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母儀宮,穿過了那個「過路收費站」,岳思思憋足了一口氣,拚命的甩掉了劉澈的手,然後跳到一旁等看劉澈的反應。
由於慣性,劉澈的手保持握式,身體繼續往前衝了三四米才停下來。轉過頭一臉癡迷的看著岳思思說:「怎麼了,牽的不是好好的麼。」
岳思思白了白劉澈,背著手從劉澈身旁溜躂過去,說:「差不多就得了,占起便宜還沒夠了。」
「怎麼能說是我佔便宜呢,是你主動把手塞到我手裡的。」劉澈換上了一臉的不解狀,這個女人,腦子裡都想的什麼啊?這也不怪劉澈迷糊,你說一上古皇上,要能理解一現代女人的想法,才真是又鬼了呢。
「那是戰略戰術不懂啊!現在警報解除,還是各就各位吧。」說上古的詞兒恐怕是難不倒劉澈那腦袋,岳思思索性開始給劉澈灌輸現代語言。
「好吧好吧,那你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劉澈見倆人復握無望,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先打理自己的正經事。
岳思思鬼鬼祟祟的朝四周轉著圈打探了一下,才湊到劉澈耳邊,悄悄的用做賊一樣的聲音說:「皇上,事情,還是等到了議心殿再說吧。說完前頭奔議心殿走過去了。
劉澈見岳思思湊過來,本來已經做好準備了,誰知道岳思思神神秘秘的說這麼句話。雖然有被再次戲耍的跡象,可是看岳思思對這件事這麼上心這麼小心的份上,劉澈也只好忍了,跟著岳思思往議心殿溜躂。
走了兩步回過頭看依霜和小桂子正你捅我一下,我回你一下的玩兒的不亦樂乎,怒氣噌的就冒到了頭頂,要沒皇冠壓著,估計頭髮都能彈起來。
「你們倆幹什麼呢!一個議心殿大太監,一個樂府大總管,勾勾搭搭的成何體統?被外人知道了可怎麼了得?未婚先孕了怎麼辦?那個,左後那句算我沒說……」發洩完了轉身走了。
小桂子這個氣啊,整天盡心盡力的伺候主子,反過來卻被主子這麼一頓編排,還勾搭人家姑娘,一撇嘴就要流眼淚。
依霜本來沒怎麼生氣,本來嘛,主子不高興了可不就那嚇人出氣麼。可是轉過頭看著小桂子的模樣,火立馬就竄上來了,對著小桂子就嚷:「你還好意思哭啊,我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被人這麼說了不更委屈?最要命的是,居然還編排我和一個太監勾搭,我哪兒說理去啊!!」越說越氣,抬腿一個側踢給了小桂子一腳,然後就跑著追岳思思去了。
小桂子一個沒留神,堂堂議心殿首席大太監,功夫號稱大內第三的小桂子桂公公,就這樣被依霜踢落在地,正憋著哭一場的時候,旁邊過來個小太監說:「桂公公,您這是幹嘛呢。」
「我歇會兒,怎麼了不行啊!」小桂子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對著發呆的小太監又是一句:「我歇好了,你要是累也坐這兒歇會兒。」說完也是跑著去追劉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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