氏皇族時代相傳的東西,雖然佩帶它的人有很多禁忌,可是我們誰也沒聽說這項鏈有兩條啊。最要命的是,居然還有一條落在你的手裡。」不愧是皇上,瞬間就理清了自己想要表達什麼。
可是劉澈這番話卻惹煩了岳思思:「你說什麼?什麼叫落在我的手裡,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好不好!也太黑暗了,這麼一句話我的項鏈就成了來路不明的東西了。」岳思思說到這裡,很小心的握緊了項鏈。
這個動作反到把劉澈逗笑了,靠在龍椅上看著緊張的岳思思,說:「你不用害怕,那個項鏈雖說使我們皇家的寶物,可是尋常人是戴不得的,所以也就沒什麼人會惦記它。而且因為那些禁忌,甚至很多人都會遠離它呢。嗯,禁忌……你一直都戴著它?」
「對啊,這是別人送我的信物,我當然戴著了,至死不渝!」岳思思說。
「你,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劉澈口氣漸漸重了起來。
「沒有啊,我這人啊,好吃,嗜睡,不愛運動,嘿嘿,除了這些一切正常。」岳思思提起自己的嗜好來,覺得不太好意思了。
「頭呢,會不會莫名的疼?身體會不會無故的有些小問題,可是找大夫又看不出來?」劉澈還是不死心,或者,劉澈是在試探什麼?
「都沒有啊,你怎麼了?我得罪你了?至於這麼咒我麼。」岳思思開始懷疑劉澈的質疑。
「哦,可是一般人都不能戴著個項鏈的,只有上天安排好了的是我劉家的人才能有緣於它,否則,輕者常年患病,重者,一年之內就會不治而亡。我也是怕你受它影響對身體有害,所以……」劉澈小心翼翼的解釋。
「啊?這這這,這有那麼厲害?」岳思思說著就去看手裡的項鏈,可是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撅著嘴說:「怎麼會麼,我戴了好多年了,都是活蹦亂跳的。你不是唬人的吧?」岳思思懷疑劉澈是小題大做了。
「你可以說我唬人,可是太后呢?她也唬人?我這條本來是父皇賜給母后的,當時後宮很多人都不看好母后,那時母后還只是父皇的一個無名份的侍妾,因為母后的端莊大度貼人意深得父皇喜歡,所以賜了項鏈給母親。後來那些人才知道,那時父皇已經有了立母后為皇后的心思,只不過階品上說不過去直接立了皇后怕眾人不服,父皇於是想出了這個辦法。如果母后和這項鏈有緣,一來可以堵住眾人的口舌,而來就沒有什麼階品一說能阻擋了父皇立後的心了。因為能承受項鏈的人,必是我劉氏皇族的人。」劉澈娓娓道來項鏈的作用,聽的岳思思已經是瞠目結舌了。
等劉澈說完了好一陣子,才吭哧道:「你什麼意思?這麼說我也是你劉家的人?你知道我真實的身份麼?如果你們這條項鏈真那麼神奇,我還你好了。」說完,岳思思就把自己的那條放在了龍椅之上,竟然沒有考慮那是「他」送的禮物。
劉澈一見,沒有說話,拿起自己的那條,走過去對岳思思說:「別孩子氣了,既然母后打算用項鏈試探你,你就該好好接受。我還考慮要怎麼才能讓你躲過這場無妄之災呢,既然你對項鏈的禁忌一點都不怕,我當然是高興的。「說完緩緩的把項鏈戴在了岳思思鏡像之上,岳思思也只是呆呆的任劉澈動作。
劉澈緩緩的扳過岳思思,眼睛裡儘是溫情脈脈,低聲呢喃道:「真的好漂亮。」
岳思思一呆問:「什麼?」
劉澈趕緊斂了心神,走回自己龍椅,說道:「項鏈好漂亮。」
岳思思撫著頸項說:「黑乎乎的,怎麼就漂亮了。」
劉澈見岳思思絲毫不動自己調*情的言語,只好說:「你回去休息吧,順便準備行囊,明天我送你啟程。」
岳思思覺得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頭已經昏昏沉沉的了,見劉澈這麼說,忙樂呵呵的蹲了個萬福說:「謝皇上體恤,思思告退。」說完躬身退了出去。
岳思思走後,劉澈也並未召小桂子進殿伺候,看著偌大的議心殿,滿腦子還都是岳思思在時的情景,一顰一笑,一嬉一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心裡,深的,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