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澈估摸著,今兒不出血是不行了,看意思,岳思思也是打不著兔子誓不收兵了。於是說道:「當然了,我乃當今皇上,說過的話哪能風一吹就散了呢。可是有個條件。」劉澈一臉正經的說。
「條件?行啊,只要你賞賜夠意思,我答應了。」岳思思一時昏頭,答應了這個類似於賣身的口頭契約。
「好!我賜你皇城大街五號宅子一處,內設傢俱珍玩一併賜你了。」劉澈也不含糊,皇城大街的宅子,那都是賜給有功於社稷的大臣的,今兒這一賜恐怕要名垂千古色皇上榜了。
「啊?」岳思思這時候才覺得不妙,皇城大街?那可是風水寶地,先不說宅子,光是宅子裡屯藏的古玩玉器珍寶,就夠自己放開了膽子掙個幾輩子的了。更別說那風水寶地的宅子。
岳思思覺得重賞之下必有勒索,可是自己已經答應了條件,又不好反悔只好苦著臉說:「那條件是什麼?婚期可不能提前啊!」岳思思掉陷阱裡也不忘給自己墊些草,免得摔疼了。
本來劉澈只是想要岳思思留在宮裡陪太后半個月,以便自己給太后請安的時候能隨時看見,用以培養兩個人的感情,現在見岳思思這樣推三阻四的,不免來火:「這裡也沒外人,你這個當未婚妻的親我一下吧,是嘴巴,不是額頭。」
看著劉澈一臉的正經,岳思思到愣住了,沒想到男人都這樣啊,還說當今皇上乃什麼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不就賜個宅子麼,就要挾親親,自古天子多風流,說的真是沒錯。
岳思思越想越氣,脫口而出:「你別做夢了,不行!」
「哦,我就知道不行,要不然你喊我聲哥哥也行,本來你就是太后的乾女兒我的乾妹妹。」劉澈這時候是絕對的一臉壞笑。
「那也不行!皇上就是皇上,什麼哥哥妹妹的,成何體統?!」岳思思是把緊了牙關不鬆口,可能是忘了那宅子和那古玩玉器珍寶了,這時候下定決心要和劉澈劃清界限。
「哦,你要不答應,那宅子我可就收回來了。」劉澈有絕對把握,今兒讓岳思思獻了香吻給自己。笑吟吟的看著岳思思。
絕對的淫邪!岳思思心裡嘀咕,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威脅麼?皇上怎麼能這樣呢?她是有心回了這個混蛋條件,可是,那豪宅,那古董,那玉器,都翻飛著在岳思思眼前繞轉。
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吻麼,等回去了見了「他」就說自己守身如玉,只是自己沒留神讓狗咬了一口,岳思思終於沒抵抗住劉澈的錢財誘惑,心裡下定了決心。
「那那你閉上眼睛。」岳思思想速戰速決。
劉澈聽話的閉了眼,岳思思往前湊了湊,瞇著眼半天沒動靜,劉澈睜眼一看,岳思思正瞇著眼往前湊,便迎了上去,擁過岳思思深吻下去。
岳思思驚覺的連踢帶打,奈何劉澈吻住了就是不撒嘴,岳思思嗚嗚的抗議,劉澈胳膊圈死了岳思思鬆了嘴說:「你鬧,小桂子就在外面,被他看見了對你可是不好。
「啊?「岳思思一呆,半張著嘴又被劉澈逮住,這次岳思思沒轍扎,只是順從的靠在了劉澈懷裡。剛才的一吻,岳思思有些恍惚了,和「他」的感覺太像了,也是這麼托著自己的頭,吸允著自己的小舌慢慢啃咬,那感覺,讓人肆意的眩暈……
好久,劉澈才放開了也岳思思的小嘴,看著已經癱倒在懷裡的玉人,憐愛的撫著岳思思的臉頰。
岳思思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把劉澈徹底的當成了自己的戀人,相戀四年的生日會,他也是一吻定情的吻了自己,當時他還說,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該多好。岳思思還傻乎乎的說自己一輩子都跑不掉。
想到這裡岳思思突然驚醒,啊的一聲之後竄出了劉澈的懷,尷尬的看著劉澈,想了想說:「果然是皇上,寵御後宮啊,吻得這麼地道,我差點兒招了你的道。」
劉澈氣了個半死,壞笑著說:「你不是很享受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岳思思白了一眼劉澈說:「不佔你便宜,趕緊讓內務府記檔,我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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