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桂子舉手投足之間收拾了眾流氓,回過頭對等在一旁的劉澈、岳思思和依霜抱了抱拳,卑謙的說:「有勞各位,久候了。咱九州茶館兒喝茶去?」
岳思思:「光喝茶啊,我不去。」
劉澈:「九州?檔次咋樣?沒聽說過呢?
依霜:「主子不去我也不去。」
小桂子:「絕對不會丟了各位的面子,喝了茶我請吃飯……」
話音未落,劉澈、岳思思和依霜做爭先恐後狀:「我去我去我去……」
小桂子:「……」汗流浹背……
岳思思覺得,除了依霜,劉澈帶著小桂子也越來越不靠普譜兒了……
一行四人,在小桂子輕車熟路的帶領之下,浩浩蕩蕩的奔九州茶館開進。
剛踏進茶館門,一個小夥計就慇勤的迎了上來,嘴裡還嘎蹦乾脆的說:「爺您來了,今兒是幾位您?樓上雅座兒?」
小桂子剛想拿腔拿調,福至心靈的突然想起旁邊還有倆大人物,別說這倆人,單就依霜自己也是惹不起的,那小丫頭,自打跟了岳思思,不但地位急劇提高,就是身手也日漸的突飛猛進起來。小桂子那是不明白,其實依霜的功夫除了得自岳思思真傳外,主要的還有,多次跟隨岳思思打群架的實戰經驗……
所以小桂子剛伸直的脖子有縮了回來,囁嚅的說:「那個,那個,就樓上吧。」語氣裡明顯的有詢問三人的意思。
劉澈在旁邊送了小桂子一記劉氏胳膊肘後,耳語小桂子:「現在開始我們都聽你的,放開膽子撒野吧。」
小桂子聽到劉澈口諭頓時兩眼放光,上身挺的筆直,吆喝著讓夥計上好茶,精緻點心。
岳思思也耳語依霜:「嘖嘖,看小桂子那架勢,充分彌補了下體的不足……」
依霜雙頰緋紅,扭捏的耳語回去說:「主子好壞,人家還沒出嫁呢……」
劉澈湊上前問:「說什麼呢,大聲點兒我也聽聽……」
話未說完,人也未能湊到岳思思和依霜身邊,就被岳思思一個推臉,說道:「少兒不宜,邊兒呆著去……」
劉澈,一個踉蹌,尷尬的帶著小桂子上樓,嘴裡嘟囔: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四人上樓落座,不一會兒,茶點送過來,四人折騰了大半天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滅了點心,又以秋風掃落葉的整潔度喝光了茶。
然後,劉澈望著其他三人三臉滿足的表情說:「小桂子,結賬吧。」
誰料,小桂子扭捏的說:「皇上,今兒出來的急,我忘帶銀子了……」
岳思思趕緊說:「我出來的更急,肯定不能帶銀子……」
依霜很審時度勢的說:「我想帶來著,皇上和小桂子一到,攪和的我給忘帶了……」
劉澈一脖子冷汗(劉澈早晚讓我寫的脫水而亡了不可!),義憤填膺的說:「夥計,結賬!」
岳思思、依霜二臉賊笑,小桂子一臉虛汗……
劉澈翻了半天,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了夥計,夥計不愧是當紅茶館的夥計,手裡捧著實實在在的一千兩銀票說:「爺,我去換了,您幾位稍後。」說完一溜煙的下樓了。
岳思思手疾眼快,一把薅過夥計,遞上一塊碎銀子,拿回了夥計手裡銀票,說:「逗你呢,那銀子不用找了。」
劉澈高興的說:「還是思思懂事……」,話未說完就眼睜睜的看著岳思思把銀票遞給了依霜,又看著依霜裝在了荷包裡……
岳思思看著劉澈說:「區區一千兩,我借用一下,以後還你」。
「你還是把銀票還我吧,你現在又用不著……」。劉澈拽著岳思思的衣服角,軟聲細語的說。
「啊,不能還,你當我傻啊。」岳思思回頭看著劉澈說。
「那為啥不還呢?」劉澈跟岳思思學的也會「啥,啥」的問話了,這讓岳思思倍感親切。
所以,岳思思掉過頭來,親切的對劉澈說:「我要把錢還你了,你下次見到我能像剛才這麼客氣麼?」
「……」劉澈這次算是徹底沒話了,是啊,誰外面飛著一大筆外債誰也不會對債主子指手畫腳的,惹煩了債主子,人家一個破產威脅,你就等死吧。
由此,這次劉澈死乞白賴的追著依霜出來看熱鬧,終於也算不虛此行,花一千兩銀子懂了一個道理:欠錢的是老子。這是個放之古今而皆准的大道理。
四人分手的時候,岳思思突然說:「皇上,到時候我可不能還您一千兩,剛才那茶錢還是我給的呢。」
劉澈、小桂子,包括依霜,撲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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