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怎麼辦?」吞了吞口水,梁知絮小心翼翼的問道。
「該死的!我怎麼知道?」商絕岸的氣息沉重,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快要達到巔峰了,這個女人現在竟然還給他來這麼一手?
噢!
商絕岸欲哭無淚的呻吟,不知道這到底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梁知絮快要哭了,被商絕岸這麼一吼,頓時身體忍不住向後縮了縮,然後,只能硬著頭皮,伸出手去撈香皂……
香皂很滑,加上水的浮力,梁知絮好幾次碰到商絕岸已經很壯觀的敏感部位,商絕岸再也忍受不住的喘息呻吟……
濃重的喘息就在梁知絮的耳邊響起,伴隨著的灼熱呼吸就噴在她細緻的頸側,類似野獸一般的呻吟聲,刺激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
梁知絮突然身體狠狠的顫了一下,嚇得她立刻就想縮回手,但卻被商絕岸猛然按住——
她的手就在他的重點部位上,透過手心,她可以感覺到手下的那一處正傳來富有生命力的跳動。
「啊!」梁知絮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輕叫了一聲,想縮回手,卻被商絕岸開口制止。
「別動!」商絕岸的聲音沙啞,氣息濃重。
梁知絮怎麼受得了這樣接連不斷的刺激,細弱的喘息開始迴盪在這間充滿曖昧氣息的浴室裡,接著,沒過多久,梁知絮就忍不住開始逸出誘人的嬌吟……
「你真是個妖女!」商絕岸的聲音像是在指責,但梁知絮沒有時間去分辨,因為接下來商絕岸已經強勢的抓過她的頭,野蠻的吻住她。
同時,按著她的手的大掌也開始施加壓力,不斷的摩擦移動……
「啊……」梁知絮忘乎所以的呻吟著,浴巾掉了,理智也在遠離……
「可惡!」同然,商絕岸抵咒一聲,他受傷的手差點兒碰到水!
梁知絮睜著迷濛的雙眼,在看到他為什麼神情懊惱之後,頓時推了推他,聲帶乞求的道:「拜託!先讓我替你打香皂!」
商絕岸目光如炬的盯著梁知絮猶豫幾秒,然後才不甘不願的放來壓制她的手,任由她繼續動作。
梁知絮迅速為他打上香皂,然後小心地避開他的手臂,為他細心的擦洗。
等到完成的時候,她已經是滿頭大汗。
不是因為累,而是被焦灼的渴望折騰的……
商絕岸緩慢的離開浴缸,動作慢的磨人,然後來到幾乎屏息的梁知絮面前,俯下頭靠近她的耳唇邪惡的宣告:「接下來,你就是我的了!」他說,帶著令人氣惱的霸道,還有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滿足。
商絕岸霸道的宣告著,然後從她的耳邊退開,下一秒,在梁知絮的驚呼聲中一個用力將她抱起……
「啊……」梁知絮驚叫出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會異常火熱,她的聲音竟然柔膩的像是呻吟一樣。
為此,商絕岸邪笑出聲,梁知絮則小臉兒更紅……
因為受了傷,加上已經隱忍壓抑了許久的渴望,商絕岸已是滿頭大汗,臉色緊繃而又嚴厲的樣子,讓梁知絮忍不住擔心起來。
「你的手?」梁知絮擔心的問道。
害怕他的手不能承受她身體的壓力,小臉兒上佈滿擔憂之色。
商絕岸沒有回答她,而是一路把她抱進臥室,通過行動來證明,她的重量對他來說根本構不成負擔。
來到床邊,輕柔的放下她,溫柔的模樣讓梁知絮著迷。
幾乎是剛把梁知絮放下,商絕岸就欺身壓了上來,霸道的吻隨之而上,好像剛剛的輕柔只是她的錯覺一樣。
商絕岸很急切,但他這回卻小心地沒有再讓梁知絮陷入窒息的困境。
他急切的問著,受傷忙碌的扯著梁知絮的衣服,他的動作有些粗暴,但梁知絮不介意,一雙溫柔似水的瞳眸始終靜靜地望著他,讓商絕岸更加等不下去……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拋到地上,梁知絮感覺身前傳來一陣涼意,下一秒,她看到商絕岸帶著邪佞的微笑俯下頭,吻上她嬌嫩的身體……
商絕岸先是輕輕的啃咬著她細緻的皮膚,滿意的看到白皙的皮膚因為他而留下一塊一塊的痕跡,然後轉移目標,或啃或吻,每一個動作都在逐漸加重力道,最後,他乾脆狠狠的吻著她……
「啊……」梁知絮輕叫。
但這並沒有讓商絕岸為此停下來,他在折磨她,或者應該說,在這件事上,他是個很狂野又野蠻的男人,喜歡看到他的女人在他的疼愛下婉轉承歡的模樣……
他的唇逐漸向下,明白他的意圖,梁知絮突然驚慌的請求:「不要……」
但她的聲音太虛軟無力,聽在商絕岸的耳裡不像是請求,倒像是另一種變相的催促。
商絕岸邪笑出聲,聲音魅惑的開口:「交給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就好!」
阻止不了他,這是梁知絮最無力的認知,然後,下一秒,她只感覺這個邪惡的男人吻上她的……
「啊……」梁知絮忍不住一聲細膩的呻吟,這一聲激的商絕岸動作更加劇烈,但卻讓梁知絮差點沒昏厥過去……
「求你……」梁知絮覺得自己就要忍受不了了……
這七年來,她從來沒有過任何男人,情愛對她來說已經整整七年不曾體驗,但他現在卻像個邪惡的惡魔一樣,盡情的折磨著她的身體,而她,除了承受再也無力反抗……
可是,她真的沒辦法在承受了……
「去感覺!」商絕岸霸道的命令。
他不是沒感到這個小女人已經快達到極限!
但這,正式他想要的!
這個小女人,就如他想像的一樣,青澀、誘人,好像七年來從來沒有過任何男人一樣……
突然,黑澤的身影晃過他的腦海,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主宰了他的大腦。
商絕岸突然抬起頭,抓住梁知絮的頭,讓她看著自己,野蠻的宣告:「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他強!」
下一秒,身下一股劇痛傳來,梁知絮小臉慘白,但卻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