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霜和墨菊趕緊撲通撲通雙雙跪倒,依霜說:「主子,我們的就是您的,您還說什麼賞賜不賞賜的。主子要,一句話,我們但凡有個不願意的都不配跟著主子。」說著已經是淚眼連連了。
墨菊接著說:「本想著遇到個體恤下人的主子就夠了,實沒想到主子沒把我們當奴才,如今我們的賞賜怕是比主子的家產還多了呢。」
「哈哈,不說這些了。你們盡心替我辦事我自是虧不了你們的。」岳思思說完又轉過臉對著一應下人說:「今兒這事兒我沒迴避你們,你們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如果有半分的走漏,除非他這輩子別讓我岳思思逮著了,呵呵。」雖然嘴上呵呵著,可是臉色已經變了,陰沉、奸梟,看的下人一陣冷戰,跪下居然沒人敢說話了。
依霜看了墨菊一眼,心裡琢磨,必定是越到大事了,以前主子可從未這樣過呢。
岳思思乾脆利落、恩威並重的吩咐完了,也沒喊依霜伺候,獨自回了屋。依霜和墨菊各自帶著兩院裡的人各就各位該忙啥忙啥去了。
岳思思獨自坐在屋裡,良久,才想起來喊依霜點燈。又吩咐依霜,取了已經塵土老厚的筆墨紙硯,鋪好了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用毛筆。根據記憶力殘存的印象,努力回憶著老爸的姿勢,顫顫巍巍的寫了四個字:宇文將軍,就再也寫不下去了。
對依霜說:「看來皇上還是很有兩把刷子,見他奏折裡一水兒的顏書小楷,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哪天我得跟他請教一下練習練習了。」
依霜眼珠子產點兒掉地上,據她的觀察,岳思思姑奶奶還從未曾對誰欽佩過,這次居然能表揚了死對頭皇上。嗯,裡面很定是有問題的。
岳思思只好用拿簽字筆的姿勢,湊合著寫完了信。信是給宇文含煙的,具體探聽下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再者,二人也好有個相互照應。算是聯絡感情吧。既然已經了淌了皇上的渾水了,就必須淌的明明白白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可不是她岳思思的風格。
第二天一早,岳思思居然都沒用依霜喊就起床了,以至於端著洗臉水的依霜看著收拾停當的岳思思直發愣。直到岳思思說:「看什麼看,找踢吶。」依霜才條件反射般的回過神來。
見岳思思一身短打裝扮,依霜說:「主子您這是幹嘛去?誰又招惹您了?您這是有打算快印恩仇誰去啊?」在依霜看來,並且有了經驗的前提下,依霜才這麼一問。
「怎麼了?不過是早起利於考慮問題,你看你都想哪兒去了。」岳思思不好意思的說。
話說上次,不久之前,由於朝中那個先朝遺老的大公子,不學無術的朱大人不知道好歹的稀落的岳思思,岳思思氣不過,帶著依霜就是這身裝扮,在朱大人回家的路上,把朱大人收拾了。
當時收拾完了朱大人,岳思思和依霜往回走的時候就問:「依霜,受了氣咱就得討回來!跟著你姑奶奶爽不?」
依霜一臉的興奮說:「爽!!可是姑奶奶,這樣不會被別人知道,在皇上那裡參您一本吧。」依霜沒見過這種事,有些擔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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