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不客氣,我賜座你也該欠著坐才是,這麼一屁股坐上去,也太沒規矩了。」劉澈見了岳思思,就忍不住自己孩子氣的一面,總想捉弄了取樂。
「打荊棘桿兒喂驢我心到了,剛才不是已經跪了嘛……」岳思思嘟嘟囔囔的說。
「你說什麼?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別嘀嘀咕咕的,你好歹也是我劉澈的未婚妻。」劉澈最煩岳思思這招,知道肯定不是好話,可是就算是罵了自己,也總得讓自己聽清吧。
「沒說什麼,我鍛煉鍛煉腮幫子。」岳思思說完還真的左腮幫子兩下,右腮幫子三下的聯繫起來。她心裡琢磨,趕緊把劉澈惹煩了,好放自己出去,這個鬼地方是自己的不祥之地,呆長了保不齊會出什麼亂子呢,
劉澈見岳思思無心搭理自己,趕緊巴結的說道:「我先批了這幾折子,然後你見個人,隨後去太后那兒,今兒太后賜宴。」說完緊著看奏折,嗯,事業為大,還像個男人,岳思思暗自點頭。
好不容易看到皇上做完了最後一本作業,岳思思站起身道:「恭請皇上移架母儀宮,臣頭前開路。」真是個惹事的頭領,岳思思不知道打哪兒想到的,一個皇上移架太后寢宮居然還用開路的。
沒把劉徹氣死,心想,你岳思思要說陪我陪膩了就直說,還弄這個鬼把戲,見岳思思真的轉頭就要往殿外走,劉澈一聲斷喝:「好個岳思思,我還未恩准,你竟敢擅自做主離去,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皇上沒有?!」
色厲內荏啊,岳思思背對著劉澈,皺著眉頭一臉的鄙視表情,可是不得已還要回頭回劉澈話,在回頭的一剎那,岳思思堆滿了一臉的媚笑說:「你不是皇上,「就這一句是下傻了殿外太監,震呆了殿上劉澈,接著岳思思笑著道:「您是我未婚夫,您忘了?」
劉澈臉色忽的又紅了,看來對「未婚夫」這詞很是受用啊,踱下了台階本岳思思走過去,笑著說:「那就等我一起走,來,小手兒遞我,未婚夫替你握著。」劉澈一臉的色笑又湧了上來。
見劉澈身高馬大的向自己欺過來,岳思思沉聲低喝道:「請皇上自重,未婚夫不同於已婚夫婦,即便已婚,如此國家重事之地,豈是皇上亂來的處所!!」劉澈臉復又轉白。
劉澈被岳思思揉搓的不知所措,愣了愣說:「我到底是皇上還是你未婚夫?你給我準確答案行不行?」
「這題沒答案,也都是答案,看您答案用的是不是地方了,哈哈……」岳思思還在耍賴,她覺得調戲皇上的感覺果然不錯。
「你太放肆了!一個臭女人竟敢在議心殿出現,還這麼目無王上,來人!拖出去杖責!!」岳思思還逕自臭美的時候,猛的聽到這麼一聲斷喝,趕緊跳到了一邊,怕什麼東西撞進來傷了自己。
劉澈小臉兒更白了,只顧得和岳思思調情了,一時忘了正經事。為了遮掩上次岳思思進議心殿的事,劉澈決定在議心殿,召見和碩鎮遠大將軍,宇文世家唯一女將軍,也是本朝開天以來第一位女將軍,至今扔鎮守在,東北門戶重地塔拉索的宇文含煙。
聽到宇文含煙這一聲斷喝,劉澈知道已經糟了,且不說岳思思目無王上,但是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怕是宇文含煙也聽了去。早知道宇文含煙意屬自己,所到之處無不盡心盡力維護自己。今天看到的這一幕,可算是給岳思思惹了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